‘啪。’
质问崔莺莺说这话时，许山用手指弹了下她的脑瓜子。
‘咝咝。’
感觉生疼的崔莺莺，忍俊不住的倒吸一口凉气。
作为宫里的老人，许山自然知道，这个‘玉如意’是宫女或妃子，用来打发寂寞的东西。
更是太监与其对食时的主要作案工具。
“本公问你话呢，准备刺哪儿啊？”
说这话时，许山顺势捡起了崔莺莺脱落的外套，为其披上的同时，直勾勾的盯着对方。
紧咬着红唇的崔莺莺，俏丽的脸颊被碳火烘烤的异常红润，不敢与其对视的娇叮道：“郡公，想让莺莺刺哪，莺莺就刺哪。”
“都，都学了一点点。”
听到这话，许山笑了，笑的很邪恶。
“都学了什么？知道给自己该怎么用吗？”
“嗯！”
把头低下去的崔莺莺叮咛完‘嗯’字后，感觉自己的耳边犹如蝉鸣。
“娴熟吗？”
咄咄逼人的许山，勾起了对方下巴，目光极具侵略性的询问着。
“没有自己尝试过，第，第一次留给公爷。”
说完这，又生怕对方嫌自己愚笨的崔莺莺连忙补充道：“不过，嬷嬷给莺莺亲身示范过。”
“嚯……”
“玩的可真够大的。”
边说，许山还轻抚着对方雪白的脖颈，直至感受到对方内衣道：“红楼社，新发布的‘媚娘’系列都穿上了？”
“莺莺，蓄谋已久了吧？”
‘噗通。’
许山的话刚说完，崔莺莺直接跪在了他面前道：“公爷，就让莺莺好好伺候、伺候您吧！”
“莺莺很听话的，全凭公爷处置。”
“起来，起来，天冷把衣服穿好喽。”
“公爷，您……”
“是崔家逼着你来的？”
“不，不是，是莺莺心甘情愿，更是……”
“知道吗，你是本公凯旋而归后，在北镇抚司接待的唯一一人。”
“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
听到这，崔莺莺瞪大明眸的望着对方。
“这就是本公，对清河崔氏的态度——老子只跟莺莺谈。”
“言外之意，你崔氏一族能给我家莺莺多大的权力，本公就能予以清河崔氏多大的便利。”
幸福来的如此突然，反倒是让崔莺莺手足无措起来。
“谢，谢郡公的偏爱。”
‘噔噔！’
在崔莺莺说这话时，紧关的房门被人敲响。
“进来！”
伴随着许山开口，张合把一份资料递给许山，并补充道：“郡公，礼部的官员，在接待厅等了很久。”
“他们都快急哭了。”
“好，本公忙完这边就过去。让他们稍等片刻！”
“是。”
退出房间的张合，顺势把房门带上。
而许山则把资料递给崔莺莺道：“本公不管之前，清河崔氏和北边金辽如何走私、做生意的，更不问他通敌叛国的卖了多少战备，运往那边……”
“北伐，大势所趋！”
“本公要崔家的明确态度。”
“如果点头，就交出他们在幽州等地乃至金辽腹地的所有据点，统一供北镇抚司驱使！”
“崔家的损失，本公双倍补偿。”
说到这，许山稍作停顿道：“如果摇头……”
“本公也给你们清河崔氏‘衣冠北上’的时间。”
“年后，大军开拔前……清河，没有崔氏。”
“本公绝不允许，再有门阀利益凌驾于国家意志之上的事，在大夏发生。”
乔家的前车之鉴，已让许山痛定思痛的准备整治门阀了。
司马世家在安平侯的带领下，没有偏离正轨。
对于晋州乔家，许山已举起了屠刀，拒楚韵于门外，便是明确的态度。
接下来就是清河崔氏！
至于鲁州吴氏，他在等陛下的表态。
“郡公，莺莺……”
“你不用急着表态，回去好好和崔老太君商量一下。”
“你也不用妄自菲薄。哪怕是北镇抚司与崔氏谈崩了，本公之前答应你的，依旧作数。”
说完，许山用指背轻抚着崔莺莺那张红扑扑的俏脸。
“叩谢，郡公……”
“好了！把衣服系好了，别冻着。”
“把玉如意这玩意收起来，改明本公抽时间，给你做一个橡胶的。”
“比这好用！”
“啊？”
“啊什么啊？本公是有这方面恶趣味的。”
“届时，老子那个盆在下面接着，不接满，都是你崔莺莺没用功。”
未经人事的崔莺莺，哪能理解这一番虎狼之词？
在懵懵懂懂中，手持资料的她，连忙折回了曹府！
把资料交给老太君后，并转述了许山的那番话。
不敢耽搁的崔老太君，立刻让人请崔氏几个大掌柜进京。
事关，崔氏存亡，他们自然认真对待。
也许与别人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可跟许人屠……
晋州乔家，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而交代完这些后，退下去的崔莺莺找到了教自己各式招数的宫里嬷嬷，把许山临走前，所说的阐述了一遍。
见多识广的老嬷嬷，顿时，虎腰一震道：“郡公，玩的可真大啊。”
“若不是嬷嬷年老色衰，真想以身试险。”
‘阿嚏。’
正准备随礼部官员，事先沿明日陛下大婚路线走一遍的许山，突然喷嚏连连。
“马的，我这无处安放的魅力，又撩的哪家小娘子悸动了？”
心里嘀咕这话之际，许山已出了大门，还未上马，便看到匆匆赶来的楚韵，急忙下了马车。
“许，许郡公，留步。”
“嗯？楚公子何事啊？”
“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听到楚韵这话，许山摆手示意礼部官员先走，而他则领着楚韵，直接去了旁边的门岗。
“三皇子的事，是他一意孤行，目的是为了破坏和谈，从而……”
“本公有分辨是非的能力，不然也不会让林佥事，在江南与你老师和谈了。”
带其说完这些后，楚韵点了点头的补充道：“还有，十堰已归还。可江南腹地的疫情，刻不容缓。”
“黑市上，天花疫苗已经被炒到了天价，有人倾家荡产，才够一人活命。”
“麻烦，许郡公能不能，先预制一批疫苗送往江南。”
“价格呢？就按五千两，走？”
听到许山这话，楚韵憋得面红耳赤的回答道：“不行。”
“那你从黑市买吗！”
说完，许山就准备离开。
‘吱啦。’
生怕对方这一走，又个把月见不到人影的楚韵，一把把他拉回来。
二胡不说，直接啃了上去。
“我们的爱，充值了。”
“什么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