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中要害的许山,忍俊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而对此事,懵懂无知的王昭君,下意识开口道:“还真不是刀柄。”
“郡公,这是什么?”
“配枪!女孩子家家别乱玩,小心走火!”
说完,许山连忙从被窝里,蹿了出来。
“郡公,您在这里吗?”
“蔡御医,在寻您呢!”
“啊?好,本公这就出去。”
门外的呼唤声,算是给了许山退脚步。
“昭君,你先休息着,白天本公再找你好好的说说话。”
“嗯!昭君恭送郡公……”
边说,王昭君边准备从被窝起来,但却被许山制止了。
“在这里没那么多规矩。”
说这话时,许山帮她把领口拉好!
顺势,拨弄着对方刘海的他,轻抚着其侧脸。
“有佳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若狂。”
“谢谢!”
“啊?郡公,谢昭君什么?”
“谢谢你惊艳了本公的人生。”
听到这话,王昭君紧咬着红唇,含羞低下了头。
直至许山离开后,她才敢抬头透过窗口,远眺那道高大的身影。
突然想到什么的她,表情夸张道:“我,我不会怀孕吧?”
父母早亡,被兄长带大的王昭君,可没人教她这方面的知识。
胡乱想的她,直至清晨才算睡下!
而把对方撩拨到夜不能寐的许大官人,则在中庭见到了脸色不善的蔡文姬。
“管家汇报说,许郡公回来了,还要来东苑。”
“以至于,四娘连忙命人梳妆打扮一番。”
“郡公可倒好,直接跑到了西厢房!”
听到这,许山尬笑道:“误会,误会啊!”
“本公,找错房间了。”
他的话刚说完,蔡文姬掐着腰回怼道:“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西厢房那个小丫头,是难得一见的姝丽。”
“你许山会没想法?”
说这话时,蔡文姬望向对方撑起的帐篷,虽带着嗔怒,但媚眼如丝!
“有想法!”
“但君子爱女,取之有道。”
“本公是那样饥不择食的男人吗?”
许山的话说完,蔡文姬毫不犹豫的脱口道:“是!”
‘啪。’
对方的话落音,许山一巴掌拍在了对方翘腚之上。
“呃……”
“三天不打,你上房揭瓦?”
“今晚家规,不给你搓出火花来,本公就不姓许。”
边说,许山边瞥向了对方傲人的双子星!
“无耻!”
话虽如此,可真当许山单手搭在她蛮腰上时,蔡大家也就是象征性的挣扎几下,便不再抵抗。
有时候,你不得不承认,许山一些细小的亲昵动作,总能俘虏女子的芳心。
直至进了东苑,蔡文姬这才推开了他的手,率先疾步的走了进去。
“都睡下了还起来作甚?”
迎上特地打扮一番的林若芸,许山一边牵着她的手,一边说道。
“最近嗜睡,下午睡的久,晚上也不是特别困。”
“许郎在外,一切安好?听闻此次北上,很是凶险。”
“吴、乔两家,都要置你于死地?”
“没有,听谁胡说呢!他们俩家对我可客气了,非要把资产啊、闺女啊,送给本公……”
“家里不差钱,又有四娘坐镇中宫,不需要,根本不需要。”
听到许山这话,林若芸推了他一把道:“别口无遮拦的,小心隔墙有耳。”
“最近京城关于你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
“什么独断专行,什么功高震主……”
“许郎,功高主疑啊!”
望着林若芸那担心的表情,大笑出声的许山,掐着她侧脸道:“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有士族的余孽,有门阀的鹰犬,亦有徐莹、徐洪山父女在背后作祟,更有楚、蜀的探子暗中煽风点火。”
“其目的呢,就是为了让陛下对我心生忌惮。削弱北镇抚司,在军、政、商、农、工方面的影响。”
“都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久。”
“之所以没动他们,就是想要看看,有些势力,他是人、是鬼!”
待到许山自信满满的说完这些后,重重点了点头的林若芸,补充道:“别大意了!”
“放心吧!”
“郡公,夫人……”
“饭菜准备好了。”
“嗯?好,吃点。在那边没吃过一顿舒服饭!”
小酌两杯的许山,这边放下碗筷,那边下人便已为其备好了洗澡水。
舒舒服服泡在里面的许山,让水平面瞒到了下巴。
突然,感受到水面上涨的他,下意识睁开了闭目养神的眼。
不知何时,未曾着衣的蔡文姬,也走进了水池。
“看什么看?”
“四娘身体不舒服,让我过来伺候你。”
“若不是她软磨硬泡,我才不会……”
‘哗啦啦。’
不等矫情的蔡文姬把话说完,一个侧扑的许山,一把把其抱住。
摁在水池边,便实施家法!
‘啪。’
“越来越嘚瑟了?”
‘啪啪……’
“真当为夫治不了你吗?”
听到这话,娇叮数声的蔡文姬,媚眼如丝的扭头道:“来啊,互相伤害啊!”
对方的话,宛如一剂催.情剂,瞬间点燃了许山心中压抑许久的泻火。
这个时候,若不重振夫纲,以后她还上天呢!
东苑内,听到蔡文姬那高亢的靡靡之音时,林若芸腹语道:“让你去的时候,还扭扭捏捏。”
“喊的时候,比谁都响亮。”
这个凌晨,大被同眠的许山,一边楼一个的睡到近晌午。
直至,快到了入城请安时,他才不情不愿的起身。
待到他们,策马赶至京城时,才知道夏羽及摄政王等人,如今正在讲武堂。
“陛下和摄政王,去讲武堂做什么?”
听到沈重这番汇报后,许山下意识询问道。
“就郡公,在梁山剿匪,做一次战略剖析。”
“不仅仅他们在,连哥舒翰等一众俘将及第一期学员,全都在现场观摩。”
“刚刚属下去听了一下……”
“说什么,郡公您能在过年前,拿下梁山,便已经是个奇迹了。”
“梁山水寨,之所以成为大夏顽疾,就是因为九曲十八弯的易守难攻。”
“甚至,以武侯为代表不少人,断言此役,郡公及虎贲即便胜,也是惨胜。”
“还不如招安!”
待到沈重说完这些后,许山笑了。
“特么的,他梁山水匪杀了我大夏上千名府兵,还招安?”
“与他们同朝,是对本公最大的侮辱。”
说完,顺势上马的许山,随即补充道:“还武侯断言?”
“他能拿得出手的战功,全特么的是跟着安平侯、摄政王屁股后面捡的。”
“独领一军时,胜少输多!”
“那老匹夫,是怎么有脸断言本公的?”
“走,去讲武堂!”
“本公倒要看看,这些所谓的名将,是怎么战略分析的。”
“是!”
“对了趁着,把武侯的资料都带着。借这个机会,本公请他赴死!”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