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偏僻的一座小院落里,将人送进卧房的老妈子恭敬地退出来,一转身便迎上两个人,这老妈子当即吓得是魂不附体,张口便要尖叫,可是却被人一把捏住了脖子,仿佛小鸡子一样提了起来。
“我问你答,否则死。”叶无名根本懒得废话,那看上去纤细无比的手臂,却又何止万斤之力,别说是单手将一个老妈子提起来,便是将一个壮汉提起来也不成问题。
那老妈子双手死死捏住叶无名的手腕,双脚不停地乱蹬,嘴巴更是张大仿佛要被干死的咸鱼。
“里面可否有一个蛮族少女?”
老妈子闻言心里咯噔一声,再看眼前这人的衣着打扮,显然是那少女的家人找来了,心中不仅没有惊恐反而有种古怪的怨念,不由得想起她当年被卖到花楼里,第一次半推半就哭的是撕心裂肺,却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哪里有人来救自己。
“奇怪,为什么我会想起这些来。”老妈子有些奇怪为何自己会想到自己不堪回首的过去,便错愕的发现,自己只能看到方才那两人的脚后跟,这才明白,原来不知何时,她已经被拗断了脖子,躺在地上已是一具尸体。
“未免下手太重了。”
“她的脸色已经告诉了我一切,而且此人毫无同情之心,死有余辜。”叶无名冷哼一声,此时他浑身暴虐的气息高涨,哪里还会给这些人活路,听到屋子里隐约传来哄笑之声,当即抬起一脚,便将大门踹烂。
屋子里四个公子正在逗弄花鸟,这小姑娘不知何时被人弄醒,发现自己身上衣物不见,便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却也本能的有些心慌,身体中更是不时传来古怪的感觉,顿时不知所措地哭了起来。
四个人一见花鸟哭了起来,服下不少药物的他们更是见猎心喜,纷纷怪笑着隔着花鸟裹在身上的小薄被子骚扰她,一时间少女身上的反应越来越奇怪,哭着哭着却是夹杂起一丝充满情欲的呻吟声。
正当几人准备趁虚而入的时候,门忽然开了,四个人顿时一愣,随即看到叶无名,竟然是色欲熏心,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害怕,反而哈哈大笑着指着叶无名道:“又来个!这个蛮族女人看上去成熟不少,脸皮也漂亮的紧,不会是这小姑娘的妈妈吧?难道今晚要母女双收?”
几人一听顿时兴趣更加高涨,叶无名脸色铁青,看着四人,哪里还不知道他们的打算,看着花鸟不安的裹着被子在那里扭动,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殷红之色,叶无名当即怒不可遏。
“死!”
“他说什么?你们听清了吗?”
“是要我们让你爽死吗?”
“啊哈哈哈。”
几个人粗俗不堪的言论彻底点燃了叶无名的怒火,他向前一步,便要手刃这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却被田丰伸手拦下。
“为什么拦我。”
“那女子还未真正受到侮辱,这四人是当朝宰相、左公、右伯、国仗的四个公子,均是当今朝廷的重臣……”
田丰话还没说完,叶无名却冷笑一声打断道:“你不会是想说,若是杀了他们,只怕要惹下天大的麻烦,所以让我放他们一条生路吧?”
见到叶无名如此说话,田丰已然知道他的态度,叹息一声,知道多说无益,他也确实心中恼恨这种败类,欺男霸女,仗着身份便不知轻重的玩弄他人,这等人渣自然是死不足惜,只是今天这事叶无名动手,他也少不了受一份责备,这四人身后势力不小,只怕背黑锅的还得是他田丰。
只是叶无名怒火交加,此时便是在此动手,这四人田丰也绝对护不住,叶无名的疯狂他可是领教过,便是他金丹完全结成,只怕这人也要拼着自己受伤,将四个纨绔子弟斩杀,既然如此,又何必再与叶无名交恶。
不过几句话的功夫,四个不知死活的公子哥就已经被判了死刑,四个人还围拢上来,意图对叶无名动手动脚,叶无名当即一脚踢出,只听咔嚓一声,那刚伸出手来的公子哥只觉得身子一轻,下面传来一股剧痛,竟然是被叶无名赤足踢断了半边身子,顿时躺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已然是没了活命。
三个人还没反应过来,丝毫不知道叶无名一脚下去已经少了一个人,反而怪叫着冲了上来:“这个好火辣,我要第一个上她!”
说这话的人顿时被叶无名一巴掌扇在脸上,啪的一声闷响,这人顿时脑袋转过三百六十度,死的不能再死。
这下子其余两人算是清醒了一些,顿时吓得跌坐在地上,惊恐的叫道:“你、你这疯子,竟然杀了刘公子,他爹可是……”
“老子没兴趣听死人聒噪!”叶无名哪里在意他们的身份,此时便是天皇老子也挡不住他的怒火,当即又是一脚,将那人脖子踩扁了下去,那人话还没说完便咽了回去。
“求你不要杀我!我爹会给你很多钱,你想要什么他都能满足你,哪怕是……是想做皇帝。”剩下的最后一个人有些慌不择言,竟然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叶无名还没动手,却是田丰猛地出手,将这人轻松斩杀。
“大逆不道,这等人留下也是祸害。”不过一个小小法诀,田丰便将人生机断绝,手段之干净利落,比起叶无名高明了不知道多少倍。
叶无名看了他一眼,田丰也反过来看着叶无名,两人相顾无言,叶无名开口道:“还不出去,没看到我家姑娘在那里躺着,你想占便宜不成?”
“滚,老子是负责监视你的,你今晚杀了这四人,给老子找了麻烦,还要让我回避?”
“有一个可是你杀的!”
“谁知道!”
两人互喷了一会儿,田丰却是转过身去,走到了门口,显然也是知道轻重缓急。
花鸟躲在被子里低声哭泣着,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现在头脑一片混沌,看着一切比做梦还要光怪陆离,忽然耳畔传来一声温柔的问候,仿佛置身烈火之中有人送来一汪清泉:“没事了,我会保护你的,花鸟。”
“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