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没意思的话!
江妙对上宋煜那双怀疑的眸子,心里格外不舒服。
她现在的处境真是内忧外患。
勾引狗皇帝的大业眼看着就要被温楚先一步拿下了,结果狗皇帝还在怀疑自己和端王殿下的清白!
她真的好委屈。
江妙咬了咬下唇,心想着狗皇帝这动不动就怀疑别人的毛病怕是改不了了,她就算是再怎么解释,狗皇帝也还要再疑三分。
她干脆就不解释了,故意问道:“陛下就这么让楚贵人离开了?”
见她突然转移话题,宋煜不答反问,“你问这个做什么?”
江妙哼了一声,一个意思在嘴里转了好几个弯:“陛下不是很喜欢楚贵人吗?就这样让她回去了,一会儿没有可心的人给陛下服侍了,这可如何是好?”
现在狗皇帝对温楚的态度,看在江妙眼中,甚至还有几分心酸。要知道当初她勾搭狗皇帝的路,哪里有这么平坦?
如今温楚在妙华殿中,居然是极为融洽,乍看甚至有和狗皇帝相敬如宾的架势。
江妙心里哑然,说没有危机感,是假的。
宋煜瞧着江妙抖动的睫毛,发觉她内心的紧张,不由得勾了勾唇,心底的怒火无端消散了不少,他故意不直接回答,而是说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江妙看了他一眼,以为他没听懂,又说得明白了几分,“哎……就是,你不是挺喜欢她的吗?”
宋煜眼角弯起,“江妙,你问这个做什么?”
江妙已经放下身段,很努力地在询问了,结果狗皇帝不仅没有回答她,还把问题抛了回来。
她不可置信地张了张嘴,心里非常恼火,也不想继续和狗皇帝共处一室,她现在想一个人冷静冷静。
可是谁知她才挣扎了一下,却又被宋煜死死攥住手腕,本就被捏痛的手腕又被施加了几分力道,一股钻心的疼痛蔓延开来,她忍不住痛呼了一声,随即不高兴的看向宋煜,“你放开我,我要回去了!”
“刚刚问你的话你还没说。”宋煜依旧抓着她,不放开。
江妙鼻头微酸,哪里还想继续问那个问题,这对她来说未免也太残忍了一点。
她生的也不差,却不得不勾引一个冷心冷情的人,这还不算,现在居然还要时时刻刻关注狗皇帝是否喜欢上其他人。
她别过头,拒绝回答宋煜的话,“我不想和你说话,你放开我,我要回去了。”
便是这个举动,惹得宋煜目光幽暗,盯着她那白 皙修长的脖颈,眸光里的占有欲爆棚,只是他自己还不知道。
他嗓音暗哑了几分,低低笑了笑,“你不想和我说话,那么想和谁说话呢?”
是端王么?
江妙本就认定端王温柔,她这样的心声宋煜听到过好几次了,宋煜生出了几分不悦,一想到她离开自己之后,就可能投奔端王的怀抱,他就恼怒得几乎发疯,手劲也不由得加重了几分。
这样想着,宋煜不由得冷笑起来,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江妙还不知道宋煜心里是怎样想的,她只是本能的想要逃离,如今的宋煜让她感觉到有一点危险,她即便是要勾引狗皇帝,也不至于要这样为难自己。
然而宋煜死死攥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后颈,冷着脸凑到她跟前,眼中满是不悦,“我还没有允许你离开,不许走。”
江妙手腕生疼,眼底都涌起了一丝雾气。
疯子!
狗皇帝简直就是疯子!
她扁了扁嘴,心里想着狗皇帝不肯让她勾搭成功,反倒是管她管的挺宽。
世界上哪有这种好事?
她咬了咬牙,直接回怼道:“陛下,你这般磋磨妾,难不成是喜欢上妾了?”
宋煜冷着脸,心里却像被猫爪挠了一下,他下意识就否决了这个可能性,怎么会呢?他怎么可能喜欢上女人,更不可能喜欢上江妙,她这是痴心妄想。
见江妙眸光灼灼,他连忙避开她的眼睛,冷声道:“胡说什么?”
江妙撅起唇瓣,心里更恼羞成怒了。
不喜欢就不喜欢,还要说她胡说八道。
江妙感觉自己岌岌可危的自尊心已经支离破碎了,她红着眼眶,险些要被宋煜气个倒仰,合着她这些日子里勾引狗皇帝做出的努力,全部都付之一炬了,一点作用也没有起到。
宋煜语气缓和了一些,“江妙,只要你乖乖的,之后不再和端王私会,我自然不会亏待了你……”
话音未落,江妙就迫不及待地踢翻了他这块大饼,“你放开我,我不想听!”
她挣扎得真心实意,是真的一点也不想看见狗皇帝了。
她是被宋煜伤透了心,她的命是真苦,鞍前马后伺候了这么久,连狗皇帝的一丝真心也没有勾到手,现在她是一点信心也没有了。
宋煜不高兴地捏住江妙的下颌,冷哼道:“发什么脾气,我平时真是太过纵容你了,一点规矩也没有。”
眼看着江妙还要挣扎,宋煜干脆欺身而上,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唇齿交融,江妙的甘甜柔 软,毫无遮拦地传入口中,让他几乎为之迷醉。
江妙睁大了眼睛,有点意外。
可既然已经亲上了,江妙哪里肯轻易认输,干脆搂住宋煜的脖颈,发誓要亲死狗皇帝。
她用力啃咬,毫无章法,惹得宋煜闷哼一声,险些失去了理智,他用力拥抱着怀中的娇躯,心口热的几乎要炸裂开来。
亲了一会,江妙用力推开宋煜,虚虚地喘了几口气。
没办法,狗皇帝不愧是狗皇帝,可能是属狗的,她实在是自愧不如。
【狗皇帝这是什么毛病?】
【咬得我好痛。】
江妙擦了擦嘴角,只觉得嘴角微痛,只怕是在刚才的交锋当中被咬破了,有一丝淡淡的血腥味传来,但她已经完全顾不上了。
宋煜睁开眼,一双泛红的眼眸看着江妙,见她还是这幅倔强不服输的模样,心里又是一阵痛意。
难道端王就那么好,叫她这般割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