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书房的胤礽,招来身边的侍卫,叫他去查,看看如今的大清有没有一种东西叫做火统,若是有的话,就拿过来。
他直觉,能被这女人当成救命稻草的不是个简单的玩意,自古兵器就是战场上最重要的东西。
假的侧福晋本身是个重病的人,因为没钱治病所以离死不远了,但她家中还有刚出生不久的孩子。
因为给她治病家里已经欠了很多钱,胤礽将她招来,只要代替西林觉罗氏死掉,她的家人就会得到一大笔抚慰金。
同时他也会让人照顾她的孩子,不管她的丈夫将来怎么样,他至少会保证她的孩子将来得到好的教育。
若是真的有才能的,未来改变命运也不是不可能,当然这一切必须保密,她对她的家人也不能透露分毫。
不然以后他不会管他的家人,而且糟了太子厌弃的后果,她应该也不想知道。
这女人对孩子很好,听到太子答应她以后会好好照顾孩子,她想了想决定答应下来,反正她也已经活不了了。
不如给孩子谋个出路,就这样偷梁换柱,真假侧福晋换了个人。
他们去庙里的时间也不能多久,当天去,在庙里住一晚,第二天就回去。
胤礽早就已经安排好了,只要她们下山就会有人去拦截她们,到时候其他的人都不会出问题。
唯独四侧福晋,会死于这次的劫匪事件中,胤礽已经安排好了后面接手的人,自然会将事情完全摆平。
很快四阿哥女眷出事的消息就传回了雍郡王府,四侧福晋因为害怕跑出了马车,已经被害了。
李氏等人也受了惊吓,但她们没出什么事情,如今已经被护送着往回走了。
乌拉那拉氏虽然很开心西林觉罗氏居然死了,但她是嫡福晋,还要出面忙着后面的丧事,毕竟是满洲大族的孩子。
如今虽说不是在雍郡王府出事的,但毕竟人是在女眷一起出去的时候出事,府卫没有保护好她们就还是有责任的。
四阿哥接到消息也赶紧往回赶,他虽说不喜欢西林觉罗氏,但毕竟是自己的侧福晋,居然在回府的路上被山匪杀了,这让他如何不怒。
京兆府的官员也很惶恐,在京城脚下居然有山匪,还将郡王府女眷杀了,这是赤裸裸打他们的脸。
西林觉罗氏在朝中也是有些势力的,自家得宠的女儿就这么死了,他们怎么可能接受,他们不能和四阿哥发难。
难道还不能和京兆府争论一下么,所以朝堂之上他们不自觉的就会争吵起来。
对于这件事情,康熙也很生气,这是将皇家的脸放在地上踩,他下了死命令,必须将这周围的劫匪剿灭了。
这个事情,胤禛赶紧上前领命,毕竟出事情的是他的府里,他总要表个态的。
这个结果胤礽早就已经有了预料,他自然已经做好了准备,就算胤禛去剿匪,也是找不到他的把柄的。
他只会见到一群真正的山匪,然后因为剿匪有功被皇阿玛赏赐,也算是他给他的一些补偿。
且不说四阿哥府里后面的事情如何处理,胤礽觉得也许他是应该和郁牧谈谈了。
他到不是觉得郁牧是穿越的怎样,毕竟他有了后来的记忆还是在弘皙出生之后。
在那之前他完全是按照历史上的轨迹再走,郁牧和他在一起就意味着她已经做好了和他一起被圈禁的准备。
这样的感情,比什么都珍贵,他只是觉得他们之间就像他和西林觉罗氏说的一样,不应该有隐瞒。
他也会和郁牧说一下自己经历的奇遇。
“木木在干什么。”
“爷过来啦,这不是前段时间准备了一些擦脸的粉么,妾身想着给它们装下罐子。”
郁牧让人制作了一些好看的小罐子,她喜欢这些精致的小东西。
“孤有点事情要和你讲,我们进去说说话吧。”
郁牧看了看太子的神色,有点奇怪有什么事情要说,但她也没有反驳,只是在旁边净了净手,然后就和太子进了内室。
等到屋里只剩下她们两个人的时候,太子上前拉住她的手坐到床边。
“你知道西林觉罗氏已经死了吗。”
“知道啊,这么大的事情,妾身怎么会不知道,妾身本来还给她找了一堆麻烦呢,谁想到她就这么去了。”
郁牧其实觉得有点遗憾,毕竟就这么直接死了,她觉得有点空捞捞的。
“她的事情是孤让人去做的。”
“殿下让人做的,不是说是山匪么,那妾身听说雍郡王好像是要带人去剿匪,会不会查到是殿下你做的。”
陡然听到这个消息,郁牧有点受惊吓,这要是查到太子将四阿哥的侧福晋害了,可是个大事情。
到时候就算四阿哥不喜欢西林觉罗氏,只怕两人之间也会出问题吧。
最重要的是,皇上会如何看太子,容不下兄弟就算了,如今竟连兄弟的侧福晋都容不下了么。
胤礽看着郁牧为自己担心的样子心里有点热热的,瞧,她多在乎他。
“放心,孤做事怎么可能留下把柄,老四绝对查不出问题。”
“你先不要担心这个,孤想和你说的是,死的那个是假的侧福晋,真正的西林觉罗氏如今就在毓庆宫的暗房里。”
“暗房,没死。”
显然比起上一个事情,这个更让郁牧吃惊。
太子为什么要将西林觉罗氏关起来,她联想到梦中太子荤素不忌的样子,难道太子看上了西林觉罗氏,这是给她想办法造身份呢。
胤礽也不知道为啥郁牧的脸色怪怪的,他直觉她想的东西好像有点问题。
“行了,你不要在那里瞎想,孤会将她关起来只是因为她的身份有问题。”
“身份,她有什么问题。”
要说西林觉罗氏的身份问题,郁牧只能想到穿越这一点,难道太子已经知道了。
“她并不是真正的西林觉罗氏,而是后世的一个灵魂,这件事情,木木可知道。”
果然,他知道了,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爷怎么会认为我会知道呢。”
郁牧这话说的明显底气不足。
“当然是因为,木木和这个人是一个地方来的啊。”
说完,胤礽叹了口气。
。郁牧的心里已经惊涛骇浪起来,太子怎么会知道的,她要怎么说,承认的话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