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你?”程渊笑着问,“囡囡那么厉害啊,都会解决问题了?”
“呵!你女朋友很厉害的好不好!别忘了我可是B城的小霸王!”白稚囡神气的擦了擦鼻子。
女孩踮起脚尖在男人唇边一吻,“你快工作吧,我先过去。”
这种事怎么能让程渊沾手?对付梁洁婷这种垃圾,可不能脏了她宝宝的手!
白稚囡转身又回到大厅,她让程渊留下来的助理疏散员工,又让林哲把那些偷拍的人拍下来的视频和照片都删除。
而她,则是坐在那张办公椅上,一脸冷意的看着梁洁婷,她就是靠着周围的人多才肆无忌惮的撒泼大闹的,可这人一离开,梁洁婷就有些不知所措了。
“梁阿姨,人要脸树要皮,您现在可是什么都不要啊,一身名牌都掩不住您身上的一股臭气。”白稚囡冷笑,眸光是能杀人的冷。
“敢在程氏集团闹事,谁给你的胆子和勇气?是嫌白氏集团破产的不够快吗?”女孩冷声,气场十足。
坐在地上的梁洁婷见是白稚囡跟她说话,她一脸狰狞,指着她的鼻子就骂:“你这小丫头有什么资格跟我叫板?再说了,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白家,你也姓白,你个小没良心的就眼睁睁的看着白家破产吗?”
“哦,是,你那个狐狸.精的妈跟许医生在一起了,攀上高枝了是吧,就不管白家的死活了!”
女人颠倒是非胡言乱语,气得白稚囡头疼!
她尽力控制住想要挥出去的拳头,到底谁是狐狸.精梁洁婷比谁都清楚!现在她没人要了又假惺惺的跑回白家,还说些这些个莫须有的话!
身后的林哲要不是被助理拦着,他那充满怒意的脚就已经把梁洁婷给踢飞了!
“拦我做什么?看我不踩死这个泼妇!”
这女人!简直不要脸!
白稚囡危险的眯了眯眼,她冷冷的盯着无畏的梁洁婷,“梁洁婷,二十年前你还是个鸡,要不是跟我妈是朋友,你怎么可能会有勾.引白亦天的机会?我妈悲痛欲绝带着我离开,你如愿以偿的坐上了白夫人这个位置。”
“你有什么脸说别人是狐狸.精?”
“还有!我妈是岚棋市熊家的大小姐!她有名有姓有家室!我妈的脚趾头十个你都比不了,她跟我爸是门当户对,她正大光明!你有什么脸面来诋毁我妈?”
“再有!我是姓白,但我早就已经从白家离开了,那天白老夫人也在场,她允许我离开,但我始终是白家的大小姐,这一点你比谁都清楚,你又凭什么在这里骂我?”
“最后!程渊没有任何义务帮助白家,你前夫白亦天也说过不会再接受程氏集团的所有资源,还有我希望你能知道,程氏集团曾给过白氏集团三个亿,最后是你卷了钱跑的。”
“梁洁婷,你又有什么脸面和资格过来程氏集团闹事?”
一番话下来,压得梁洁婷哑口无言。
而这画面被不少员工偷偷拍下来,这得多少料啊!
原来二十年前白亦天和熊贞然离婚是因为第三者插足啊!
这女的可真不要脸。
不仅是个小三,还把白亦天辛辛苦苦大半年的努力全都卷跑了。
而门外。
白承君气喘吁吁的站在原地,他过来时刚好听见白稚囡的话,听到梁洁婷小三上位后,男人脸色唰白,他在知道自己是个小三生的后,就一直介意自己的血脉。
他的脚像是被定住似的,眼睁睁的看着记忆里那位虽然有些唠叨但还是挺优雅高贵的梁洁婷此时正毫无形象的跪坐在地上。
女人面上是狰狞的表情,一头凌乱不堪的头发像鸡窝,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她自己挠的。
梁洁婷龇牙咧嘴,说不过她就想起身动手。
好在白稚囡身后的林哲跟助理动作快,给拦住了。
林哲嫌恶的把梁洁婷推开,怒骂:“滚!泼妇!谁他妈给你的勇气敢打我嫂子?!”
白承君心灰意冷,他甚至想逃避这里,他从来没见过如此不要见面的梁洁婷。
大厅里有人看到门口的白承君,激动的伸手去认,“白小姐,白家的公子来了!”
“赶紧把你那丢人的妈带走吧,真是污染空气!”
“你们白家真是没有一个人是正常的!”
“白公子,还是带你妈去医院看看吧,她脑子可能有些不正常!”
“真是,多影响办公啊!”
大厅里不满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坐在椅子上的白稚囡冷冷转过头,剔透的眸里也是冰冷刺骨,她望着逆光而站的白承君,没有错过他脸上一闪而过的逃离。
白稚囡对白承君的印象很深,她以为他只是学校里的小混混,可没想到短短几年他竟在白氏集团做出了那么大的成就。
梁洁婷也看到自己儿子了,她在白承君的眼里看到了对自己的嫌弃与厌恶,女人浑身一僵。
她丝毫没想到白承君会来,她全身都是灰尘,头发乱糟糟的,一点也没有贵妇的样子。
梁洁婷瞬间感到不安了,她看得出来白承君对她有反感,女人就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像个富太太,她从没有在白承君面前失态过。
可现在……
“儿…儿子……”
只见白承君俊逸的脸上写满厌恶,对梁洁婷冷声道:“你还打算在这里丢人吗?还不跟我回去?”
回去?
梁洁婷眸里闪过几分动摇,可见白承君强硬的态度,她只好听话。
女人点着头,双手撑着地想起身,但地板太滑,她起了好几次都没能站起身。
她撅着腚埋力站起来,双手拎着断了跟的高跟鞋,光脚往白承君那走,脸上的讨好与赔笑哪里还有对待白稚囡时的嚣张跋扈。
“呕,跟个母猪一样。”
“真是丢死人了。”
“看见她儿子的时候怎么那么正常?觉得给她儿子丢人了?”
“呵,她还知道丢人两个字怎么写吗?”
“等会儿安排清洁部,好好把那女人踩过的地板消消毒!”……
尖锐刺耳的厌恶声起起伏伏,所有人都像在看垃圾一样看着梁洁婷。
没有人觉得她可怜。
没有人认为她需要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