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选人1号郑嘉禾,是目前最热门的人选,这得益于他家世代从z。
候选人2号彭束今,热度一般但妻子家中从商,有的是钱给他拉举选票。
候选人3号安式和,她的情况就有些不太好,首先她是个女人,其次她除了优异的学业和一颗心系民众的心以外,一无所有。
向我这种无关紧要的小公司自然不会去参与这种选票,但是像霍氏这样的大集团则非常看重这次的选举。
毕竟有没有站住队,对往后的发展多少都会有一些影响。
我支支吾吾了半天,说出了一句自己都不怎么信的话来。
“呃,赵先生,我对这些都不怎么了解。所以也没办法给您中肯的意见。”
赵廷桉没有着急,只是淡淡道:“没关系,今天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你难免会觉得有些突兀。回去好好想想吧,希望下次我们见面的时候,你应该有答案了。”
说完,赵廷桉站起身,平复了西装上的褶皱,向我微微颔首。
礼貌地说道:“打扰了,再会。”
短短几个字,却叫我心惊不已。
下次见面?所以他还会来找我?他笃定了我会知道这个答案?
为什么?
看着赵廷桉离去的背影,我心中生出几分不安。
虽然我的确知道,但我担心的是这件事情会不会暴露我重生的身份?
但是看赵廷桉那个样子,估计是不会轻易从我这松手的。
就算我要告诉他到底该去选择哪个候选人,我也得计划一下,让他信服是我结合所有的客观事实而推断出来的。
半个月,倒还是有些时间在的。
“想什么呢?”霍斯年突然出现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他看起来神采奕奕,似乎精神不错。
“没想什么。”
“我进来的时候碰到了赵廷桉,他刚好走出来。”他又狐疑的看了我一眼:“你们认识?”
我回过神否认道:“怎么可能,我跟他八竿子打不着。”
“我跟你说,往后看见他离他远点,不是什么好人,知道吗?”
霍斯年的话让我一阵无语,我忍不住偷偷翻了个白眼。
“得,就你是好人,你多好啊,害得我今天只能穿高领不能穿低领的衣服。”
昨夜的战绩在我身上留下了无数的印记。
我的脖间,锁骨,乃至后背,全是他留下的吻痕和啃咬。
霍斯年笑着拉着我的衣领要看看自己留下的战绩,我羞的拍打他的手背。
“别闹,这是在公众场合。”
“咳。”
霍斯年轻咳一声,恢复往日里的模样。
“明天是奶奶寿辰,你过年也没回去,明天可不能再推脱了。”霍斯年提醒着我。
是啊,明天是奶奶的生日了,我竟然忘了这回事。
遥想前世,今年老太太的寿辰上,原本秦露还好端端的活着给我使绊子呢。
可现在,却已经不在了,不知道这次的生辰是不是可以让老太太安心地过。
“你说,给老太太带什么礼物她会开心?”我问道。
霍斯年却说:“只要你来了,奶奶就高兴了。她别的什么也不缺,最缺的不过是家人的陪伴罢了。”
这句话,有些叫人心酸。
的确,老太太年纪大了基本上都没什么事情,除了晒着太阳等天黑,等我们回家以外,还能有什么事情呢。
刚才我不过是随口问霍斯年而已,实际上老太太的生辰礼物,我早已经准备好了。
还是前世的时候准备的,一直放在别墅的保险柜里。
“别墅的密码换了吗?我想回去一趟。”我起身拿起包,便往大厅外走去。
霍斯年紧跟其后:“还是和从前一样,没有改。”
我俩一起走到外边,我这才想起自己的车子还停在栖山村。
霍斯年指着外边停车位上的一辆白色的魅影,拉过我的手将车钥匙交到我手上。
“你那辆车我已经叫人给你拉走报废了,以后你就开这辆。”
报废?
“你人没事吧?你都不经过我同意吗?”我一顿无语。
虽然我那辆只是百万不到的cls,但那是我人生中的第一辆车,怎么说都是有点感情在的。
这个人倒好,说也不说一声就给我拉走了。
“那车里的东西呢?”
“车里的东西和你在那破民宿里的东西全都在你的新车里。”
霍斯年拉过我往魅影旁边走去。
不过,他怎么会知道我还有一些东西在那间民宿?
他似乎看出我的疑惑,忍不住嘲笑:“你车子停在人家的院子里,我就是想不知道也很难。”
“这么说起来,你原本打算住在栖山村,为的就是避开我是吗?”
霍斯年垂下眉,略有不悦地盯着我。
我避开这个问题拔腿往前走去:“我先试试新车手感怎么样,你既然非得要送,我也不跟你客气了。”
还别说,贵的东西就是不一样。
我坐上驾驶室之后,霍斯年上了副驾驶,给我讲解了一些基础的功能操作。
稍微熟悉了一下我便启动车子往别墅的方向开去。
进门口,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
自初七之后我便没有再回来过,里面跟原先一样没有任何变动。
我侧头望了一眼霍斯年,他近在咫尺,也在低头凝视着我。
在这个静谧而沉长的对视中,我觉得周身的空气都停止了流动。
我的手指蜷缩着,不经意间蹭到了他的手背,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
在这个对视中,我们彼此都读懂了对方的所思所想。
霍斯年篡住我的手,别墅的大门在身后缓缓关上。
我完全知道他接下来想做什么,我的理智告诉我,拿了东西就离开,赶紧走。
可是我的双腿像是被灌了铅一样,一步都挪不动,我的心脏告诉我。
你想的跟他想的是一样的,如果这让你感到满足和快乐,或许不需要拒绝。
做,就是了。
凌乱的衣衫一路从玄关铺陈至沙发的边上。
我们不断地重复着曾经在此地做过的事情。
他哑着嗓子一声声呼喊着“晚晚”。
我低声应着,曲折婉转。
我知道这样不对,却又止不住地在他沉重的呼吸里,一次次的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