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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芳她还好吗?她是不是还在怪我这个当妈的。”杜芳妈叹了口气:“我知道她恨我,她觉得我偏心她弟弟,可自古以来不都是这样的。女儿再好,都是要嫁出去的,都是要成为别人家的媳妇的,到时候,她又能照顾到我们多少。”
“儿子就一定能照顾到吗?”刑如意故意看了杜国强一眼:“这一个孝顺的女儿,兴许能顶十个不成器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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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胭脂铺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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