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干嘛!”“哗啦”一声,沈初璃被薄宴从浴缸里抱出。
后背贴上冰凉的瓷砖,沈初璃轻哼一声,身前却热的厉害。
五年前的记忆再度涌上心头,混着刚刚在洗手间听到的情形。沈初璃想推拒,纤细的两腕才挣动了几下,就被薄宴一手攥住,压过头顶,没了反抗的气力。
就在薄宴准备再度吻上时,房间门铃响了。
薄宴怔了怔,原本不打算理会。然而门外的人像不敲开门不罢休般,又按了几下。
低头看了看自己湿透了的衬衣,薄宴顺手脱下,换上浴袍后才去开门。
“先生,您点的红酒,”门外站着服务生,托盘里摆了一瓶价格不菲的红酒。
“不是我点的,”薄宴语气沉了沉,心底难免有被打扰的火气。
“我看一下房间号,对不起,我走错了!”服务生连连鞠躬道歉,替薄宴关上了门。
等薄宴回到浴室时,某个小女人已经趴在浴缸旁睡着了。
真是……
薄宴摇摇头,将人拦腰抱起,擦干沈初璃身上的水渍后,来到了大床上。
“别走……你不许走!”
半夜,沈初璃被噩梦惊醒。在薄宴怀中挣动了几下,沈初璃猛的睁眼,心口起伏的厉害。
她梦见安安在商场与她走散,结果找到时,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正抱着安安,要带安安离开。
她冲上去想阻拦,女人却说安安是她的儿子,两人激烈的争执了起来。
还好,是梦。
沈初璃缓了缓神。她做这个梦的原因,可能是两年前圣诞节,她与姨母带安安诺诺去商场玩。结果商场人多,一个不留意,安安就在人群里和她们走散了。
幸好没多久就找到了安安,可是这事在沈初璃心中,一直有后怕的阴影。
“让谁别走?”
起身,将床头灯打开,薄宴看着沈初璃哆嗦的模样,不满地问。
语气里是浓浓的醋意。
“我,我只是做噩梦了,”沈初璃大脑当机了几秒,随后产生强烈的危机感。
吃醋的男人,一般都是不听解释,而会用实际行动直接表达的!
果不其然,不等她开溜,下一秒薄宴顺手一拽,就将她拉回了蚕丝被中。
这次没给她推拒的机会,薄宴扯过扔在一旁的领带,三两下就捆住了她的细腕。
沈初璃有些惶恐。
她真正经历过的,只有五年前那次,还是被沈建忠设计,意识不清的情况下。
“乖,”薄宴的大掌抚过她柔软的发丝。
不同于第一次,薄宴这一次带给她的感觉太过真切,太过深刻。
天色微明时,薄宴看着沈初璃在自己怀中酣睡的模样,薄唇微勾,心底说不出的满足感。
好累,也好困。
沈初璃迷迷糊糊醒来时,脑海里只有这一个念头。
“还早,再多睡会,”薄宴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沈初璃身子一僵,这才意识到自己正紧紧依偎在薄宴胸口。
甚至连他坚实有力的心跳都听得一清二楚。
“嗯,”含混地应了一句,沈初璃揉揉眼。
可是的确好久没有睡的这么踏实舒服过了。
就在沈初璃准备睡个回笼觉时,房间外传来一阵“砰砰”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