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熊孩子就这样将亲妈扔在这里,跟着管家一起先回家去了。
沈夕月接下来的日子可想而已,苦不堪言,被这顾晨枫使唤的端茶倒水、洗手擦脸的。
就连吃饭恨不得都要她来喂,简直就跟大爷似的,一边吃一边还听着新闻。
这何止是手脱臼了,她现在真想给她另外一只手也给打脱臼了,整成残废算了。
“怎么了?你该不是不愿意照顾我吧?”顾晨枫看着她那幽怨的眼神,立刻就无病呻吟:“哎呀,我手啊,怎么又痛起来了。”
果然无赖的底线真是没有办法理解,她无奈的站了起来:“愿意,我愿意照顾你,麻烦你别疼了。”
“哦,那就好,夕月,我要吃水果沙拉!”他躺在床上,扬起下巴点了点盘子里面的水果。
真是难伺候的大爷,真是难以理解自己从前结婚那些年是如何伺候他,还被嫌弃不满意的。
现在想想那些画面简直就是惨不忍睹,当时为什么看上他,真是脑子坏掉了。
算了,看在他是为了就自己才受的伤,就算是旁人应该这样悉心照顾才是。
她弯下腰端起水果盘的时候,忽然腰部一阵痛,沈夕月一只手扶着腰痛的脸色忽然变了色。
“啊!”她的一声惊呼,顾晨枫立刻就从床上跳了下来:“怎么了?你这是受伤了吗?”
“刚才在威压上面的时候,好像不小心闪到了腰。”沈夕月之前只是觉得有点痛。
忽然弯腰去拿水果的时候,这痛感就十分的明显起来,刚才光担心顾晨枫的伤势了,忘记了自己也有伤。
“哎呀,受伤了为什么不说?”顾晨枫有些心疼的扶着她上了床:“你别乱动啊,我这就去叫一声过来给你检查一下。”
这沐晴羽和姜哲结束了晚上的拍摄,然后买了些东西前来医院探望顾晨枫。
今天这事情虽然有惊无险,但是回想起来确实让人后怕,如果当时他们没有过来接住她的话,现在躺在医院的可能就是沈夕月了。
“说起来,还是因为我,否则夕月也不会遇到危险!”沐晴羽心中有些自责。
“别这样说,这是意外!”姜哲这几天看着她如此努力的拍戏,对她的态度也改变了很多。
“再说了,恐高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姜哲看着她一脸自责的表情,便主动自曝:“我从前特别的害怕水,也是花了好多时间才学会游泳的。”
每个人都有擅长和不擅长的事情,毕竟人无完人嘛,听到姜哲这样说,沐晴羽心里安慰了很多。
“晨枫,我们来看你了。”两人走到了病房门口,一走进来就看到沈夕月躺在病床上,顾晨枫正在喂她吃饭。
“哎呀,你别喂我了,我能自己吃,我伤的是腰又不是手。”沈夕月看着他一只手还想要喂她吃饭的,想要夺走他手中的饭碗。
顾晨枫说什么都不给她:“你没有听医生说你要卧床休息,你知道什么卧床吗?那就是什么都不能做,你给我躺好。”
不是,沐晴羽挠了挠头,这之前不是顾晨枫是病号吗?怎么这沈夕月躺在病床上,病号还在旁边伺候她?
“啊,晴羽,姜哲你们来了!”沈夕月趁着他回头的时候,真是受不了他着太过热情的伺候,赶紧一把夺走了饭碗。
“夕月,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也受伤了?”沐晴羽看着她腰上系上了康复用的腰带。
“没什么大事,就是腰扭到了而已,别担心,过几天就好了!”她倒是说的风轻云淡的。
顾晨枫可是不依不饶:“什么叫没什么大事,你这腰是肌肉拉伤,我已经让人在旁边开了病房,你从今天晚上开始也住院治疗。”
“什么?那怎么行。”沈夕月当场就否决了顾晨枫的这个决定,她又不是什么大伤非要住院根本没有必要。
况且集团那么多的事情需要处理,另外还有拍摄进度上要跟进,休息对于她来说是件十分奢饰的事情。
“我倒是觉得顾晨枫这次说对了一件事!”此时江南拿着检查单子走了进来,破天荒的赞同了顾晨枫的决定。
“刚看了一下你的腰部片子,你这不光是肌肉拉伤,腰椎还需要做牵引,所以这几天你就乖乖的在医院呆着吧,工作什么的尽量不要做!”
这顾晨枫的话可以不听,江南的话也可以不听,但是作为医生的嘱咐确实让她无力反驳。
“你好好休息,导演那边我会将你的戏份往后安排的,所以你别担心这个。”
姜哲将拍戏的事情都已经安排好了,而沐晴羽也跟着附和:“繁星和冰云我会带着一起拍戏的,这个你也放心。”
“你如果有必须要处理的公文,让秘书拿过来我给你读,你说我帮你批示。”
顾晨枫他们几个人直接就将所有的后顾之忧帮她处理好了,这下沈夕月就算是不愿意也必须要在医院治疗了。
从医院出来,将车送了沐晴羽回去之后,便一个人驾车回到了住所。
只不过这几日他还是觉得总是有人在跟着他,早上出门的时候家附近会看到一辆黑色的轿车。
白天的时候也出现在片场周围,看起来这吴俊哲还真是阴魂不散,时时刻刻监视着他。
自己都这样,那沐晴羽岂不是更加的危险,虽然自从那沐家的两个保镖来了之后,倒是没有出什么事。
只不过这保镖总不能一天24小时跟着自己,如果一天不解决掉这个变态的话,就很难确保自己和沐晴羽的安全,所以还是要需要自己谨慎,加强自我保护才行。
他回到家中的时候,两个保镖也跟着他,他去二楼休息,这剩下的两人在客厅轮流守护。
这刚到晚上一点多,两人就困顿的眼睛快要睁不开了,开始坐在沙发上面参瞌睡。
‘哗啦~!’
二楼我是的窗户微微地发出了轻微的声响,像似被风吹开的动静。
在这寂静的夜里面闲的格外明显,一只手从敞开的缝隙中伸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