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部长的子弹不可避免的射杀了出来,史部长已经豁出去了,见着谁逮着就咬,张开阳挂掉了,对他来说有着不小的影响。
史部长一度认为,这一切真的是上天给的报应,可当他开出这一枪打中了曹教授的手臂,恐惧感在他的心中一扫而光:“老不死的,你到是运气好啊,一枪竟然打不死你!有苗瑞斌替你挡子弹是吧?那好我就送你们两个人一起归西天!”
“来啊!你大爷我不怕!”老教授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发出一声震耳的吼叫声,鲜血流了一地,老教授的骨气却在偌大的墓穴中炸开了。
与此同时苗瑞斌也是心急如焚,他看到史部长的手指头就要扣动了扳机,那一刻苗瑞斌的心里也是咯噔一下,难道说我苗瑞斌就应该死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吗?我苗瑞斌还没结婚呐!老子女人还没玩够呐!
“咚咚咚!”几个人的耳边忽然传来,一声轻微之极的声音,就像是小石子滚动的声音。
史部长抬头一看,果然看到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从头顶上顺着斜坡滚了下来。
“碰!”小石头恰好从史部长的上方滚落了下来,不偏不倚的打在了史部长的手臂上,只见他的手臂忽然随之一个抖动,手枪被摔落了下来,一切来的就是那么的恰到好处,如果再慢一秒钟,史部长手中的枪就会随之扣动扳机。
手枪掉在地上了,苗瑞斌心中一喜,立马反应了过来,就要冲上来抢走那史部长甩出来的枪,史部长也反应了过来,他意识到关键时刻的手枪对他来说就是生命和金钱,一旦失去了这把手枪他将会万劫不复,结果将会是惨不忍睹。
问题来了,苗瑞斌这边距离手枪差不多有五米的距离,而那史部长都不到两米的距离,差距一下子就拉开了。
史部长顾不上手上剧烈的疼痛,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可还没等他迈开步子,一道黑色的身影从他的眼前一闪而过,竟然有人比他的速度更加快!
那人腿脚麻利的从地上捡起甩出去的那把手枪,瞪着血红的眼睛看着史部长,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沉默多时的电视台女记者。
女记者大口的喘着气,一只手操着枪:“史部长,你的报应来了!”
史部长嘴角不断的颤抖着,牙齿开始打颤,什么都没说就瘫坐了下去。
老教授已经昏了下去,苗瑞斌在背包中找来绳索将史部长捆了个结结实实,史部长一直都哭丧着脸,像是死了爹妈一样。
很多事情都是上天注定的,注定张开阳会被苗瑞斌的金光给电死,注定那块小石头在最关键的时刻砸中史部长的肩膀,小石头的个头虽然不大,但却在关键的时候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如果说苗瑞斌的金光是神来之笔,那么小石头就是老天给史部长最好的惩罚。
六个清醒的人下来古墓,此时只剩下三个人,苗瑞斌和女记者,史部长也算一个,女记者宛然一笑:“这一次的距离,回去整理一下,真的要比盗墓小说好看多了。”
随后苗瑞斌上去喊救援,还没到洞口,就看到上面的副墓中人影闪闪,原来上面的人已经全部到了副墓,上面的人很快也发现了苗瑞斌等人的困境,很快下来几个人苗瑞斌几个人拉了上去。
晚上的七点钟,苗瑞斌一行六个人准时来到了上面的临时办公室,随之前来的还有几名当地的警察,马可和曹教授被先行的送到医院去了,剩下的三个人被警察叫住了,并且进行询问。
就在苗瑞斌以为简单交代一下,就可以安心的回去休息,可没想到事情新的转折点出来了,见到警察之后史部长的情绪忽然变得非常的激动,不等警察张口说话,便先入为主。
“警察同志,你们必须得把这个苗瑞斌和女记者抓起来!这两个人伙同下面的盗墓贼,对古墓群的宝贝进行私吞,随之不惜对我们痛下杀手,我和老教授就是因为遭受到他们几个人的偷袭,才受了伤!”
苗瑞斌心里一沉,没想到这史部长无耻到了极点,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先反咬一口:“够了史部长,你觉得现在现在说这些还有用吗?反咬一口就能够诋毁掉你犯下的罪行吗?”
女记者更是激动的指着史部长怒喝到:“警察同志,你们不要相信这个史部长,其实是他伙同下面的盗墓贼想要侵吞里面的宝贝,真没想到这个混蛋居然反咬一口上来诬陷我们!”
这么一说,那史部长反而更加的激动的给自己辩解:“警察同志你们千万不要相信这两个人的胡言乱语,我是堂堂文物局的部长,怎么可能联合盗墓贼做哪些龌龊的事情,所有的事情都是这几个人一手策划的,是他们鬼迷心窍,想要获得古墓中的宝贝,这个苗瑞斌现实中就是一个古董贩子,这个女记者也不是单纯的记者,你看手枪就在他的手上握着,足以说明这个女人的不简单。”
几名警察也傻了,三个人的证词不统一,让他们短时间内也不能判断出谁真谁假,打头的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警察说道:“其实你们也不用说谎,你们谁真谁假我们稍等一会就能够知晓了,等老教授一醒过来,所有的谜题都能够随之解开。”
“等等!”就在几个人争论不休的时候,办公室忽然被一个人推开了们,走进来的是一个穿着黑色短袖的人,身体显瘦,五十岁上下的年纪,他的手上拿着一份单子,悄然走了进来。
老警察见势立即招手说道:“夏主任,来来来,过来坐坐,根据你所了解的情况,你来说说,这三个人到底是这一男一女在撒谎,还是你们的史部长在撒谎。”
苗瑞斌心里一震,这个夏主任不就是一只在上面办公室负责接应的那个家伙吗?史部长不是早就承认过,上面的夏主任跟他也是一伙的吗!让这么一个人过来判断,情况岂不是越来越糟吗?
女记者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指着夏主任大喝道:“警察同志,千万不要相信这个夏主任,他是跟这个混蛋史部长一伙的,他们就是一条床上的人!”
那夏主任装作一副非常委屈的模样:“小姑娘你怎么这样啊,我可是一直都是守在上面的临时办公室负责下面对讲机信号的接受,我都没有下去过,连救援工作我也没有下去,你怎么会说我也是跟谁一伙的啊?你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嘛!”
老警察一口将女记者喝骂了回去:“谁让你说话了,我只是让夏主任说说他的看法,你乱叫什么!我们一直都是跟夏主任在上面负责接应的,夏主任有没有像你说的那样,我们比谁都清楚!”
苗瑞斌紧闭着眉头,眼下的情况越来越复杂了,没想到安全的到了上面,情况却比在古墓的时候更加的危险,麻痹的转眼间的功夫,老子就从专家变成杀人犯了,这个世界真他妈的讽刺!
夏主任将他手中的单子摊在桌子上说道:“本来这一切等曹教授醒来就会拨开乌云见青天,可现在医院的单子下来了,曹教授的伤势很严重,短时间内暂时还醒不过来,所以这个方案只能暂时的搁浅了,下面我就来说说我的对这件事情的看法。”
“史部长的为人,我比谁都清楚,他是我们文物局的部长,也是从小职员一步一步的爬上来的,不仅专业技术很强悍,而且做人也很有原则性,我相信他是不会对古墓中的宝贝动什么心思,他爱惜里面的宝贝还来不及呢!这个我完全可以用自己的人格来保证!”
“你他妈的就是胡扯!”苗瑞斌终于安奈不住内心的愤怒,对着那卑鄙的夏主任大吼道:“警察同志,他们两个人就是蛇鼠一窝,早就串通好了,要侵吞古墓中的宝贝!”
曹教授暂时醒不过来,对苗瑞斌和女记者来说犹如当头一棒,两个人的身份瞬间发生了转变,而且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我让你说话了吗?”老警察厉喝一声打断苗瑞斌的怒吼:“你敢再乱说,我就先把你先用手铐铐起来!”
老警察给了个手势,示意夏主任继续发表他的看法。
夏主任扫了一眼苗瑞斌和女记者:“这两个人按理说,我没资格说他们什么,但有些情况我必须要如实的反应一下,他们说他们是冤枉的,也就是说他们根本就不认识,但现在我们查到了一个线索,就在门口的摄像头中,我们看到了其中的录像,就在中午午饭的时候,我们看到了这么一幕,这个苗瑞斌跟女记者两个人在门口的角落一起吃着盒饭,两个人看起来好像很熟的样子,从监控画面上看,两个人好像是在商量什么事情一眼,警察同志,这是我拷过来的录像请你查看。”
夏主任变戏法似得从口袋中变出一直黑色的u盘,而苗瑞斌和女记者脸上的表情几乎就定格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