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人里,有专门会遁地术的人。
没错,看洞被挖的样子,有遁地术的功劳,他身上有专门挖洞工具,才那么快给盛国国师挖一个地洞。
这时,一个士兵跑过来,对北堂幽冥伸出一封信禀报“禀报摄政王,刚刚小的,收到盛兵的到一封信。”
北堂幽冥看着他手里的信,接过,一看,当他看到上面写着,宁欣儿在他们手里,他整个人脸色冷冽如冰。
冷血忍不住伸长脖子想看,也是脸色大变,又是宁欣儿,这个女人净给他家爷添麻烦。
北堂幽冥最怕的事,还是发生了,一切都发生的猝不及防,早知道,他不让她离开就好了。
如今他的小宠,在盛国国师手里,想要救她,必然麻烦。
北堂幽冥心里虽然很急,但还是理智,对士兵命令说“去问问,他们想要什么。”
“是,摄政王。”
北堂幽冥焦灼等待不久,士兵再次回来,对他禀报“禀报摄政王,小的已问过盛国的一个盛兵,他说他们国师只要求摄政王能够放他们回盛国,并没有别的要求。”
北堂景荣听到北堂幽冥这边消息,急忙跑了过来,对北堂幽冥确定问“皇叔,听说,宁欣儿被落到盛国国师手里了,是吗?”
“你已经知道了,对方要求就是要回到盛国,本王的皇侄,你怎么看待刺事?”
北堂幽冥简单直接对北堂景荣问。
北堂景荣袖下双手握紧,他就知道那个女人会坏事。
北堂景荣一脸记恨的自信说“皇叔,就按盛国国师要求做,反正,他回到盛国,过不了多久,也会回到咱们手里。”
北堂景荣的意思很简单,他们要攻打盛国,以他们的势力,怎么会赢。
北堂幽冥知道盛国国师的要求虽然简单,但也正常,毕竟他是插翅也难逃。
关键宁欣儿在他们手里,这就是他的筹码。
只是北堂幽冥有些奇怪,北堂景荣竟然没有说,不管宁欣儿,直接抓人就是。
“为何不说,放弃宁欣儿?”北堂幽冥眼眸微眯,对北堂景荣问道。
北堂景荣一愣,呐呐说“景荣说要放弃,皇叔也不同意啊!”
不仅不同意,还会打他,他不会犯这种蠢,只是奇怪,皇叔为何会问他这种问题,还有他的眼睛,怎么看……
北堂景荣不敢揣测太多,慌忙低了下头。
北堂幽冥这样,不过是他敏感多疑而已,他向来残忍和无情,在这种事上,牺牲宁欣儿,换大局,才是北堂景荣的思维。
他竟然要求保宁欣儿,说明……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事时候,宁欣儿肯定不能有事。
他想了后,强势说“盛国国师不能放,本王的小宠也要救,盛国也要打。”
北堂景荣和冷血他们都一愣,北堂幽冥的霸凛,让他们看得,好像身上渡了光辉。
这才是他们的摄政王,从来不妥协,不可侵犯。
有北堂幽冥的话,自然没人敢说什么,北堂幽冥的话,自然也是北堂景荣想要的。
敢威胁他们,在他们宁国内作乱,他一定会让他们付出惨重代价。
薛将军和宁欣儿聊完,刚离开,就撞上他们国师大人。
“你都跟她说了?”
盛国国师斜眼对薛将军问,薛将军对盛国国师点头“末将已说了。”
盛国国师忙问“她怎么说?”
薛将军无奈摇头“她不愿意,把她医术秘方交出来。”
盛国国师眼眸阴险一眯“不说?”
薛将军对他回了句“嗯。”
盛国国师冷嗤一声说“那就给她用迷幻术,之前迷幻术不是能困她半个时辰嘛,半个时辰就够了。”
“迷幻术?国师大人,迷幻术,只能让人被困在迷幻里,没有清醒意识,但是它不一定,可以让人说真话。”
薛将军提醒说。
盛国国师沉凝了下,突然想到什么,从手袖拿出一个瓶子,对薛将军说“给她灌这瓶酒,喝了后,加上迷幻术,她就可以说了。”
薛将军接过盛国师手里的瓶子,脸色复杂,对他回“末将知道了。”
薛将军再次出现宁欣儿身前,对宁欣儿严肃问“你真的不肯说吗?宁国的县主?”
“别浪费时间了,本县主是不会说的,而且,就算说了,你们国师无法得到本县主手里的草药和药水,这些草药和药水,只有本县主有,任何人都不可能得到。还有,本县主手里的药草,没有延长寿命的功效。”
反正,至今为止,宁欣儿暂时没发现,她的药有这些效果的。
“你以为你说的本国师就信你,宁欣儿,你的医术世间罕见,本国师观察你许久了,虽然不能让死人复活但是你可以让将死的人活过来,很快康复,你拥有如此医术,怎么可能不会让人长生?”
盛国国师站了出来,眼眸精湛看着宁欣儿肯定说。
宁欣儿懒得跟他说,国师,就相当现代的科学家,他们为目的不择手段,况且,国师还涉入些不健康思想。
你想告诉他,什么是科学,他压根不信。
宁欣儿选择不说,不过他,有这种想法也正常,毕竟宁欣儿医术确实反常。
宁欣儿警惕问“那你想怎么样?”
盛国国师阴恻恻一笑,就对薛将军使个眼色,薛将军接受到他眼神,也就拿出一个瓶子。
宁欣儿看着瓶子,脸色一紧,张剑武慌了,叫道“你们想对我恩人做什么?我警告你们,不要伤害我恩人,否则,我张剑武,追到天涯海角也不会饶恕你们。”
薛将军对忌惮看着她手里瓶子的宁欣儿说“这是我们国师炼的酒,你喝了后,就会失去理智和意识,把我们想知道的,都告诉我们。”
“住手,臭女人,我恩人,可是救过你,你要恩将仇报吗?”
张剑武气愤吼着,薛将军也不管,已让人让宁欣儿头抬起,捏住她下巴,让她张开嘴。
薛将军把手里小瓶子的酒倒进宁欣儿的嘴里,再用一根像火折子的竹筒,点燃,让宁欣儿闻了。
整个过程,宁欣儿都没哼声,她的眼眸冷如寒剑,看得薛将军眼眸躲闪,莫名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