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我与她在一起了两年,这两年我们过的很快乐,虽然没有钱,但是可以一起学习,一起看书,一起在学校的操场上散步,一起吃食堂十元钱的盒饭,这都让我感受到幸福,我觉得这个女孩就是会陪伴我一生的女孩。”
“高考的时候,我们两个也以非常优异的成绩,考上了同一所本科大学,但是到了大学之后,一切都发生了变化……”
曲文深一口烟,眼中充满无助,和懊悔。
但这一次,我的神识并没有让我猜对剧情,应该说是猜对了结局,并没有猜中过程!
“大学校园,形形色色的人就更多了,家庭条件各异。由于娇娇的美貌,在我们学校颇受男生的喜欢,其中就有一个名为王泽的富二代,也在疯狂的追求徐娇娇,但都被徐娇娇拒绝的。”
“那一刻我知道我选择没有错,这个女孩不会辜负我对她的爱,我更加努力学习,并且在业余时间打零工,赚钱,期待给他更好的生活,我们一起规划未来,要买属于我们自己的房子,装修的风格,车子,要生几个孩子。几个男孩,几个女孩,男孩叫什么,女孩叫什么,这些我们都想好了,可惜,事与愿违!”
我看了一眼陆怡,看她认真听故事的时候,我轻轻的抓起了她的手。
这个年代,能够像徐娇娇这样不为名利,只为爱情的姑娘真的很少了,但我知道,最终曲文与徐娇娇的结局还是不美满的,而我更要珍惜眼前人!
“大一下学期的时候,徐娇娇的妈妈被查出了胃癌,需要将近一百万的手术费,这对于一个普通的家庭,那就是天文数字,尤其是像我们出生在小城市的人,一间房子也就能卖个三五十万,根本救不了徐娇娇的母亲。”
“看着徐娇娇每天以泪洗面,我痛心疾首,悔恨自己为什么没有钱,埋怨自己为什么不能像那些富二代一样,出生在一个富贵的家庭,这样我就能替徐娇娇拿出这些钱,这样我也能娶自己心爱的人,可是现实就是我没有钱,面对那样的徐娇娇,我无能为力啊……”
说到此处,曲文已经泣不成声,我连忙递上纸巾,没有说话,默默的等待下文。
“后来徐娇娇为了救她母亲,主动找上了王泽,面对徐娇娇的要求,王泽很痛快的就答应了徐娇娇的要求,并且给徐娇娇转了一百万,这些一切的前提,就是徐娇娇答应与他交往。”
“为了救治母亲,徐娇娇与我提出了分手,那一夜我俩相拥痛哭,但是我没有挽留,我知道对于这个女孩,我没有任何办法,只能默默地祝福她,期待王泽可以对她好一些。”
“可没想到,王泽就他妈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蛋,他与徐娇娇发生关系后,徐娇娇不久后就被查出了怀孕,而得知这个消息后,王泽狠心的就将徐娇娇抛弃了,并且在学校内大肆的宣扬徐娇娇怀他孩子的消息,甚至还晒出了徐娇娇与他在床上的照片……”
“徐娇娇因此辍学,并且还患上了抑郁症,这期间我也找到过徐娇娇,可是她不愿意在接受我,我看到徐娇娇那个样子,我心疼啊,我更加的恨王泽,于是我找到了王泽,想要他当众给徐娇娇道歉。可是他不仅没有答应,还侮辱我,侮辱徐娇娇,说我们穷人家孩子,身份下贱,说和徐娇娇只是玩玩,说娇娇那卑微的女人还想要高攀他们王家,就是痴人说梦!”
这时,我看到曲文眼中的怒气,以及一丝后怕的畏惧,而更多是杀意,他深吸了一口烟,平复了一下他的心情,随后声音冰冷的说道:“后来,我就把他杀了!在之后我就跑了,在跑的过程我遇到了一个苗人,他说能带我摆脱追捕,并且能够给我找到一个好工作,只不过需要去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但每年的薪资是五十万啊!”
“五十万能够让我父母的后半生生活的很好,所以我走投无路的时候,就选择跟着他了,而且他也兑现了他的承诺,给我父母打了五十万,虽然我现在每天都很痛苦,但是我觉得值得,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我捡了一条命,还给我父母留下五十万,我觉得我值了!”
曲文声音平静,但我为他感觉惋惜。
惋惜他们这段爱情,惋惜他们的未来,原本无限可期的一对情侣,最后竟然以这种情况而终。
“之后你就来到这个寨子了是吗?你们每天都做什么工作啊!”
我问出了我心中的疑惑,他说他很痛苦,这个痛苦来自哪里,并且他们没有工作,但他们的身体状况却是如此,我知道,将这个疑点问出来,那就一定能够得知驱匈盟的秘密。
“我们每天没有工作,并且每天好吃好喝的,日子很潇洒,只不过那个寨子中的人,隔三岔五就会过来收取我们几滴血,血液并不多,但是自从那血液从我身体流失后,我感觉整个人衰老的特别快,并且明显能感觉到,我的寿命可能不长了!”
精血!驱匈盟一定是在收集精血,只有精血的流失,可以让人加快衰老和死亡的速度。
平日,我在面对鬼物时虽然经常动用中指血,那就是精血,即便是我用的不多,并且不会连续使用,那都要虚弱一段时间,并且需要很多大补之物才能补回来。
可问题是,驱凶盟他们要那大量的精血做什么?
这一刻我有些慌了,我好像明白了他们为什么明知道我是白莲遗脉的女婿,虽然现在只是准女婿,但也代表这白莲遗脉 的身份,即使如此还要对我动手了,因为我的神识强大,并且是那种千年难遇的。
神识强大,就代表着精血的灵气更强,所以他们抓我是想要抽取我的精血!
“那你们为什么不跑!”
我身旁的陆怡问道,因为对于他们的看守,驱匈盟相对而言是松懈的,只要他们想跑,肯定有办法在驱匈盟那些守卫们,不知不觉的情况下,逃跑!
闻言,曲文的脸上露出讥讽的笑容:“跑?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