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与光柱同时击打在古木大巫的身上。
砰!
一道巨大的爆炸声音传来,爆炸圈内刺眼的光芒将古木大巫吞没。
“终于结束了!”
陆怡语气放松,将我扶了起来,而我也恢复了一些,可以站起来了,虽然身体还是虚弱的。
神识消耗的过度,虽然吐息术能够快速补充,但是伤及根本,吐息术补充的还是虚的,根本需要回去慢慢调养,看来又要花上一大笔钱买补品了。
两位顶级高手的联合攻击,估计古木不成灰烬,也成渣子了吧。
这应该是此刻所有人的想法,毕竟我爷爷和陆目生的实力都在古木大巫之上,就算是古木全盛时期都未必能够挡住我爷爷和陆目生的全力一击,更何况他现在还是重伤的状态。
但强大的神识告诉我,这个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古木不一定会死!
果不其然,当强光与灰尘消散之际。
一道身影依然带着不羁的笑容,矗立着。
此时的古木大巫身上的红色长袍已经被炸了个粉碎,只有少部分的衣服残片还挂在身上,被一条条细小的线丝连接着,才没有被风吹落。
而他的身体已经是焦黑一片,在他的胸口之处还有两个透光的大洞。
打穿了?
还没死?
古木大巫的模样和伤势,换做任何人估计都够死几个来回了,可他,竟然还活着。
“白莲遗脉,道子一脉,零六四,我们来日方长!”
古木大巫如同发疯了似的哈哈大笑起来,在他心脏处插着那黑色的刃,其中散发出的黑雾,正在快速的修复着古木的伤势,就连那两个洞也在愈合中。
定睛看去,此时他胸口洞内的脾胃,食道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那恐怖的场景让人感叹不可思议的同时,也有些恶心,让人想呕吐!
“想要报复?你有这个机会吗?!”
陆目生目光严肃,随后再次催动金色莲花。
“不必了,拦不住他的!”
而陆目生刚准备出手,便被我爷爷阻拦住了,我爷爷冲他摇了摇头。
“不会让各位久等的!”
古木大巫大笑一声,随后从他身体内爆发出一片黑雾,将他笼罩在内。
等黑雾散尽时,古木大巫的身影已经消散不见……
天空中的乌云退去,雨水收敛,一道斜阳照耀在每一个人的脸上。
之前发生的一切,好像如同梦境一般,让人恍惚。
地面四处,躺着数百具尸体,还有满地的残肢断臂,之前由于情绪过于紧张的原因,所以没有闻到,而这一刻,一股血腥味道扑面而来。
果不其然,闻到那种味道,率先吐出来的还是我与晨晨蛊女。
在汪勒发出一道信号弹后,不一会的功夫,大批在山下等候的部队小跑上来。
开始打扫战场,在汪勒的命令下,部队们将所有的尸体和尸块聚集到了一起,大火燃烧起来。
那几个大和尚也再次做起了法事,来超度那些死去的亡魂。
苦峥大巫的尸体也被放在的大火之中,一同燃烧。
即使是死了,他的眼睛还是瞪的圆滚滚的,仿佛还有神采一般,里面都是愤恨之色。
感觉他也挺惨的,刚刚复活没多久,就又死了,哎,这倒霉的家伙。
将这里打扫干净之后,我们便撤出了寨子。
不得不说,驱匈盟成立了多年,确实宝贝不少,足足装满了一个运兵车。
但这些和我并有关系,被零六四用美其名曰充实国库的理由,全部的收缴了。
我多聪明,自然是不能空手而归,怎么说我也付出了这些辛苦,我必然是得拿些东西。
经过我一顿死皮赖脸的要,用汪勒的话就是:你这恬不知耻的样子比你爷爷还过分!
但即使这样,我连个屁也没要出来。
“哎,白忙活了,不给我分也就算了,白莲遗脉出这么大力,也不说给你们分一些,过分,太过分!”
我叹息一声,但总感觉我的话,有点挑拨离间的意思……好吧,我就是在挑拨离间。
“没什么,那些东西我们白莲遗脉又不缺。”
但陆怡却不吃我这套,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说的好像也有道理,人家有钱,确实不缺少这种东西。
算了,没人帮我要也无所谓了,因为……嘿嘿嘿……
我一直讲究一个贼不走空,啊呸,是,是,是,好吧,我没有什么文化,一时间想不起那个成语了,不过我无所谓。
我看了看裤兜中的手串,哈哈哈,这一刻我感觉我太聪明了。
没错,手串就是苦峥大巫随身携带的那个手串,这绝对是一个宝物,我可是真正见过这个手串的威力的。
机智的我,在部队搬运尸体时,并没有像那些异能人一样,因为身份特殊就高高在上,置之不理,而我选择去帮忙了。
而目的呢,就是为了苦峥……不对,目的就是为了帮助搬运尸体,毕竟谁都不容易啊,都是爹妈生的,要学会心疼身边人。
而这个手串,只是我在搬运苦峥大巫尸体时,我顺手摘下的奖赏,算是战利品,毕竟这种好东西,烧了也可惜,我可不能暴殄天物啊。
节约可是一种美德,而我将这种美德延续下去了,我太高尚了吧。
“我说你小子今天怎么那么勤快,而且那么多尸体你不搬,就搬苦峥的尸体,搬完那一具尸体就喊不舒服,原来都是为了这个,你这拿东西也太明显了吧。”
额……好吧,我承认,我确实就搬了苦峥一具尸体,但我的初衷真的是为了帮忙,只不过我神识消耗过多,身体太虚弱了,没有办法的事情,只能搬那一具,这都给我累的气喘吁吁。
“爷爷,你别瞎说奥。”
我连忙冲着我爷爷比了一个嘘的手势,也不知道我爷爷什么时候冒出来的,吓我一跳。
“哼,你爷爷我这一生,光明磊落,何时做过如此偷偷摸摸的苟且之事,长青啊,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并没有说话,低着头,确实这么做有点丢了我道子一脉和爷爷的脸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