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帝出关,万鬼出现,地狱门开,万鬼朝拜!”
我爷爷的身体悬浮于天空,这一刻,他就仿佛是这片天空的神一般,不过是鬼界之神,鬼界帝皇。
“秘法!”
张震宇脸上露出震惊神色,满脸不可置信的样子:“这不可能,怎么会有如此逆天之术!”
单凭我自己感觉,觉得我爷爷和之前除了阴气更浓烈之外,并未有异样,没想到却让张震宇如此失态。
但是失态不仅是他一个,还有那些地仙级别的强者,包括陆目生在内,同样是惊讶无比,反观我们这些实力低弱的却看不出端倪。
“这是什么秘法,竟然将你的修为提升到了鬼帝!”
陆目生惊叹一声。
鬼帝?鬼帝!
鬼帝是什么存在啊,那就是鬼界之巅啊,传闻鬼界之主,酆都大帝才封帝,那也代表着酆都大帝才有鬼帝的实力,由此可见鬼帝实力的难度和代表着什么!
我爷爷要是鬼帝的话,那就是能够横扫整个华夏势力的存在啊,真正的逆天。
与此同时,四面八方,阴风阵阵,鬼哭狼嚎之声不断,就连我们所在的战场,不,是整个白莲山,都被阴气席卷。
即使我不开天眼通的情况下,也能看到,四周的阴气已经凝聚成实质性的。
强大的阴气将光明都遮盖住了,虽然能够看到光芒,但是就感觉阳光照不透阴雾一般。
一道道奇形怪状的,有的血淋淋的,各种各样,实力不一的鬼物,朝着这边赶了过来。
纷纷跪在我爷爷的脚下,那阵容,可谓是声势浩大,如同皇帝亲临军营的感觉。
“快,快阻止他,他破坏了游戏规则!”
张震宇知道自己这方肯定不敌,连忙呼喊零六四的人,毕竟这场战役是受到零六四的制约的!
零六四的主事人并不是汪勒,因为他与我们道子一脉的这层关系,并不方便参加。
华夏,讲究的公平公正。
而那个老头看起来实力也不弱,是一个大和尚,他就是零六四的主事人,但是看到这一幕,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时,一道巨大的门,凭空出现。
“是它!”
我和陆怡异口同声的叫道,这门我们都见过,当时我就是用八分摄神阵,召唤出的这道门,从中引出的鬼神来对付古木大巫!
但这道门,相比于我那天召唤出的地狱之门要凝实的多,并且更加的气派和宏伟!
“徐道长,不可啊!”
那个大和尚终于忍不住,开口阻拦。
本来听到零六四的人阻止,我是有些不悦的,毕竟我们有着巨大的优势了。
可以推翻以登仙殿为首的联盟,让他们损失惨重!
但看了看周围,我也能理解零六四的做法,确实,我爷爷的举动,有些惊天动地了。
此时淡黑色的雾气已经冲天而起,直入云霄,附近的城市绝对能够看的到。
外加万鬼来拜,一路之上,肯定会冲撞到普通人,登山人原本炎热的天空,突然变得阴寒透骨。
这一系列的线索,配上某些不良的炒作记者用一些极为引流的文案,在网上一定会快速发酵,毕竟人都有一个特点,就是对于未知的好奇,而鬼神说是困扰华夏人民五千年,没办法证实的未知。
所以这已经算是影响到了普通人,算的上违规了。
并且现在这种声势之外,还有一个地狱门没有打开,若是里面的东西出来,那声势恐怖还要扩大数倍。
“不可?让他大喊十声我服了,登仙殿认输,我可以考虑收手!”
我知道,我爷爷这是给我面子了,毕竟张震宇是张雨薇的父亲,此时张雨薇还在下面看着呢。
若是换成别人,我爷爷早就叫他跪下了。
所有人都知道了,我爷爷不可能真正打开地狱之门,那样就是与华夏为敌,规矩就是规矩,即使你和华夏高层关系再好,只要违背规矩,那么华夏即使不愿,也要制裁,而不是个人感情,而是一个国家的威严,不容侵犯的东西。
这一点我知道,作为登仙盟的殿主,张震宇自然也是深知的。
可是他敢赌吗?他不敢!
“我服了,我们登仙殿认输了,我张震宇服了,我们登仙殿认输……”
一遍不落,张震宇整整说了十遍,虽然是咬牙切齿,但还是说出来了。
毕竟我爷爷的步步紧逼,没有一丝收手的迹象,这一举动成功的震慑到了他,他真怕我爷爷是疯子,为了杀他们,不顾得罪华夏!
所以他很聪明的选择了认怂。
“哈哈哈,登仙殿,没有一颗强者的不屈之心,还想要成仙,你们也配吗?你张震宇配吗?”
我爷爷的声音,在整个白莲山回荡,句句直击张震宇的心。
修者一路,修炼更修心,心智一乱,后续想要寸进,就难于登天。
而此时张震宇的一颗强者之心,尽毁!
“噗!”
一口鲜血从张震宇的口中喷出,这是纯纯被我爷爷气的。
我爷爷这老头啊,不仅实力强,气人能力也强,我有些幸灾乐祸。
“爸爸!”
一道娇柔的女声传入我的耳中,没错,是张雨薇,此时她将张震宇扶了起来,为其擦掉嘴角的血迹,眼泪不断的落下。
看这我一阵心酸,连忙将头转了过去。
不想去看,这一幕,我最见不得张雨薇哭了,虽然不是为我而哭。
“徐长青,你可敢与我单挑!”
我刚刚将头转过去,就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并不是张雨薇,而是一个男子的声音。
我将目光看去,此人我认识,算是我的情敌吧,就是张雨薇的丈夫,魏潇!
战,我早想和他一战,让他知道抢我女人的代价!
“不要去。”
陆怡冲着我摇了摇头,我也知道,我不应该去,但是我忍不住啊……
“难道是不敢吗?就你这种垃圾,也配觊觎雨薇,你配吗?”
就当我犹豫要不要迎战的说话,他这句话激怒了我,我艹,这话,讥讽我?有些太过分的,让我无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