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湛连忙追上去,但他还是迟了一步,沈懿宁早就不见了踪影。询问之下,只说是沈懿宁自己出了门去了。
他们本来就只是在府上没有出去才能够瞒得住别人,一出去只只怕很容易就被认出来。
此时的街道依旧繁华至极,人声鼎沸,车水马龙,显得京城的繁华更上一层。
沈懿宁进了路边的茶馆楼,点了一壶茶,外加一些酥饼,她安静坐着思考这一切。
但没多久沈懿宁突然就察觉到了一丝异样,本来她四周一个人都没有,不知道什么时候慢慢的人就多了起来。
并且这些人时不时都会看她一眼,仿佛在确认她是不是还在。
沈懿宁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些人并不是苏景湛安排的,就这样观察也看不出来历。
出于安全考虑沈懿宁打算早些回去,或者先将这些人甩开。但她在这一个空旷的地方,只要是她一动,铁定会引起这些人的注意。
有什么能够让她不知不觉离开,又不会让任何人知道的办法呢?
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那些人似乎就已经受到了什么指示似的,靠着她这边过来,沈懿宁意识到她再也不能继续拖延下去。
就在这时候外边传来了一些声响,沈懿宁发现这些人仿佛也受到了影响,一个个全都朝外边看去,她抓紧机会,就从窗口那了出来,融入了人流之中。
“她跑了!快追!”这些人反应过来,但已经有些晚了。
沈懿宁速度挺快,并且又懂得利用地形,在跑出茶馆的这短短时间之内,早就没了身影。
而且在他旁边也有这苏景湛给她安排的一些暗卫,也跟随着她一起行动,并且有意识去阻拦后边的追踪。
在这逃窜之中,沈懿宁拐进了另外一条街道,但是之前她和永安公主一起进来的那一条街道,本来她还不打算进来,不过忽然想起似乎也可以在这时候去定制一另外一批武器。
她这一次要定制的不是暗器,而是长剑以及长枪,比起那一些可以很容易藏起来的暗器,沈懿宁已经比较愿意使用更大威力的长兵。
而且最近他也在想着继续练习剑术,关于枪术也可以在有时间时候去练一练。
到了那一家店的时候,那伙计看到她的时候还有点印象,顿时看她的眼神都有点奇怪,伙计压低声音,凑在她耳边说道:“上次你将这里的地头蛇给收拾掉了,很快就又有了新的,第1天就扬言要将你找出来,但一直都没见到你。”
沈懿宁有些惊讶,都这么久了,竟然还有人惦记着她,“这么说来,我在这里也算是一个有名的人了?”
伙计笑了笑,他还真没见到这么乐观的,“寻常人的反应不应该是惹祸上身要糟糕了吗?你怎么这么一个反应的呢?” 来来往往的客人,形形色色的都有,但还是头一回见到沈懿宁这样性格的,出手阔绰,并且似乎有一定背景,身手也不错。
“还能怎么样?总不能让我畏畏缩缩,再也不来这了。”沈懿宁觉得无所谓,只要他们敢来,那她就迎战便是了。
新的地头蛇想要立威,那对她出手,其实也算是一个挺好的选择,只不过并不现实。
一是沈懿宁并不常来,二是没有人杀得了她。
就算她的武力不足,那也有护卫以及暗卫的存在,所以不管怎么样都不至于丢了小命。
这些人也算得上是痴心妄想,但不可否认的是,这的确是一个麻烦,而且是需要尽快解决的麻烦。
沈懿宁挑选了一下样式,随后又去选了材料,接着又让伙计在剑柄上边做一些标记,“你先将我刚才说的这一些记录下来,等到合适的时候我就会来取。”
谈好了价钱也就结束了,沈懿宁并不逗留,直接就打算回去,但她一出来却是被好几个人盯上了。
大概就是因为她之前所做的那些事情太过于引人注目,就算是换了一个装束也还是被认了出来。
这一些麻烦也是自己有出来的,但现在沈懿宁有些后悔了,要不是她做的那一些怎么会沦落到被人盯着的后果。
才到了无人的地方,那一些盯上她的人顿时就包围了过来,速度之快,让沈懿宁都不由得称赞,“如果你们的能力与执行能力相当的话,那我应该就只能够束手就擒了。”
话音刚落包围圈露出了一个缺口,有一个人从后边走出来,那人也不过二十多岁,看着细皮嫩肉的,年轻的很。
他身上却是有着一股让人不得不关注的气质,并且有着沈懿宁几位熟悉的上位者的气息。
这人真的就只会是一个地头蛇而已吗?沈懿宁有些怀疑,难道这年头已经就连地头蛇都有了这般气势了?
赵鹏扫视了一圈,目光乐在了沈懿宁身上,“你就是之前将老李弄死了的那个?”
“你是谁?”沈懿宁并不想回答他的话,只感觉得到有严重的违和感。
但她又说不出到底是怎么个不对劲,只觉得眼前这人不应当出现在这。
没想到的是赵鹏还真就自我介绍了一番,顺势问了一下沈懿宁的信息。
沈懿宁惊讶极了,“你就这样说出来,难道不怕我将这些泄露出去?”
但是只听得赵鹏哈哈笑了两声,“有什么可在意的,你不觉得这些其实还是挺有趣的吗?”
沈懿宁顿时就沉默了,如果这些算得上是有趣的话,那她何必就这样待在这呢?
这时候旁边有一个人喊道,“就算你知道了又怎么样,你现在不过是单枪匹马,难道你能够从这里飞出去?”
“就是!这次肯定不会再中了你的诡计,你等着被我们抓吧!”
沈懿宁看过去那几个人顿时就不敢说话了,相比起来他们的武力值的确是比不上沈懿宁,但是联合起来当然就有了胜算。
只是不知道怎么的突然之间就有点察觉得到,沈懿宁并不是他们可以这样随意折辱的对象,仿佛这样做了之后就会招致祸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