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之后,程棉和宋屿出门去买三金了,金店有好几家,程棉挑东西喜欢货比三家,宋屿买东西只要进了一家店,买了就行了,但还是跟着程棉去了这家又去那家,他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都是金子而已,但程棉却饶有兴致的挑来挑去,最终才选了满意的。
刚走出金店,就碰到了金在城,金在城应该是出门办事情,和他同行的还有几个程棉不认识的人,金在城和他们说了几句便朝程棉这边走过来。
他看到程棉和宋屿两人手牵着手,并且程棉手上还多了一枚戒指,他要说自己很坦然,那是假的,但也没必要再去在意啥了,他走到程棉面前,看了一眼宋屿说:“好巧。”
程棉笑着说:“挺巧的。”
“你们两个已经订婚了吗?”金在城问。
程棉点点头,宋屿说:“到时候结婚会请你来喝喜酒,务必赏光。”
“一定,一定的。”金在城说。
和金在城也没聊几句,程棉和宋屿便走了。
金在城的朋友在等他,问他:“那是谁?”
金在城眼里有苦涩,笑说:“一个爱而不得的女人。”
程棉和宋屿走到地下停车场,把刚刚买的钻戒和金首饰都放在了车上,两人准备去游乐园玩。趁着现在时间还早。
天气很好,游乐园的人挺多,气氛很热闹,宋屿对这些玩意儿没什么兴趣,但每一样都陪着程棉玩,看着她开心,他也觉得很满足。
程棉玩过山车全程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强烈的失重感让她忍不住尖叫,但又觉得很刺激,而坐在她身边的宋屿却显得很平静。
宋屿以前有一次去调查线索的时候,不小心从高处摔了下来,掉在了水里,那一次强烈的失重感让他心里感到惶恐,但在那一次之后对于失重感这种体验就没有很深的感触,好像不过如此。
终于脚落在了地上,程棉松了口气,想想刚才跌宕起伏的过山车,还觉得心有余悸。
她看着一脸平静的宋屿,问:“你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难道你不害怕吗?”
每一次玩这种刺激性的项目,总觉得不安全,好像下一秒绳索要断了。
“这有什么害怕的?”
“难道你不觉得危险吗,要是绳索断了怎么办?安全带自己开了怎么办?”
宋屿看着她,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透着睿智,“人类的恐惧大多都来自想象。”
程棉感觉他这句话说的别有深意,本来世上是没有鬼的,但她的幻想让她变得无比恐惧。
程棉差不多也玩够了,但回去的时候又碰到了大摆锤,决定再玩一下。
就是这个决定,让她懊悔不已,因为她居然晕大摆锤,在上面被晃来晃去,简直头晕目眩,比坐公交车还难受。
她感觉胃里强烈的翻滚,心里祈祷着赶紧停下来,结果刚一停下来,她就忍不住哇的一下吐在了自己身上。
与她一同游玩的游客们看到她吐了,忍不住笑,而其他正等待着玩耍的游客看到她这情况又有点不敢玩了。
程棉尴尬不已,简直就是个社死瞬间,裤子上全是呕吐物。她忙拿纸巾擦拭,宋屿也急忙走过来,他拿一大堆纸巾帮她擦干净,然后把外套给脱了系在她的腰间,拉着她迅速的离开了这里。
终于把程棉带上车,两人开车回去。
虽然裤子擦干净了,但是味道还是有,程棉把车窗打开让风吹进来。
她有点尴尬地看着宋屿说:“真丢人,那大摆锤太难受了,我以后再也不要玩了。”
宋屿忍不住笑了,“你成功的吓跑了几个人。”
程棉气愤,“你还笑我。”
“不是笑你,实话实说。”
一到家程棉第一件事就是去浴室洗澡,但是洗完之后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拿,浴巾和衣服都在外面,她只能让宋屿给她送过来。
宋屿把浴巾和衣服给她拿过来,程棉打开浴室的门伸出一只手出去接,但宋屿却把门全部推开了,程棉受惊似的赶紧抱住身体,转过身去不让他看,羞的脸通红,嗔怪道:“你怎么这样?”
宋屿随手把浴室的门关上了,看着程棉瘦小的身体,他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了她。
“我想跟你一起洗。”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她耳边轻轻呼着热气,程棉感觉浑身都像触电一般,皮肤也轻轻的痉挛着。
她紧张的说:“我……我已经洗完了。”
“那你就给我洗。”
宋屿将衣服脱尽,打开浴霸,把程棉又拖到了水里去。
他说是要洗澡可是手却一直放在她身上,不老实的乱动着。
程棉想要拒绝,可宋屿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吻上她的唇。
现在程棉对宋屿有了一个新的认识,原以为他是一只悠然自在,清心寡欲的麋鹿,可现在她才发现,原来他是一只禁欲的狼,现在碰到她了,欲望之门被打开了,将她欺负的好惨。程棉真是欲哭无泪。
当天晚上,程棉上厕所就感觉到一点异样,居然出血了,而且很痛。
她本想自己去医院看看,但宋屿却不放心,非要跟着一起去,程棉只好由他跟着。
到了医院做了检查,医生看着单子语重心长的说:“年轻人不要太频繁了,身体要紧。”
她还以为是没注意卫生导致的,没想到竟然是这个,
程棉的脸像被煮熟的虾一样,马上红了,宋屿就站在她旁边,她简直想把他打一顿。
医生也对宋屿说:“年轻人能够理解,但是你也得注意你爱人的身体。”
宋屿脸上有歉疚,“谢谢医生,以后我会注意的。”
他们次数的确也比较频繁,但是也没想到居然还会感染。
回去的时候,程棉坐在了后座,不坐副驾驶了,她在生气,
宋屿回过头来,真诚的向她道歉:“对不起阿棉,这段时间是我鬼迷心窍了,没有考虑到你的身体,以后我会注意的。”
程棉生气不是因为这个,“我都说了我自己一个人去,你非要跟着来干嘛?多尴尬呀。”
他们俩站在医生的面前时,她都有种偷吃被抓的羞愧感。
“我担心你。”
程棉哼了一声,宋屿的确不会让她一个人来医院,而且现在还是晚上,他肯定不放心。
“那我要罚你。”程棉说。
宋屿见她不生气了,松了口气,笑着问:“怎么罚我?”
“罚你一个月,不要碰我。”
宋屿苦笑,“一个月我怎么熬过去?”
程棉抿嘴笑了,“那就看你今后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