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过得平静又安逸,刘帆还时不时和中学同学出去打羽毛球。
一来二去的,我也关注起他的这个中学同学群。
我把这个群的聊天记录翻了个遍,发现这个群总共有十几个人,但是旁人几乎都不说话,只有班长和刘帆是发言最勤快的。
但是班长的发言大多在发出一会之后就撤回了,而在这个班长发过言之后,我老公刘帆就会在晚上出去打羽毛球。
难道真是是中学同学相约锻炼身体?
可是既然是锻炼身体,为什么要撤回发言呢?
重重疑虑之下,我找了个搞软件的朋友,他教我个方法恢复撤回的对话。
我利用刘帆上厕所或是洗澡的时间恢复了几条班长对话,让我大失所望的是,班长对话里都是“今天晚上八点”、“今天晚上九点”、“今天晚上七点”……
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
果真像是约好去打球的样子。
难道,是我太多心,太爱猜疑了?
正在我捧着老公手机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这个班长又在群里发一句话——晚上十一点。
我盯着发亮的手机屏幕不知所措,老公从浴室走出来。
刘帆一把夺过我手里的手机,低头看了一眼,然后不动声色的说:“这个老张,十一点还约我出去,肯定是和媳妇吵架了。我得陪他喝几杯,毕竟都是十几岁到现在的朋友,他不找我诉苦还能找谁。”
我静静看着他穿好衣服准备出门,在开门的瞬间我冲过去,拿着手里的花露水冲他一通喷。
他被呛得咳嗽几声,我却不动声色的说,晚上蚊虫多,多喷点别被咬了。
刘帆点点头,关上门就走了。
我转头盯着墙上的钟表,在三分钟之后也戴上帽子口罩追了出去。
三分钟的时间,正好让刘帆乘电梯到一楼,我再出门就不会和他撞上。
他在小区门口坐上网约车,我记下车牌号码,并打了另一辆车。
我上车的时候,刘帆所乘的车已经不见踪影,司机问我去哪里时,我随口说出刘帆曾在美颂新城附近订的快捷酒店名称。
在司机把我往那里送时,我看着窗外的灯红酒绿,还在默默祈祷,希望都是我的错觉,一切都是我的无理取闹……
来到快捷酒店,一进大堂,浓烈又熟悉的花露水味钻入鼻腔。
我整个心像是灌满铅在不停地下坠,但是我还存有一丝希望,也许是那个老张约刘帆在这里诉苦呢?我可不能冤枉了好人。
顺着花露水的味道,我上了二楼,并且确定刘帆进了203房间。
我再次下楼,向前台订了205房间。
推开门,我无比冷静的四下打量,很快就找到了隔音最差的角落,然后从包里取出一个听诊器放在墙上。
我的职业是一名护士,知道在特定情况下,听诊器可以当扩音器使用。
一墙之隔男女激烈的战况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