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心狠!”叶凌冷笑道,心情复杂的看向傅元元,“你觉得,以你现在的所作所为,我若是心狠,早就杀你一万次了!”
“谦王,切身求你,制盐的方子,您就还回去吧。”傅元元的见盗取不成,便换了另外一种方式。
“好啊,可以啊,你在这里剥光衣服,伺候好本王!”叶凌恶狠狠的说道。
他倒是要看看,自己的女人,为了别的男人,在自己面前能够卑微到什么程度!
“殿下何苦逼人太甚!”傅元元红着眼眶,眼神里面全都是怨恨。
“你自己不愿意,就和本王没关系了!”叶凌话中尽是冷意,“本王的女人,现在联合别的男人一起要偷我的东西,现在说本王逼人太甚?”
自己不要脸,还要埋怨别人不手下留情,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殿下……”
傅元元将心一横,泄愤似的将衣衫全都剥光在地,披散着乌发,颇有一种破碎的美。
“妾身求您了……救救陈家。”
傅元元空着身子,跪在叶凌的面前。
美人墨色的长发披下来,缠绕着玲珑有致的身子,几绺头发垂在胸前,墨色与红白绕在一起,愈发惹的想让人去一亲芳泽。
“陈家倒了,老子放炮仗!”
“就冲你这句话,这制作精盐的方法,你这辈子别想从老子这里拿到!”
叶凌撇了一眼傅元元,却生不出任何的兴趣,心里除了烦躁还是烦躁!
“殿下,您怎么能……”傅元元颤抖着双唇,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你刚刚明明说过的……”
刚刚明名说过,只要自己……现在自己都已经照做了,为什么……
傅元元攥紧了拳头,眼中充满了愤怒。
“那你说说,本王为什么不能?”叶凌不怒反笑道,“你不是一直都说,本王是个无赖,是个混混?是个窝囊废? 你怎么能相信一个窝囊废说的话呢?”
现在有求于人,又说这种话?难道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都忘了?
现在再看着傅元元,叶凌只是觉得心里有些好笑。当初想要好好的对她,她冷嘲热讽,现在为了别的男人,在自己这里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也不知道是演给谁看?
“叶凌!”
“我恨你!”
傅元元撕扯着嗓子,怒吼着。
“你恨老子,关老子屁事?说的你好像很喜欢老子似的?”叶凌皱着眉,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傅元元,你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太把自己当回事。”
傅元元她爹把她当攀附权贵的筹码,叶长风把她当成扳倒自己的棋子,说去来,就自己一个愿意对她好的,自己还这么闹?
一个大头蒜,真当自己是盘菜!
“叶凌,你如果愿意,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傅元元见叶凌要走,也顾不得别的,连忙上前拉住叶凌的腿,恳求道。
美人赤果果的身子,藕粉的手臂缠绕在小腿上,一双染着胭脂色蔻丹的漂亮小手,死死的抱着他的腿,抬着头露出天鹅一般漂亮修长的脖子,花容月色的脸上布满泪痕,尽显可怜巴巴的哀求模样。
叶凌居高临下的看去,感觉傅元元活脱脱像是一只可怜兮兮的小猫,用脖子蹭着主人的脚踝,挽留着,不要让他走。
这个女人,弄成这个样子,谁遭的住?
还没开始调 教,就自带女仆属性了。
叶凌的心头,顿时一动,真想在这书房里面将这个女人好好的调理一番。
毕竟,在书房里面,他确实没有干过!
“殿下,求求您了,救救陈家,把制盐的方子给栩王。”傅元元哀求道。
“有多远滚多远!”叶凌怒道。
这个女人说出这种话,他如果身体还有反应,那得是多没见过女人!
“你最好现在把衣服穿上,不然一会儿侍卫过来,可就要把你看光了!哈哈……”
把自己剥光了,勾搭谁呢?
他现在可是大商尊贵的王爷,不是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子!
想明白这一点的叶凌,大摇大摆、头也不回的往后院绿儛的院子里面走去。
傅元元看着地上的衣裳,再看看叶凌远去的背影,不知怎的,心中好像恍然想起来,那次叶凌登门,说什么赢了比试后,就来求娶自己的话。
仔细回想起来,自己好像确实是错过了什么属于自己的东西。
傅元元想着,看着偌大的房间,既然叶凌已经离开,配方这种东西估计大概率是不在这个地方。
叶长风想要的配方,估计万难找到。
傅元元恨恨的坐着,不知道该恼恨叶凌,还是……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叶凌这么粗暴的对待她,她内心深处似乎并不排斥。
还有一丝,小窃喜?
接下来好几天的日子,傅元元都在自己院子里面深居简出,绿儛也不为难她,好吃好喝的伺候着,除了叶凌不去她那里之外,日子倒也不错。
叶凌也没闲着,最近几天都在规整全国各地盐矿的事情。
困难的是,大商的盐矿和盐税是归户部管,户部尚书是陈怀,也就是叶长风的亲舅舅。
陈家几乎垄断了大商一半以上的生意产业,陈怀又当着户部尚书,岂不是整个的大商的钱粮,全都在陈家手里?
仔细想想,真让人心惊。
“混账!一群没用的东西!”
叶长风在书房里面大发雷霆,一番噼里啪啦,那些桌案上面的书可真是遭了殃。
只要一想到这次赈灾,他和陈家下了血本,却让叶凌那个蠢东西出尽风头,自己在商皇面前的分量大不如前,心里就泛起一阵恐慌。
时至今日,就连叶长风自己也不得不承认,以前让他瞧不起的窝囊废叶凌,现在已经渐渐暂露头脚,甚至有抢占自己风头的趋势。
“都已经过去好几日了,那个贱人怕是拿不来配方。”叶长风愤愤道。
傅元元这几天,可是一点音讯都没有。
“老夫早就说过,女人都是下贱胚子,身子都给了那个男人,哪里还能真心帮殿下做事?”陈怀一副了然的样子,接着说道,“即便炼制精盐的配方不能到咱们手里,关于盐的这一块,也不能落到那个废物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