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灵儿见有机可乘,便顺势和叶长风的说了自己的计划。
他们打算暗中毁掉皇宫附近的演武场,将第三场的比试放到北山猎场,再暗中派遣杀手,在比试的过程中将叶凌除掉。
计划的关键,就是要知道皇宫附近演武场的结构,以及北山猎场的地形图、兵力配置。
如果有可能,希望大皇子暗中联系的傅元元,探知叶凌最近的动向,是否做出了什么别的新奇东西。
吃了前两次的亏,现在的赵灵儿已经学会在比试之前先探知叶凌的动向,以免再像上次那样,被打的措手不及。
“你说的,本宫会考虑。”叶长风道。
赵灵儿也没过多劝说,只表示她还会再来,就在宫人的带领之下出了余庆殿。
在走出大门的时候,她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
她知道,最后叶长风一定会答应自己,毕竟除掉叶凌的诱惑力,实在是太大了。
而她,这次要除掉的也不仅仅叶凌一个,还有观战商皇。
上一场比试中,叶凌杀了那么多大楚的骑兵精锐,这使得她不得不孤注一掷。
叶长风毕竟在京城根基深厚,而且还掌管着的皇城附近的一些禁军、巡防营等兵权。
猎场的防务,一般也全都是由禁军负责,只要叶长风肯合作,她和诸葛耀再从大楚调遣一两百精锐埋伏其中,还是有很大的得手可能。
等到刺杀了叶凌和商皇,再让叶长风登上皇位,以叶长风的资质和好大喜功的性格,不消十年,整个大商就会不攻自破。
而她和诸葛耀,也能够因为此次的刺杀商皇成功,而堵住大楚朝中大臣的悠悠之口,掩饰过那皇家铁骑无一生还的窟窿。
赵灵儿越想越得意,仿佛胜券在握,叶凌已经被她踩在脚下。
果不其然,在赵灵儿去找叶长风的第二天,她就得到了对方的回音。
一场猎杀计划,就此展开。
朝华殿西三偏殿。
以泪洗面的傅元元,恍恍惚惚的从红鸾手中接过一封书信——大皇子叶长风的书信。
“一切全都晚了,他又来找我有什么用?”傅元元泪眼婆娑道。
“这封书信是大殿下的贴身宫人送过来的,说是让小姐您一定亲自拆开。”侍女红鸾如实说道:“听说,大殿下这两日的日子,过的非常不好。”
非常不好?
看完书信的傅元元,心猛然一痛。
这大皇子的信里面,全都是关切自己的话,丝毫不提他自己的处境,在信的末尾,又说什么让自己忘了他,好好和叶凌过日子的话。
这让傅元元如何能忍心?
当即她就回了一封信,表示自己已经是残破之身,配不上大皇子,并且叮嘱大皇子保重身体之类的话。
这封信一送出,大皇子当即又回了一封,暗示傅元元可以先与叶凌虚与委蛇,打听叶凌的动静,等到事情结束,扳倒了叶凌,定然许正妃之位之类的。
“看什么呢?”叶凌突然出现在傅元元身后。
“啊,没什么?不过是一些闲书。”傅元元吓得马上把那封信藏在书里。
“闲书?”叶凌显然有些不信。
正打算翻开来看,却被傅元元突然拉住手:“殿下,时候不早了……”
“你今日,怎么这么主动?”叶凌捏住傅元元的下巴,无比暧昧的问道。
傅元元进朝华殿的这两三天,除了哭哭啼啼、就是对叶凌冷嘲热讽。
今日这般主动,着实少有。
“难道殿下不喜欢?”傅元元强忍着压制住心中的愤恨,抱住叶凌道。
“当然喜欢,美人投怀送抱,但凡是个男人,都会把持不住。”叶凌哈哈大笑道。
他哪里不知道傅元元心里的猫腻,不过既然对方愿意演,他倒也不介意配着把戏演完,反正吃亏的又不是他。
“殿下喜欢就好。”傅元元恭顺的应道。
“啊,殿下,放我下来!”
不等傅元元反应过来,叶凌又拦腰将傅元元抱起,往寝宫的方向走。
送上来的美人,不要白不要。
“刚刚不还是挺主动的嘛,现在又反悔了?”叶凌打趣着,伸手将傅元元的衣衫一件件剥离。
“就算是反悔,也已经晚了。”
“不管你心里想着哪个野男人,你既然进了本宫的朝华殿,就别想再勾搭别的野男人!”
叶凌此言一出,吓得傅元元心中一个哆嗦。
他全都知道了?
“怎么可能呢?”傅元元强忍着心中的惊恐与慌张,赔笑道。
“本宫觉得也不太可能,毕竟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叶凌说话的同时,并没有停住手上的动作。
听到这种话,傅元元的心头一紧,不好的回忆再次弥漫心头,傅元元心如刀绞。
“大皇兄向来对本宫都是面上兄友弟恭,实际暗藏杀机,对本宫可是一点都不和善,本宫碰过的女人,皇长兄厌弃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喜欢呢?”叶凌不经意的说道。
那说话的态度,仿佛是在闲话家常,可是每一句,却全都能直击傅元元的心中最脆弱的的那一块。
“殿下好不容易来了,却总是提别的男人。” 傅元元嗔怪着,极力掩饰。
大皇子才不像你这样的小人,傅元元在心里盘算着,满脑子都是大皇子给她写的回信。
“不是你经常说我不如大皇兄嘛?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转了性子。”叶凌接着说道,眼神晦暗不明。
“大皇子哪里有殿下好……”傅元元假意说道。
“哦,是吗?”
“那你说说,本殿下哪里好?”
此时,傅元元已经被叶凌给剥了个干净,再加上此时此刻,说这种话题,就显得无比暧昧了。
“殿下……”
“说啊,本殿下哪里好?”
叶凌再次询问,羞的傅元元恨不得缩成一段,双眸紧闭,不敢再看叶凌。
“唔……”
美人粉面含春,亦是无限风情。
如此美人,枉为第一才女,怎么就那么没脑子呢?
叶凌在心中感慨,并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变得不再怜香惜玉,动作更加的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