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从外面回来那么长时间,难道还是连京城的规矩都不懂?”傅元元微微皱眉。
人家办丧事去捣乱,不被打死,都是碍着皇子的身份!更加不要遑论其他!
“不是不知道,是只想着铺子的分红。”
叶凌将傅元元揽入怀中,笑呵呵的说道,“并不是所有人都像本王那么有钱,能不在乎那十几万两银子。”
“叶长雨是脑子不够用,但是他身边那个光头的大和尚却是个不好对付的。”傅元元接着分析道,“咱们这次之所以暴露,全都是这个大和尚在背后搞的鬼!”
“告诉你们一件趣事。”
说起来这个大和尚,叶凌好像是突然来了兴致,左拥右抱双手,将各个小美人死死的锢在怀里。
“什么事儿啊?”
慕容婉看着楚弘和两个侧妃亲热,非但不吃醋,反而吃瓜的心情大起。
“本王让人调查过,那个所谓的大师,实际上是个太监,哈哈哈!”
说完,两只手,在绿儛和傅元元身上游走着,原本一本正经的谈话,突然变得和之前不太一样。
就连房间里的氛围,也全都迅速的升温,变得暧昧无比。
“殿下……你……你别这样!”傅元元微微挣扎着,显然是有些难为情。
“你们不好奇,为什么那个老和尚会变成太监?”
叶凌一边说着,两只手同时宽衣解带,这是他这段时间在家闲着无聊,练习出来的独门绝技——左右双手,能够同时解开两个女人的衣裳。
“殿下,不行……”
傅元元挣扎着,哪里有心情去管别人什么前因后果?满心的担心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怎么不行?”
“哈哈!”
叶凌说笑着,刚想劝说慕容婉要不要也加入其中,却不曾想,刚刚还殷切无比的喂给他吃水果的小妮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消失无踪?
“殿下,真的不行……”傅元元有些慌了,她是叶凌侧妃履行职责是一回事,但是和另外一个女人一起做这种事情,就是另外一回事。
“如果本王偏要呢?”
“听说那什么狗屁大师,好像之前给人当小白脸,被人打的不成样子,最后废了命根 子才当和尚的。”
叶凌将傅元元拉进怀里,感受着女人温热的体温。
沁人心脾的体香,连带着悄悄的靠近傅元元的耳垂,低声说道,“本王又不是那个废物和尚,你们两个都知道的,本王嘎嘎猛!”
狮子楼内。
被王凝撵出来的叶长雨、白景琦以及林家的这些人,早就没了之前的意气风发,一个个垂头丧气的在包房里。
“这分明就是故意的,王濛玩咱们!”
“一定是王濛那个老东西玩咱们!”
一群输不起的人,在房间里面开始指天喊地的开始骂娘,声音带着浓重的戾气,问候了琅琊王氏祖上十八代,顺便又祝福一番王濛死后的生活。
“玩?”
“那个老东西,竟然用性命跟咱们玩?”
白玉京站在叶长雨身后,从鼻孔里喷出来一层层热气。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王濛已死,咱们辛苦筹建那么长时间的药房,竟是为他人做嫁衣。”
姚光顺摸着脑门,冷眼看着下面的人,无奈道,“当务之急,咱们要想办法,将花掉的钱,从谦王手里拿出来才成。”
谦王!
最后他们所有的成果,全都被谦王给拿走了!
大家要一起来对付谦王!
这才是姚光顺今天跟着叶长雨,并且让叶长雨花那么多钱,请这些人吃饭的原因。
废物还能利用,虽然这些人已经没有了钱,但毕竟在京城有一定根基。
夺人钱财如杀人父母,叶凌这次弄到手那么一笔钱,简直是直接刨了这些人的祖坟。
姚光顺以为,泥人也有三分气性,兔子急了还咬人,这些人被叶凌侵占了财产,只要他三言两语一撩拨,让这些人知道,把他们害那么惨的幕后之人是叶凌。
最后这些人肯定会和谦王拼个鱼死网破,最后他好和叶长雨一起坐收渔翁之利。
“谦王……”
“谦王啊?”
林家家主和剩下的几个做药材生意的人互相看了彼此一眼,预想中的义愤填膺、鱼死网破的场景并没有出现,现场的氛围变的无比微妙。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林家家主率先唯唯诺诺开口,试探着望着周围的人。
“谦王这么有钱,应该不至于看上咱们这些银子吧?”另一个做医药生意的商人,也跟着解释道。
“大师,您是怎么知道,买了咱们铺子的人是谦王?”
“是啊,大师,是不是还有别人买的?”
除了白景琦之外,剩下所有人,全都对姚光顺刚刚说的话保持怀疑态度。
他们是心疼钱,但他们绝对不是傻子!
能在波谲云诡的京城活下去,就算是普通百姓,都得有点气运加成,更何况是京城小有名气的商人。
这些人很快就嗅到了姚光顺话语里面别的意思——想让他们对付叶凌?
“诸位这么说,是不相信老夫,还是不相信瑞王殿下?”姚光顺算的很好,却怎么也没算到,这些商人会那么怂,那么害怕叶凌。
“我们做生意,没有相信谁,不相信谁,生意赔也就赔了,我们再想想别的办法,查查到底这东西是卖给谁的,怎么卖的。”其中一个商人站出来和姚光嘟嘟嘟嘟说了好久,生气着急,甚至钱财没了生气是一回事,怂包又是另外一回事。
“对对对,我们觉得,这些事情还是要自己查清楚了,再做定论。”
“就算真是谦王殿下收购,也有其中的道理。”药材富商说着,不小心露了后面一句,“钱财乃是身外之物,说不准王濛就是不想合作,才被谦王殿下干掉,现在王家的新家主,和谦王殿下的关系多好啊。”
露出来的后半句,让除了白景琦、叶长雨之外的所有参与者脖子一凉,感觉自己好像是置身于刀尖上跳舞,一不小心就会身死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