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松手,你个大色 魔!”慕容婉挣扎着,小心的将身子缩成一团。
“好啊,你说本王是色 魔,本王就色给你看!”叶凌说着,魔爪如水蛇一般缓缓的向上游走。
他刚才确实只是想逗一逗这个小妮子,可谁让慕容婉那眼眶红红又无辜的样子,生生就是个任人宰割的兔子,勾的人想忍不住将人摁下狠狠的磋磨蹂 躏一番。
“你……不行……”慕容婉闷声道。
刚刚才恢复正常的脸色又再次泛红,表面挣扎着,但生着病又好长时间没吃东西的身体哪里还有力气反抗?
叶凌的爪子一路蔓延往上,慕容婉先是挣扎,后竟有些许期待,满脑子想的都是之前两个人偷看时候的场景,又想起自己当初做的那个梦。
她竟一时之间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
“什么不行?”叶凌故意道,魔爪更是一刻都不曾停下。
“啊……不……不要……”
慕容婉无力的小手抓住叶凌不安分的爪子,试图阻拦更放肆的行为。
“可是你们女人,喊不要,大多都是:不要停。”叶凌整个身子朝着慕容婉的缓缓靠近。
慕容婉心头一紧,心如小鹿乱撞,眼里有害怕甚至还带有淡淡的期待。
“婉儿,回答本王,愿意不愿意?”
两个人的脸,相距不到一寸的距离,叶凌收回魔爪,小心的摸着慕容婉额间的碎发,眼中满是真诚。
“啊……我……”
男人粗重的呼吸落在她的脸上,对着这样一个心心念念的男子,慕容婉也是很难说出拒绝的话,她那瘦弱的双手悄悄的环上男人的腰肢,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了一个很重大的决定。
“我……”
“唉,既然你不愿意就算了!”
还没等慕容婉把话说完,叶凌突然起身,装作一脸伤心的样子。
这个小妮子,怕不是疯了,生着病,又在这种不干不净的环境,竟然还想发生那种事情? 还要不要命了?
他就算是平日里再怎么禽 兽,也不能对一个发着烧的病号做出这等禽 兽不如之事!
来“日”方长嘛,他也不急于一时。
叶凌低着头,看了看自己异样的身体,暗暗告诫自己,连这种事情的欲 望都不能管住的男人,如何能掌握自己的人生?
大不了等回去以后,再让这个小妮子好好的见识一下自己的“厉害”!
“我……”
看见叶凌一脸“不悦”的样子,慕容婉是满心满脑的委屈。
她没有不愿意,她刚刚本来就是想说“愿意”的,只不过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叶凌打断了。
想到刚刚到一半就戛然而止的画面,慕容婉心里是又羞又愧又懊悔,生怕叶凌误会,以为自己不喜欢他。
“把烤兔子吃了!”叶凌装作凶巴巴的样子,逗着这个小妮子,觉得甚是有趣。
肥腻腻兔子肉,只撒了一点点粗粝的盐巴,虽然口感不怎么样,但两人都饿了好久,没多时就吃完了一整只兔子肉。
尤其是慕容婉,闷声不吭的吃着兔子,连头都不敢抬。
慕容婉发着烧,又从叶凌那里接过一碗飘着几片草药的药汤,暖暖的喝下去,倒真 觉得身上舒服不少。
“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叶凌道。
“啊?”慕容婉低下头,慌乱道,“你是想?”
“想什么?刚刚找药时候正好遇到附近村民,咱们虽然漂了将近两天,却也没离京城有多远,现在是在城护城河附近的村子里,顺着河走,没一会儿就能回到京城谦王府。”叶凌说道。
“换上衣服,马上走啊!”
叶凌说着,递上了一套普通村民的衣服,这是他刚刚花了一个银锭子从村民那里买来的,一起购买还有一个小毛驴做成的简易驴车。
他们已经消失了将近两天,京城里面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能低调点还是尽量低调点的好,而且他那身黑色的悍匪套装,在大白天的京城里面也实在是过于显眼。
原来是换衣服啊? 慕容婉不禁的松了一口气。
“那你转过身!不许偷看!”慕容挖小声道。
“唉,我们家婉儿,竟然还害羞了呢!”叶凌笑着说道。“本王现在不看,等回去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话说的,又是饱含暧昧,慕容婉羞怯的换衣服同时,时不时的打量着叶凌。
发现他竟真一直背对着自己,不曾回头,此举又让慕容婉生出无限的好感来。
心中暗想, 能遇到一个对自己这样好的男子,也算是值了。
两人换好衣衫,叶凌将的慕容婉抱着上了驴车,两个人扮成去京城买东西的小夫妻。
临走之前,叶凌将那茅草屋恢复了原状,把两人换下来的衣服套装烧掉,又在草房子的枕头下面放了一个银锭子,以表示感谢。
两人路过河边时候,发现河对岸的破庙冒出点点寒光,十几个手持刀剑的人从里面走出。
叶凌暗自庆幸,还好她和慕容婉昨天没住进那个破庙。
驴车顺着河道,一路来到东边城门, 叶凌混在进城的百姓中间,倒也无人发现他们。
慕容婉还在发高烧,上了驴车后就一直迷迷糊糊的在睡觉,叶凌胳膊上被箭矢划到伤口如今也有些隐隐的发痒,只怕是再不处理,就会发炎甚至化脓。
京城内张灯结彩,街上行人络绎不绝,熙熙攘攘的行人们大多讨论着今天晚上中秋诗会闭幕的事儿。
据说在今天晚上辛时之前,所有参加中秋诗会的文章都将被投入铜翁之中,各国的名士和评委们选出各种奖项的获得者。
今年的榜首和出色诗句的评选,据说为了公平采用的是匿名方式。
其他奖项的评选倒还是老样子,奖品琉璃,各国见者有份。
“你们听说了吗?今年大禹花了重金,买走了参加中秋诗会的各国学究学子,让他们署名和对诗时候,署上大禹的名字!”
“何止呢?听说参加诗会的公主丢了,现在人家王爷正在找呢!”
“不是说,丢的是个王爷吗?怎么变成公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