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我便换上衣服准备出门,不料却被流芳拦了下来,说是女孩子不可以在外面抛头露面,这样会被别人说闲话的。
唉,想着这万恶的封建礼教果真到哪都是一样,我不禁感慨道。
嘴上跟流芳打着哈哈说那自己就不出门了,今天在屋里看书,没事别打扰自己,却在心里计划着一会儿要去哪里逛来着。
打发走了流芳,我偷偷摸摸的从房间里出来,蹑手蹑脚地像个贼似的出了门,这会儿我可不是就直接这样出门,我现在可是要去找何安那小子,至于为什么那就不用多说了,啊~哈~哈~~~~当然是为了方便出门——女扮男装咯!
“额,小姐这样好吗?”何安看着我不安的问道。
我看着他停地擦着额头,不断的出冷汗啊。
“没事,万事有我在,到时候我罩你。”
我这时拍了拍何安的肩膀,示意他淡定些,何安这会儿哪里淡定的下来,看着我皮无赖的打扮,真心觉得自己一会儿回去免不了一顿板子了,心里顿时泪流满面。
“放轻松,已经出来了,不玩一会岂不是白折腾了。”我说着拿起眼前小摊上的泥人左看看右看看,虽说做工粗糙了,但是好歹是传统手工艺品呐,好歹得支持鼓励一下。
“老板,多少钱?”
“一个两文钱。”小老板点头哈腰地说道。
我给何安使个眼色,自己拿着泥人走了,何安于是就在后面付钱,要说这一路,我是见什么就买什么,何安给予这样一路跟在我后面付钱,到最后,何安实在拿不下了,忍不住叫道:“小~~公子,小的已经拿不动了,您看能不能下次再买。”
我闻言回头一看,果真已经看不见何安的小脑袋了,那买的东西已经完全将他遮住,他还在拼命稳住那些摇摇晃晃的东西。呃呃,看来自己还真是买了不少东西呢,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
“何安,那将这些东西放下吧。”
何安闻言侧着脑袋一脸不解地望着我,放着?放哪?
看出何安的意思,我想了想,拿回家不行,那就穿帮了,扔了吧,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买的,那现在怎么办呢?嗯嗯~~
对了有了!我眼前一亮,冲何安说道:“何安,你将这些东西分给附近的穷人,喏~看见前面那个酒楼了吗,你一会儿就到那里来找我。”何安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原来是醉仙楼。
支走何安,我像是乡巴佬似的对着聚仙楼流着哈喇子,古代的酒楼啊,没见过啊,不知道里面的东西是什么味道,收拾起口水,就在我刚要踏进门槛时,就被店小二拦住了。
神马意思?看着店小二陪着一副笑脸的样子让自己摸不着头脑。
“这位客官不好意思,本店客满了,还望您见谅。”
客满?我四下看了看,店里面到是有很多人呢,看样子生意真的不错,正打算转身出去,却不巧瞥见二楼走廊上一抹熟悉的身影飘过。
“那个,我有个朋友在二楼,瞧见没,就刚才穿着白衣服的那个,刚过去。”
哪知人家小二哥很是敬业地头也不抬,只是一脸微笑地冲自己摆出一个‘请出去’的手势。这怎么能行呢,要知道刚才看到的楼上的人可是白无常啊,无常大哥啊!我想挤进去,但是小二哥不让,要怎么办呢?我站在门口张望着里面,低头一看,难道是自己穿的太寒碜了?
这时候才想起自己穿的还是冥府下人的衣服,想了想可能是这身行头的原因,于是我火急火燎地跑到裁缝铺,怀里掏出一百两的百元大钞豪气地摆在桌上说:“买一身衣裳够不够。”老板哈哈地笑着给我拿出一大堆东西说:“够够够!您看看这些您和不和您的心意。”
我朝他摆了摆手示意他我自己选就行了。
还真别说这真应了那句话,人靠衣服马靠鞍,这样一打扮一风流公子哥问世了。
擦去脸上的妆容,露出原本清秀的脸庞,再次来到店门口,小二哥到是一下子没认出来,于是乎,我就这样顺顺利利进去了。我暗自白了一眼那小二,这狗眼看人低的人还真是哪里都有,不分时空和朝代呐。
脚下生风直奔二楼,我倒想知道白无常来这里是神马意思,难道阎王给他安排新任务了?还是又有哪个不小心的小鬼被他碰到要勾回地府去?
在楼上找了一圈,连他的人影,不,鬼影都没见到,到底去哪了?我抓着脑袋,着急的四处乱看。
我看着那走廊的尽头,最后那间房没找过。会不会在那里,我看着门虚掩的房间,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停在门口,我小心翼翼将耳朵贴在门上,没听见有什么声音,犹豫了一下轻轻推开了门,蹑手蹑脚地跟贼似的猫着身子走了进去。
进门看了看屋子,只见屏风后面有个人影,恩,身材不错,前凸后翘,眼见美女要出来了,我暗叫不好!
糟糕!该躲哪里!眼看那人就要出来了,我情急之下一下子钻进了桌子地下地下。
刚钻进去,美人就出来了。
呼~~吓死宝宝了。我趴在地上松了口气,还好没被发现。
“办好了?”
听这声音,声音有些清冷,听起来倒是悦耳。
“恩。”
原来是一对小情侣啊,我趴在地上无语了,幽会吗?嘻嘻~~咦?不过那男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脑子一下子记不起来了。
“她怎么样?”女人开口问道。
“还活着。”男子回答道。
“那你——谁!”
我闻言,身子一顿,难道是发现我了?就在这时,只听‘咻’的一声,窗户那边传来‘叮’的响声,接着传来一声猫叫。
“是猫。”女人松了一口气接着说道:
“我不便久留,事情你看着办就好,我先走了。”
“恩,”男人回答道。
我这边可就不好受了,趴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就在我脚都跪的麻木了,这两个家伙终于打算离开了,等听到他们离开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后,我才晃晃悠悠地从底下爬出来。
“奶奶的,趴的我腰酸背痛腿抽筋。”我自言自语地说着,揉着自己的膝盖坐在了凳子上。
“你是活该,到是有闲心偷听别人的悄悄话。”
谁?我一听到屋里还有其他人,一下子惊得站了起来,朝着声音的源头看去,一白色身影正端端坐在窗沿上,这个人还不是别人,正是那白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