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他是天下第一神医,灵羽。”我站在旁边激动地介绍道。
老太太闻言,先是一愣,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调整自己,看着灵羽一脸吃惊地问:“您就是大名鼎鼎地雪岭神医灵羽吗?”
灵羽不回答,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老太太激动地双手都在颤抖,我握住她的手,她惊喜的眼神我看在眼里。试问,能活着为何非要去死?我示意老太太别激动,她紧紧压住我的手,招呼着让灵羽进屋。
进屋后,灵羽直奔主题叫,叫老太太躺在床上,把脉,探喉,又在老太太的脑袋上的百汇穴敲了敲,老太太立即脸色煞白,疼得咬牙刷刷地冒冷汗。
灵羽这时收回了手,取下毛巾擦了擦,从他随身携带的医包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布包,只见他缓缓地打开,里面的扎满了大小不一的银针。
他有条不紊地一根一根地取出,熟练地插在老太太的头顶,面部,颈部。看得我在一旁目瞪口呆,滋滋称其,就差扑上去要签名了。
慢慢地,他又将银针,一根一根缓缓地拔出,每次抽出银针,老太太的表情就松一分,我在一旁清楚地看着老太太扎针前后的表情,看来是有效果的。
“好了。”灵羽抽回最后一根银针,转身收起布包。
我赶紧上前抚老太太起来,还没扶起来,就听灵羽在后面补充道:
“如果颅内的瘀血不散,也活不过一年。”他洗着手,我的手就这样停在空中,不敢相信他说的话,我机械地转过身看着他,龙烨上前扶住了我,他这时擦干了手,转过身来,就如现代的医生一般,一脸平静地对我们宣布着死亡。
“怎么可能,你不是神医吗?不是没有你治不好的病吗?”
我自言自语地喃喃道。
“若儿,别这样”龙烨扶住我,一脸担忧地看着我。
“孩子,到奶奶这边来。”我闻言抬头头看着躺在床上苍白的老人,一脸慈爱地看着我。她举着手,手在空中摇摇欲坠,我上前紧紧握住,眼泪这时再也忍不住,哗哗溢了出来。
“别哭,孩子。”老人干枯的手掌带着暖暖的爱意抚上了我的脸颊,擦干了我的泪水。只是老人越擦,我的眼泪越多。这些日子来的压抑,似乎找到发泄口。
“乖,乖。”老人轻轻拍着我的脊背,安抚着我不平静的心。
“人早晚都会走到这一天,神医不是说了吗,我还有一年的时间,我还能再陪我的水儿一年。”
看着老人慈祥的笑容,善良的眼睛里满满都是对我的爱。
“也不是没有救活的可能,只是”
灵羽的话让我重新燃起希望。
“只是什么?”
“如果把脑袋打开,取出瘀血的话,说不定就能活下来。”
龙烨闻言,一脸震惊地看着灵羽,确实灵羽这番话在这里是惊世骇俗的,但是我来自未来,来自一个比这里更先进文明的时空,他的话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开颅手术。
但是问题来了,在这落后的古代,仪器,设备都没有,怎么做?
“你有把握吗?”我抬头看着他问道。龙烨虽然震惊我居然相信灵羽的天方夜谭,但还是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灵羽也似乎没想到我的反应会这么淡定,有那么一秒愣神,随即看对我说道:“没有把握,这个只是我假想。”
灵羽说完观察着我的反应,我思考他的话。
“就是说,即使让你做,你也不一定会。”
我直接开门见山,灵羽虽然脸色不悦但是不可置否,他确实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