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了这个工地投入了那么多的钱,要是真的废了,那这损失,他真的会很肉疼的。
他是有钱没错,但是也没有傻到乱扔钱啊。
齐飞想了想,说,“我倒是可以帮你把这个问题给解决了,但是今晚不行,这样,明天吧,明天中午十二点我们准时在这里集合。”
“好好好。”沈克听到齐飞这样说了,顿时放下心来,“那我就一切全部拜托您了齐神医,只要你能帮我解决眼前这个棘手的麻烦,什么样的代价我都愿意付出!”
沈克对齐飞还是很有信心的。
毕竟那个京城来的风水大师的阴谋也是被齐飞一眼给看穿的,甚至连这个棺材都是齐飞找到的。
齐飞的本事已经毋庸置疑了。
齐飞没接这话,只是说,“你还要帮我提前准备几样东西,我说,你记住了。”
“好,您说。”沈克直接掏出手机准备录音,“我把您说的话给录下来,这样就不害怕忘记了。”
“嗯,其实也很简单,我需要让你在明天中午十二点之前,去卖棺材卖纸人的地方,让人家扎一个跟你的长相身形有八分相似的纸人出来,同时找到金铺,用纯金打造一个金元宝出来,不需要特别大,大概有个几克的样子就好了。”
“这……”沈克楞了一下,询问道,“金元宝我倒是可以理解,但是为什么您要我扎一个跟我长相身形相似的纸人呢?感觉不太吉利。”
齐飞言简意赅的解释道,“这是为了当你的替身。”
“当我的替身?”
“没错,这风水局很凶险,再加上之前一直被假的阵法给镇压着,现在风水局内的凶势已经越来越浓,再加上出现在这棺材里面的灵位,你能明白这是对方在用风水之法要你的命吧?”
“我懂。”
“嗯,所以我需要给你找一个替身,到时候在这个风水局内,让你的替身替你去死一次,挡掉你的灾祸,因为你的命格本身就比较硬的关系,当掉一次灾祸之后,这风水局内的凶势对你就不会再有任何的影响了。”
“工地跟你紧紧相关在一起,只要这风水局影响不到你,那么自然也就不会再影响到其他人了。”
“原来是这样,那我明白了。”
“嗯。”齐飞点点头,努努嘴,“其实,这个风水局的存在并不能直接害死人,只是会影响人的气运罢了,之前你们以为闹鬼,但是现在闹鬼之谜已经被解开了,哪怕这风水局不给破了,也没太大的问题。”
“给你找替身是一个方案,还有一个更简单的方案,那就是把这整个风水局内的所有泥土全部给挖了,让它变成一条河,水克凶兆,到时候风水局就不攻自破了。”
“不过,这第二个方案我估计你也不会选择。”
如果要把这整块地皮都给挖开,变成一条河的话,毋庸置疑的,沈克的这工地就彻底报废了。
这个方案他肯定不会选择,他也舍不得,
果然,沈克在听完第二个方案之后,苦笑一下,“还是麻烦齐神医您使用第一个方案吧,第二个方案的话,我的工地就真的泡汤了,我,我的确舍不得。”
齐飞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也没说什么,只是叮嘱他,“那你记得把我要的东西准备好,明天中午十二点我们准时开始。”
“还有一件事,你们临走之前弄点土把那口井给填满了,至于这棺材,就放在这里不要让任何人碰。”
“好嘞,那我送您回去吧。”
“不用,我自己回去就好,你们主要是把尾给收好。”
“好的。”
齐飞先离开了。
……
武当山。
自古以来,武当山便以险峻著称,
其艰险程度与泰山武功山相比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武当山的山顶,有一个特别大的道观,这里面住着一千多名武当弟子。
此时在大厅内,一名头发花白,留着山羊胡的老道士正一脸阴沉的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张绝山。
张绝山的道服已经被扒掉了,前胸后背有着一条一条血淋淋的鞭痕。
这些痕迹全部都是老道士手中的藤条留下来的。
而这位仙风道骨的老道士,自然就是武当当今的掌门,也是张绝山的师傅。
“废物!”
啪!
掌门又是一藤条抽在张绝山的脸上去,张绝山的脸顿时皮开肉绽的,喷出一口鲜血之后,瘫软在地。
他咬着牙,身体不自觉的发抖着,甚至连惨叫声都不敢发出来。
站在一侧年轻一点的少女这时候赶紧上前抢下来掌门手里的藤条,劝道,“师爷,不能再打了,要死再打的话,张师叔就要被您给打死了,您饶他一命吧!”
掌门呵斥了一声,“有你说话的份儿吗?站一边去!”
但是他也没再把藤条给拿回来。
少女吐吐舌头,然后站到了一旁去。
掌门又看向张绝山,重重的哼了一声,道,“孽障,你可知道这次你错在哪里?”
张绝山咬咬牙,虚弱的说,“弟子知错,弟子不应该在山下随便与人动手,还害得我们武当之中三个年轻的弟子残的残,废的废,弟子该死。”
“哼,为师是让你带着两个娃娃下山去历练的,你倒好,打着我武当之名在俗世之中跟人动手,而且还惨败了,此事要是传出去,我武当之名就要败尽了!”
“就冲这一点,杀了你都是轻的!”
张绝山低着头不敢接话。
掌门又哼了一声,接着问,“先前你跟我说,这次废了你,还有那两个娃娃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他的武功是什么路数?”
张绝山犹豫了一下,如实回答,“他的武功路数很杂,有佛门的金钟罩铁布衫不说,他甚至还会我们本门的擒龙手。”
“嗯?”掌门脸色一变,“他是本门弟子?”
“不是。”张绝山摇摇头,然后抛出个重磅炸弹,“他在打败了弟子之后,放下了话来,让我回到山上问问师尊您当年在蓬莱山受的伤还疼不疼了。”
“什么?”掌门脸色大变,声音都拔高了几度,“他是不是姓齐?是不是叫齐飞?”
见到师傅这么震惊的样子,张绝山心里那种不安的猜测更甚了。
“他,他是叫这个名字,师傅,难道您当年的伤,就是他给您留下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