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对于在地府争权的确没什么兴趣,但是我也的确是不想被人看轻。
况且我在加入以后也的确是没有做出什么成就来,上次在京郊去捣灭那个鬼市时还被那父子凶魂给痛殴了一顿,这件事情可真是我永远的痛。
所以现在在王茂林的这番激励之下我决定亲自动手,我倒是要会会这擅使邪术的大喇嘛,看看他究竟是有怎样的能耐。
我做好决定后边要推门进入,可小金却在一旁拦住了我:“你能行吗?”
“放心吧,姑且让我试试!”
我安抚了小金两句,随后便直接推门进入了其中。
这大喇嘛现在正陷入到深入修炼的状态中,对于我的冒然闯入他并没有任何察觉,可我却发现那三个姑娘身上萦绕的红雾有几分退散的征兆。
王茂林在门外对我低声提醒道:“大帅,只要元神不回归体内,那他就肯定醒不过来,您尽管动手,不必迟疑!”
我迈步上前,手在空中一抓,刘大爷给我打造的那把刀便立刻出现在了我的手中。
这也是我之前才发现的我最近新掌握的一个能力,那就是我不必随身携带武器,而我的武器则是会一直跟在我的身边。
但是它现在所处的并非是实质状态,也就是说我只能用其伤害和我具有同样特质的人或是鬼魂。
而与我拥有同样特质的人,自然也就是诸如这个大喇嘛这类的修士了。
我把这把刀现在的状态称之为刀魂,我将刀魂握在手中,挥刀便朝着大喇叭的脑袋砍了过去。
我可没有那些影视剧中的正派人物那么中二,在动手之前,还故意喋喋不休的在反派面前说一堆废话。
我非常明白我这次来到这里的目的,我也知道我和这个大喇嘛之间本身存在有的差距。
这里拖延的时间越长,情况对我就越不利。
所以我自然是要趁此机会速战速决,不敢有任何的延误。
眼见着这把刀砍向了大喇嘛的头颅,门外的三人同时长舒了一口气,我也以为这次的行动应该就能如此顺利结束,可谁知道正当这大喇嘛即将人头落地之际,他的眼睛却突然睁开了。
这大喇嘛坐在莲台上颇有几分不怒自威的感觉,他双眸睁开的时候身上自带一股威压,给我的感觉就像是怒目金刚一般。
不过我的手并没有丝毫停顿,醒来便醒来了,难道你醒了我就不能杀你吗?
本来这一刀应该能直接将这大喇嘛的脑袋给砍下来的,可谁知道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却突然伸手挡住了刀刃。
我耳听得这刀刃发出了一声脆响,紧接着便是一阵虎口发麻。
这大喇嘛冷哼了一声:“三魂出体外,七魄掌肉身,亏你还是地府阴帅,难道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吗?”
我心说这下可真是大条了,我竟然被这个大喇嘛给算计了一道!
不过都已经到了这个时候了,我哪里还有和他废话的心思:“既然知道我是阴帅,那就乖乖授首吧,你以为你还有反抗的机会吗?”
我说话间便横刀朝着这大喇嘛的手指砍了过去,他左手拦着我的刀刃,右手一撑蒲团,整个人便从蒲团上跳了起来。
我这一刀恰好是砍到了空处,他这一跳竟然跳出了一米多高,不过他用于容身的佛龛倒是被我给砍碎了。
这佛康砍碎后便是一阵异香扑鼻,我这才发现,原来这佛龛用的竟然是上好的香木雕琢而成,而且这整座佛龛用的是一整块香木。
看来这大喇嘛在玄术协会中的地位的确是不低,单单是这一块木头造价恐怕就得千万,可是玄术协会却甘心用这价格昂贵的香木为他雕着了这么一座佛龛。
杀了大喇嘛那就相当于是断绝了悬殊协会的左膀右臂,接下来再想破除玄术协会自然就能多几分把握了。
心想到这里,我决意不放过这个大喇嘛,我刚刚是右手执刀,可是手中的刀却被他给阻拦住了。
那我现在索性也就不用这把刀来御敌了。
我拳头攥起,左手立刻凝结出一个拳套,我挥拳便朝着这大喇嘛的脑袋砸了过去,他反应迅速,堪堪躲过,不过他身后的墙壁却被我砸出了数道裂痕。
幸亏刚才王茂林放出的那只魇已经催眠了这里的所有客人和姑娘,否则就我和大喇嘛闹出的这个动静恐怕早就已经要震动整个宿眠居了。
我和大喇嘛在打斗的过程中发现原本附着于姑娘身上的红雾,现在竟然隐约有融入到大喇嘛体内的征兆。
我又想起了王茂林刚才提醒我的话,如果这股红雾进入到了大喇嘛的体内,那他的实力将会成倍增长。
因为这股红雾本就是大喇嘛体内的元神,而且其中还附着有大喇嘛本身的力量所。
我自然是不能容许这股红雾进入到他的体内,于是在我们两人已经贴身肉搏的情况下,我用肩膀狠狠的撞向了大喇嘛!
我经过了这段时间的摸爬滚打,肉身已经有了极大的强化,而且我也发现我最近的力量已经变得越来越强,我这一撞竟然直接将大喇嘛给撞飞了出去。
我们两人翻滚着冲出了门外,我们所在的位置是在宿眠居的三楼,我们两人直接撞断了外面的护栏,翻滚着从三楼直接掉了下去。
那股红雾本来是想追逐着大喇嘛一同出来的,只可惜王茂林还在门口呢。
眼见着大喇嘛的元神想要回归体内,王茂林再次拿出了那只袖珍葫芦,竟直接将大喇嘛的元神收入到了其中。
我们两人在纠缠的过程中我还摁着他的胸膛用拳头狠狠的砸他的脸,他也用他的手肘不断的捣我的胸,我的力量虽然不弱,可是这大喇嘛的身上却长着一身精壮肌肉,他的力量明显是要更强于我。
我被他打的险些背过气去,就这样直接从三楼掉入到了天井处的鱼池里。
在这个时候他就已经占据了上风,他翻身将我压在下面,将我的头狠狠地按进了鱼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