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毒虫毒物现在很明显是被笛声所吸引,所以这些毒虫并没有对我们发起进攻,而是选择以最快的速度朝着诊室那边进行行进。
我们两人在回去的一路上就见到这些毒虫朝着诊室那边疯狂行进,我有些无奈的对小金说道:“看样子接下来又要有一场恶战了!”
小金点了点头:“是啊,最主要是这种情况咱们还都是第一次遇见,现在谁都拿不定一个主意!”
“也不知道张瑞林有没有办法,我想应对这种情况也就只有他这个专业人才才能做到了!”
“现在把希望寄托于玄术恐怕是不太现实,我感觉现在最为行之有效的办法也就只有用雄黄进行驱散了,只要是毒虫,应该就会怕雄黄!”
“普通的毒虫当然会怕,但是这些已经被蛊师用痋术给控制住的毒虫,再用雄黄来对付还能起到效果吗?”
我和小金两人现在一时间都有些拿不定主意,最终只能决定先返回诊室,然后再去想办法。
等我们两人从后门再回到诊室的时候我就看到张瑞林和江沐两人此时正在剪纸。
这两人把纸全都裁剪成了类似于小鸡的形状,然后张瑞林又拿一种特殊的红色蘸料给这些小鸡的眼睛和鸡冠分别点成红色。
这些用黄纸裁剪成的小鸡在被点上鸡冠和眼睛之后看起来的确是有些传神,不过小金在看到这一幕后明显是有些不能理解,他皱着眉头开口问道:“都已经这个时候了,你们两个还有心思在这里玩剪纸?”
张瑞林转头对他微微一笑,随后对他摆手说道:“这句话你可就说错了,我们两个现在可不是在玩,刚刚在你们离开的时候我已经想到了能够破除这些毒虫的策略!”
张瑞林毕竟不是普通的道士,他的祖先乃是汉末时期黄巾军的统领张角,民间有传言称张角曾师从于南华仙人,也就是咱们后世所说的左慈。
所以庄家传下来的玄术并非是普通的道术,而是方术。
眼见着他现在正在裁剪这些黄纸,我就知道他肯定是有自己的办法。
小金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后直接一屁股坐在了诊室的床上。
张瑞林给最后一只用黄纸裁剪成的小鸡点上了鸡冠和眼睛,随后,他一手拖着用黄纸裁剪成的小鸡,另一只手则是手捏剑诀对着小鸡一指:“黄纸裁尔身,朱砂赋而魂。今日破障去,来世化生魂。”
他说完之后就对着手中拖着的黄纸吹了口气,随后,我就眼见着这张黄纸竟然扑腾着翅膀从他的手中站了起来。
然后这黄纸扑簌簌的掉落在地,就在我们众人都感觉不可思议之际,这黄纸竟然变成了一只金羽红冠,十分威武的大公鸡。
这只大公鸡在化形之后便仰头对着天空发出了一声鸣叫,这一声鸣叫真可谓是震慑寰宇,外面的鸟叫声在这一瞬间戛然而止。
紧接着我们同时发现外面的那些毒虫竟然有逐渐退去的征兆。
张瑞林伸手摸了摸这只大公鸡的鸡冠,随后对我们说道:“刚刚我突然想明白了相生相克的道理,既然对方使用痋术让这些本来应该成为天敌的生物互相残杀,那咱们就不如反其道而行之,帮助它们恢复天性,唤醒它们内心深处对于天敌的畏惧。”
随后张瑞林如法炮制,把刚刚裁剪好的那些黄纸小鸡全都捡起来,然后一一将其点化成雄壮威猛的大公鸡。
过了不多时我这房间里就已经充满了公鸡,而且我发现这些攻击性情十分暴躁,因为这房间里的空间变得越来越狭窄,所以这些攻击甚至互相缠斗起来。
“不要着急,接下来自然有你们发散精力的机会!”
张瑞林对着这些大公鸡说了一声,随后直接打开了诊室的大门。
这些攻击刚刚就被外面那些毒虫给刺激的十分激动,战意高昂。
现在终于见到了这些天敌,这些大公鸡自然是不肯有丝毫留手,所以双方只是在见面的一瞬间,这些公鸡便对着那些毒虫发起了猛烈的攻击。
这其中有几只体型最大的公鸡战斗力也是最为强悍,其中就当属张瑞林点化的第一只公鸡。
在出门迎敌的一瞬间,这只公鸡直接对上了刚刚吞噬读物最凶的那只大蟾蜍。
那只大蟾蜍现在身上闪烁着七彩宝光,在月光和灯光的映射之下,这只大蟾蜍就好像是用宝石雕琢而成的一般。
眼见着这些攻击全都从房间里席卷而来,这只大蟾蜍伸出舌头便朝着其中一只卷了过去。
不过那攻击也是毫不示弱,扑腾着翅膀飞了起来,随后就是蟾蜍卷住了公鸡的一只翅膀,而公鸡则是用自己的利爪将蟾蜍的皮肤撕的一个皮开肉绽。
现在外面的场景甚至要比之前这些毒虫互相蚕食的场景更加血腥,有许多的毒虫在刚与公鸡接触的一瞬间便直接被对方蚕食,剩下的虽然还能与公鸡进行一番周旋,但明显被其蚕食也只是迟早的事情。
在这些攻击突然从诊室里杀出来的一瞬间,那身穿黑衣的神秘人似乎也有些诧异的抬头朝着诊室看了一眼。
随后他冷笑了一声,收起了那支笛子,竟然就此扬长而去了。
我们也没想到这人竟然会突然离开,而这些毒虫在失去了笛声的刺激和加持后明显是逐渐心生惧意,开始纷纷朝后撤去。
这些大公鸡则是对这些毒虫穷追不舍。十几只大公鸡吃掉了其中一大部分毒虫,另外有两只蟾蜍也被攻击给抓挠的身受重伤,全部纷纷退去。
刘大爷的棺椁总算是保住了,而这些毒虫的散去也预示着刚刚只不过是虚惊一场。
我们准备出外探查一下外面的情况,但就在我打开门的一瞬间我去看到刘大爷的棺材抖了一下。
这突如其来的抖动实在是有些诡异,我转头看了一眼张瑞林:“刚刚有没有人接触过棺材?”
张瑞林摇了摇头:“绝对没有人接触过棺材,刚刚我们在裁纸的时候一直紧盯着外面,棺材绝不可能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