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文淼强压下内心的不解,而是一脸屈辱地压低声音低沉说着。
“呵呵,堂堂魔尊大人在扭瓜的时候何曾在乎过甜不甜?不都是只凭你心意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吗?说的那般好听,还不是如同外界传闻的那样,喜新厌旧,也是,像我这种容貌的人世界上大有人在,就算世界上只有一个我又怎么样,我又做不到能够惊艳魔尊大人,留在这里对我也是一种折磨,倒是我之前竟还相信魔尊大人会对我有一点点动心,原来竟是我多想了。”
八尾默默挑了挑眉。
呃,这个人难道不应该高兴吗?
她都要放他走了啊!
“我之前不顾你的意愿将你捉回来自然是我的错,只是你不是一直都觉得我让你做的那些事情很令你感到屈辱的吗?怎么现在听你话的意思似乎是对之前的事情不介意了?”
宫文淼装作悲痛无比的样子。
“我既然已经进了魔殿了,就算现在回去,那些父老乡亲也定会容不下我了,所以,待在那里都差不多,况且,不瞒魔尊大人,小的确实对你产生了一点不该产生的情意。”
八尾冷冷一笑。
她最瞅不管的就是男人在她面前阴阳怪气地说话了。
她慢慢将她的双腿从榻上放了下来,纤细的双腿在红色的裙子下若隐若现,惹得宫文淼将贪婪的目光落到了她那一双腿上。
她穿好鞋子,看着如今仿若无骨般坐在矮凳子上的宫文淼,杏眼中带着一丝漫不经心。
“既然你知道那是不该产生的,那就赶紧将它给清除赶紧,否则,我一点也不介意亲手让你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你可懂?”
语音低沉中带着一丝危险。
宫文淼一下子感受到来自冷无情的威亚,竟连被都挺不直,最后直接趴到在了榻上。
眼中带着一丝不甘心。
“既然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让人把我带进魔殿,既然将我带回了魔殿,又为什么要这样冷落我,就算你是魔尊,也不能这么对我吧。”
宫文淼之前就注意到了,每当自己特别强势的时候,这个女魔尊对他的态度就会稍稍改善一点,所以,这也是他现在为什么将这些话说出来的原因。
冷无情像拎小鸡一般将正在看好戏的沙雕拎了起来。
“怎么,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冷无情修的是无情诀,将你们抓回来也不过是为我找点其他的乐趣,给你点阳光你就泛滥,给你点洪水你就泛滥了啊?自己什么身份你自己不清楚啊?我都活了一千多年了,怎么的,还学会在我面前装绿茶了,你说你要是段位贼高令我察觉不出来也行,偏偏作死地非要在我面前说这些废话,看样子你的小命我也留不下了。”
冷无情声音极冷。
她每说出一句话,宫文淼的脸色就愈加惨白。
她无情地望了一眼那张愣住的脸,眼中全是嫌弃。
以前的那个冷无情究竟是个什么眼光啊,就算找渣男也要看颜值入手的啊,怎么的尽挑这些丑不拉几的男人啊。
八尾在心中默默吐槽着。
沙雕飞到她的肩膀上,站的稳稳的。
那双雕眼时不时地朝宫文淼飞射过来一记眼刀子。
“魔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其实我……”
宫文淼还想为自己辩解一番。
冷无情压根没给他时间说。
“怎么,你想说其实是因为我身材好,跟我睡一觉反正你也不吃亏,还可以增长灵力,还是说觉得我这个人蠢得连你编的鬼话都会相信,像你这样的渣男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私下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吗?不过是看在未过门的妻子的面子上,才饶你这一命,如今看来,不用了,留你在世上呼吸都会污染空气。”
她话音刚刚落下,她就直接伸出了右手,将宫文淼用灵力吸到了她面前,用她的右手握住宫文淼的脖子,直接轻轻一扭,就听见咔嚓一声,宫文淼顿时没了呼吸。
在场的宫娥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魔尊大人嗜血的名声一点都不是白传出来的。
做完之后冷无情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直接嫌弃地将宫文淼的尸体往地上一丢,从她的储物空间内掏出一小瓶销尸粉漫不经心地洒在了宫文淼的身上。
有些没有低垂着头的宫娥和侍从们眼睁睁看着宫文淼的尸身一点点消失不见了,地上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痕迹,若不是宫文淼说的话还在耳旁,他们都会怀疑刚刚那一切其实都是他们幻想出来的。
八尾做完这些事情,直接扫视了一圈四周站着的人。
“去将魔殿内抢来的那些男人都给放了吧,从今天开始,本尊要走清修路线了,莫要让这些人阻挠了我的修行。”
侍女们表情管理的极好,都面无表情地点了点自己的头,内心实则慌得一匹。
之前虽然外界都传闻魔尊大人嗜血残暴,但是她们跟着魔尊大人这么久也没有亲眼见过魔尊大人面无表情地这样杀掉一个人,况且还能够将尸身消灭的无影无踪。
说不慌张那都是假的。
被安置的那些男人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都带着一丝不舍,毕竟,他们来了之后才真正见识到了什么样的生活才是真正奢靡的生活,原先他们的生活跟显得比起来那就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的。
侍女们与魔兵们好不容易将那些男人全都赶了回去。
一夜之间,女魔尊性情大变,变得更加嗜血无情且进了魔殿圣域闭关修行的事情人尽皆知。
身穿一袭白色衣裙的无尘宗宗主陌无尘听见这件事情时那张如同谪仙般绝尘的脸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疑惑。
出现的快,消失的也快。
女弟子冷优然站在旁边站在一旁,眼中划过一丝担忧。
那位跟自己师傅的关系可一点都不简单啊。
只是那位现在做出这种举动难道是真的对自己师傅死心了吗?
另一边,聚仙宗内马厩内,身子小小的身穿一身破烂粗麻布衣服的卞泓羲拖着孱弱的身子艰难地一点点地给马厩内的骏马们喂着草料。
那双眼睛毫无波澜,仿佛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勾不起他一丝一毫的兴趣。
“哟,这不那个天生的小废柴吗?怎么的,又开始给马喂草料了吗?喂马可是一个技术活,可要好好喂啊,否则若是出了一点问题,你就算是将你的命交代在这里都不够你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