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让你下山吗?
“怎么又跑了回来?”
苏木行到李韵寒身旁问道。
李韵寒挥手一动,妖辟顿时疯狂挣扎。
她微笑道:“本宫担心你摆不平,所以刚走没几步就回来了。”
一番嘶吼声过后,妖辟便被收进了布袋之中。
李韵寒把线绕好递到苏木面前:“给。”
苏木接过:“谢谢,有被感动到。”
李韵寒嫣然一笑。
苏木将布袋佩在腰侧,转身向前:“我们走吧,九卦宗的人估计要来了。”
李韵寒点点头。
两人脚步一跃,极速往山下赶去。
……
“你说什么!?
“重地毁了!?”
九卦宗大殿之中。
一相貌威武的中年男子正在咆哮着。
此人便是九卦宗宗主—南宫灭。
怒声过后,四周修者皆是底下了头。
唯有一俊朗青年慢慢行出。
“父亲息怒。
“尔等赶到山崖之时,宗中弟子已尽数断气,无一人可询。
“而黑血妖兽也逃了,想必毁我重地者多和这妖兽有关。不过,宗中有此妖兽的断臂,我觉得可以凭其一肢找到黑血妖兽,再寻着背后之人。”
南宫灭一阵思量,半响才道:“云儿,那你觉着,若门中弟子由你派遣,可否能寻回那黑血兽?”
“若外门弟子由我安排,我定能寻回黑血兽。”
“好!那宗主令牌你就先拿着,莫要辜负为父所望。”
“是!”
南宫灭脸色凝重。
这黑血兽对于九卦宗来说有多重要?
估计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这时。
旁边的一个女弟子也走了出来,一脸期盼地望向宗主:“父亲,我也要和哥哥去。”
南宫灭笑叹:“烟儿,好好待在宗中修行,就别给为父添乱了。”
“不行,哥哥出去了我也要跟着。”
女子望了望身旁的男子道:“你说是不是啊云哥哥?”
南宫云脸色浑然一变,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随后充满希冀地看向南宫灭:“父亲这……”
“行了,那此次寻回黑血兽的事宜,便由你俩去办吧。”
“是(好)!”
……
…
离开九卦宗的后山阵地。
苏木和李韵寒便快马加鞭地赶回将军府。
“长公主!”
“苏大哥!”
两人一下马,赵锋两兄弟便赶了过来。
苏木匆忙将马绳放于他手中:“宁将军呢?在府上吗?”
“在的。”
赵锋牵过马匹:“宁将军天亮之后去了趟军营,方才才回府。”
苏木点点头,转身去了宁衿玉的院中。
“宁姨,歇下了吗?”
“没呢,是小木吗?”
“是,宁姨是我苏木。”
屋中换衣的宁衿玉手一顿,心中冷冷笑道,刚想收拾这小子呢,他来得倒是时候。
“等会儿,我在换衣服。”
“好。”闻言,苏木只好停脚等候在门外。
“系统,如果我把妖辟炼成丹药,可不可以治好她的伤?”
【按理来说,应该是可以,但宁衿玉本身是修武者,并非修道者,所以有较大可能会承受不了妖辟丹的丹力】
“那我该怎么办?”
【先用妖辟的妖魂试试,若宁衿玉能承受得住,想必妖辟丹她也可以承受】
“好。”
此时吱呀一声。
宁衿玉缓打开了门:“进来吧。”
苏木颔首,跟着她行进房中。
哪知这时,宁衿玉突然身子一转,桌上的佩剑拍到手中。
“看剑!”
嗯?
宁姨怎么回事,怎么一进来就挥剑砍人呢?苏木心里茫然。
手没停下,侧身一躲,玉剑从后背飞出格挡。
宁衿玉见苏木反应如此之快,眼中满是满意的神色。
“这剑倒是耍得花里胡哨的,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剑快还是我的剑厉害!”
宁衿玉说着,摆手一刺。
苏木却是微笑示意。
凭他现在的修道层境,十个宁衿玉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不过宁姨是他长辈,她要是乐于与自己拼剑,那便好好陪她好好玩玩。
“宁姨啊,这青花瓷瓶好像挺值钱的啊。”
屋中贵重的东西不少,但大多数都是宁衿玉从京城带来的,从她那老头子屋里薅来的。
珍不珍贵,宁衿玉心里也没谱。
朝着苏木素手就是一顿极有规律低端乱砍。
苏木一时又要躲剑,又要让宁长辈砍得痛快,还要注意屋中的东西,真是操碎了心。
见半响碰不到苏木半分衣角,宁衿玉眉头紧蹙,长剑背在身后:
“苏木,看你身后!”
呵,这宁将军也是童心未泯。
他就是看了,宁衿玉的剑估计也是碰不到自己的。
不过怎么说也是自己的长辈,也得给几分薄面不是。
弹剑挡住了飞刺而来的长剑。
苏木收手:“宁姨,别闹了,还是先治你腰上的伤才好。”
“治我腰上的伤?”
宁衿玉疑惑地望向苏木:“呵呵…你小子是怎么知道我腰上有伤的?”
“这个嘛,是长公主告诉我的。”苏木说起慌来,脸色没有丝毫的不自然。
“是吗?”
宁衿玉意味深长地看着苏木:“那昨夜进我屋里的人……”
什么?
昨夜?
宁姨昨夜不是被迷魂香迷昏了吗?
怎么还知道?
苏木一愣神,宁衿玉便趁他出神。
挥手一摆,一掌便把苏木拍得直往后退。
大意了。
宁衿玉却是见苏木吃瘪,心里很是快哉。
昨夜一夜未睡的郁闷,这会儿也彻底消散了。
“怎么样,苏小子,我这一掌厉害吧?”
“厉害!”
苏木缓缓起身,一脸心服口服的模样。
宁衿玉却不去看他眼中打趣的神色,只道:“好了,人也打了,气也消了,今日找我作甚?”
“你腰上有伤,我刚寻了解药。”
“解药?”
宁衿玉一脸的怀疑:“什么解药,有用吗?”
“应该有用,宁姨你先坐下让我看看伤口。”苏木从腰侧取下布袋说道。
“看什么看。”
宁衿玉猛退了一步:“不是和你说过,男女有别?
“要让也是让军中那些女医进来,她们自是会看。”
苏木连连解释:“解药不同凡物,她们把握不住。”
“再说了宁姨,您不是军中女将军嘛,军营中还讲这些?”
宁衿玉皱了皱眉:“废话,军营相处再怎么大大咧咧,你姨我怎么说也是女的好吧。”
宁衿玉一副说什么也不从的样子,苏木无奈。
“这么说,姨娘是逼我用强咯?”苏木走近一步道。
“臭小子!你别乱来!
“啊你这臭小子!我看你是活腻歪了,竟敢对我动手动脚!”
“宁大将军你可别瞎喊啊,你外甥我,可是出了名的正人君子。”
苏木说着,就将环在宁衿玉腰侧的佩带解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