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夜浩说的对,不代表我能接受这样一个现实。
咖啡馆里,我已经坐了三个小时,暮七却一直没有出现,看来暮七真的不想见我。
“你真的要一直等下去?”夜浩问道。
“嗯。”我靠着椅背闭上眼睛休息。
过了许久……
“我来了。”暮七的声音从对面传来。
我猛地睁开眼睛,看着暮七心猛地跳了一下。
“你终于来了。”我微笑着看着他。
“你别误会,我来不是因为你,而是夜浩,那个混蛋竟然拿我的把柄威胁我。”暮七斜着眼睛看了看不远处闭目养神的夜浩。
“原来是这样,我有话直说了。”我不想多说话干脆直接将我的问题说出来:“夜铭恺手里的照片是谁给你的?”
暮七不屑地看了我一眼:“你以为你们俩暗中有问题别人就不能知道么?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你是妈给你的对吗?”我问。
“怎么许你做不许别人说么?”暮七没耐心听我说话的样子刺痛了我的眼睛。
“暮七,我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了,你就真的觉得我是这样的不堪吗?”我有些痛心道。
“我没有不相信你,只是你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女人,我哥爱你谁都看得见,如果不是我妈无意中看到你们俩在一起我们所有人还要被蒙在鼓里,你竟然还有本事让律师替你说话!”暮七说。
“你是说陈律师?”我冷笑。陈律师竟然会替我说话,这还是让我感觉有了些温暖。
“你和夜铭恺还真是傻,竟然会被你们的妈玩弄在手中,说出来真是难堪至极!”夜浩气愤地说。
“你这个混蛋胡说什么!别以为你拿住了老子的一点点小小的把柄就能这么口不择言!”暮七道。
“哼!你回去问问你那个妈都干了些……”
“夜浩!”我打断了他的话轻轻摇了摇头没有让他说下去。
夜浩皱着眉郁闷地说:“安溪,都这个时候你还在替别人着想?值得吗?”
“这是我的事!”我道。其实我还有别的想法,如果现在就把事情说明白那么我怎么还能继续引蛇出洞,如果找不到这件事的最终目的,那么以后还会有别的变数,语气还是敌暗我明还不如我将计就计看看究竟事情会发生什么样的变化。
夜浩被我说的气结一脸懒得管我的模样,我知道他在气我不争,但是我的确也不想再和暮七去争论他母亲的对错,这对于一个儿子来说是残忍的。
“我妈怎么了?你们两个人干那些见不得人的事被别人亲眼看到难道还要怪别人看的太多了?”暮七气道。
“夜铭恺就是因为这样才会对我这么冷酷吗?”我伤心地问。
如果是以前暮七肯定能听出我声音里的痛苦,但是他现在心系的是他的妈妈,就像我之前在处理我妈的事情上一样不冷静。
“废话,哪个男人被戴了绿帽子还能高兴的?”暮七白了夜浩一眼。“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俩倒好……”
“我还有一个问题。”我说。
“废话真多,快说!”暮七道。
“为什么你们都不问我为什么就要给我下定论?”
“还要问什么,我和我妈亲眼看见的,而且还有你们俩在一起的照片,难道我还会自己?”暮七说。
“你亲眼看见?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那天可是跟你见面!”
“是啊见我之后呢?”暮七问。“我以为是凑巧,本想找你解释没想到你竟然当着我的面和我哥撒谎,不是那些照片我还以为是我误会你了。”
“原来是这样,真是好算计,我有句话想让你转告阿姨。”我笑了,突然之间敞亮了。
“有话快说!”暮七烦躁的道。
“告诉阿姨我很佩服她,我希望她可以一都能保护好她想保护的人。”我笑道。
暮七眯起眼睛看着我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还请你带原话给阿姨,说不定阿姨会有一个解释给你。”我很期待她会给出一个怎样不堪的说辞。
离开咖啡店我的精神都有些恍惚了是我坐的太久了吧。
“你何苦这样自己承受,你明明有机会解释的。”夜浩不理解地问。
“已经不相干何苦还要为难?”我苦笑。
“怎么你又不想追究了!”夜浩问。
“如果只是我自己我真的不想追究了,这些尔虞我诈太过残酷,伤了别人更会让自己更绝望。”
“这么说你是为了我?”夜浩笑问:“女人你不会刚刚脱离了夜铭恺又想投进我的怀抱吧?”他这话有种想要我分散注意力的成分。
“你说呢?”我突然玩心大起,这个大男孩不像夜铭恺那么冷酷也不像陆扬和暮七那么痞气,他有时候很沉静睿智有时候又有点邪气,我很想逗逗他看他反应。
他沉默了,我以为这个家伙应该是被我说的有点不好意思了,谁知……
“你说真的?”他突然正色道。
这下换了我傻掉了,他又笑了。
“女人不敢了!刚刚还挺有勇气的。”
我脸一红,懊恼地看向窗外,这才是调戏不成反被调戏,简直得不偿失。
“陆月姗是你原来的名字吗?我是说两年前。”夜浩问道。
“这有关系吗?”我问道。
“没什么关系不过陆月姗我早有耳闻,夜铭恺为了你搞了好几个大家族。”夜浩说。
我一愣,他不说我还真没意义想过,夜铭恺真的为我做了很多。
“我欠了他很多,这一次就当是我……”我嘟囔着。
“安小姐的善良为什么就不能为自己?”夜浩打断了我。
我苦笑,“是我想太多了”
“夜家已经以我和你的事率先发难了。”夜浩道。
“是我太任性了。”一天的时间足够发生很多变故。
“夜家已经以我和你的事率先发难了。”夜浩道。
“是我太任性了。”一天的时间足够发生很多变故了。
“你把筹码赌在我身上可能会血本无归,你可想好了?”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