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莫名其妙地挠挠头。
“秦宇,公司的事情做完了?”夜铭恺冷声说。
“还没有,有个提案我才看了一半就被您拉到这里来了。”夜铭恺眼神一凝,秦宇预料到了不妙,赶忙说:“那个,我去弄完。”一溜烟跑了。
屋子里安静下来,有只剩下了我和夜铭恺两个人,我跑去餐厅倒了两杯水,自己喝了一杯,把另一杯放在夜铭恺面前,这家伙怎么练就的这大冰脸,居然能这么长时间的冷着。
“水是温的,刚好可以暖化你的冰块脸。”一放肆就把心里想的说出来的。
我下意识瞥了一下嘴,一只手捂住嘴,夜铭恺那张脸又冷了两分。
“我去做饭。”
一溜烟又溜回了厨房,我在厨房里转了一圈,居然一点能往嘴里放的东西都没有。夜铭恺这可真是刚弄好就迫不及待带我来了。
这个冰块脸表面冷,做的事情却很暖心。
“你去买菜!我今天要吃鱼。”夜铭恺坐在客厅就想好了他要吃的东西。
我从小到大除了方便面连个鸡蛋我都不知道怎么煮,还做饭,我就是想跑而已,现在倒好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我苦着一张脸腾挪回客厅,看我这个样子出现夜铭恺挑了挑眉毛刚刚的冷脸缓和了几分。
“那个,我请你出去吃啊。”我咧咧嘴尴尬地笑了笑。
“……”夜铭恺嫌弃的看了看我起身拉我出门。
“去哪啊,你放开我,我自己走。”
“去买菜,我给你做。”
买了鱼、肉、排骨还有几样青菜看着差不多了就准备回去了,不料刚要上车居然遇到了新同事佳佳。
“珊姐,这么巧啊,来买菜么?”佳佳虽然是跟我说话眼睛却一直撇夜铭恺。
“嗯,是啊,你也来买菜么?”我尴尬的说。
“不是啦,我在这附近住。这位,是你男朋友啊。”我看到她说最后一句的时候脸色有点不好,看来这家伙对夜铭恺有些喜欢。
“不是……呵呵呵。”我干笑两声,又看了看夜铭恺为我打开的车门道:“那个,我们是……是室友,室友,呵呵呵。”
“室友?你们是合租的房子啊,真好!”佳佳看夜铭恺的目光有点放光的感觉。
“那个佳佳,我们要回去做饭吃,你……”我是想说你先走吧,谁知道佳佳居然连连点头直接打开车门。
“好啊好啊,一起一起。”
听她说完夜铭恺整个人都不好了。
我尴尬的看了看夜铭恺无奈的上了车,夜铭恺黑着脸开车回了家。
“哇!这房子真漂亮,我只是租了个一室一厅,一个月还两千块呢。”
佳佳羡慕的看着房子那表情似乎是在等我邀请她来同住的样子。我自然不会顺着她说,赶忙拿着东西去了厨房。
看着夜铭恺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我有种小时候看着爸爸做饭的感觉,我赶忙摇摇头把这个想法赶出我的脑袋。
“怎么了?”夜铭恺问。
“没事,没事。”我干笑着说。脑子里却还在想着刚刚的错觉,难道夜铭恺有爸爸光环?我斜着眼睛偷看他。
“珊姐,你这里真好,租金很贵吧。”佳佳问。
“还好吧。”我偷看了夜铭恺一眼说。
“帅哥,你叫什么?”
很明显佳佳刚刚那句只是为了问这句话做个铺垫用的,这才是她想知道的主题。
夜铭恺不说话,冷着脸忙着手里的鱼。佳佳碰了个钉子却还是不死心。
“我帮你吧。”说着就去夺夜铭恺手里的刀。
夜铭恺烦躁的躲开,刀刃不小心碰到了我的手,血下一秒才涌出来。
“啊!”
“怎么样,我带你去医院。”夜铭恺紧张地说。
“不用不用,别小题大做的,去拿药箱处理一下就好。”
“伤口这么深,这里没有药箱,我明天让秦宇送过来。”夜铭恺说。
“没事的,你帮我去小诊所买点纱布什么的我自己包扎一下就好了。”
夜铭恺二话没说还穿着围裙就冲出了屋子。
“珊姐,他喜欢你吧。”佳佳看着夜铭恺远去的背影一脸的痛心疾首。
“别乱说。”
“我不会看错的,不过我也不会就这么放手的,他叫什么?”佳佳花痴的问。
这个佳佳看起来也就二十一二岁,还很青涩,对爱情充满了梦想,虽然不想告诉她,但是不说肯定要被她烦死。
“他叫夜铭恺,不是我们能招惹的,你离他远一点比较安全。”我好心提醒她。
“珊姐,你不会是宁愿浪费资源也不想便宜我吧。”佳佳幼稚的可以了,居然问这种话,我摇摇头浅笑没有再说话,佳佳无聊我建议去后花园的长椅上喝果汁了。
夜铭恺回来的很快,给我的伤口消毒上药包扎处理地很利索。
“你怎么这么熟练?”我小声问。
“你昏迷的那段时间每天都是我帮你换药。”夜铭恺说。
我一愣,心里一暖,我住院昏迷了这么久都是他亲自照顾我吗?为什么没有人跟我说过。我直直盯着他看着他,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他究竟为我做过多少我不知道的事。
“看我做什么,出去吃吧,我们在家里的第一顿饭我不想有外人在场。”夜铭恺说。
我点点头去叫佳佳出门。整个吃饭的时间几乎都是佳佳在问这问那,夜铭恺皱着眉不答,大部分都是我替他回答的。
“夜先生不喜欢说话啊。”佳佳后知后觉的问夜铭恺。
“吵!”夜铭恺只回了一个字。
如果是在平时恐怕我得笑抽了,但是和这个小女生吃饭,还是刚刚认识一天的人,我有点尴尬了。
“什么?”佳佳也是有点不相信自己听到的。
“太吵!”这次说了两个字。
“呵呵,夜先生真幽默。”佳佳自圆自场地说。
“结账。”夜铭恺看了看我已经放下的筷子不顾还在大快朵颐的佳佳直接叫了服务员。
我拉了拉夜铭恺的衣袖冲他使了个眼色,也明白回我一个大白眼付钱走人了,我坐在那里如坐针毡,走也不是留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