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川,我们……”
江晚话还没说完,便感觉心脏骤然一缩,一股钻心噬脑的疼痛传来,她一下便跪倒在了地上。
霍云川赶忙伸手去扶,却被江晚制止,“别动我。”
看着江晚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霍云川只能干等在一旁。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江晚疼得额头上的汗珠已经能滴落下来。
怎么回事?
自己从来没有关于心血管一方面的疾病,为什么会无缘无故心脏疼?
一盏茶后,那股剜心般的疼痛才渐渐开始好转。
江晚这时才得以休憩,她大脑飞速运转,想着自己有无患病的可能。
待霍云川把她抚上床后,江晚还给自己搭了把脉。
并无异常。
“晚晚,你刚才怎么了?”霍云川脸色凝重地问道。
“或许是这几日没休息好,一下感觉头晕眼花,站不稳罢了。”
霍云川哪儿能不知道江晚这是在说安慰他的话,可他见江晚不愿多说,也没再追问。
“这个。”霍云川掏出一颗红色的药丸递给江晚。
江晚看着霍云川手中的云南白药保险子,有些哭笑不得,“你给我这个做什么?”
“我受伤你都给我吃这个,再加上那个甜的药水,吃了就不疼了……可那个药水被我喝光了。”
江晚把药塞回霍云川手心,“这个药我吃了也没用,你拿着就好。我没什么事,折腾了这么久,你快躺回去睡觉吧。”
霍云川还是皱着眉,在原地踌躇半天。
由于身体之前疼痛太剧,江晚感觉实在是疲乏,刚沾上枕头便沉沉睡了过去。
迷糊中她醒了一次,看见霍云川正趴在她枕边,弓着身子歇息。
等江晚真正清醒过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她伸着懒腰走出门,正巧也看见长公主揉着眼睛,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寝屋。
抬眼看去,霍云川早就蹲在了树上。
“长……”
还没等江晚叫出声,一行禁卫军便又来到了长公主府。
长公主见状不对,连忙朝着江晚这边跑来。
“长公主,我们奉命前来请江晚小姐去右相府中一叙。”
“舅舅?他有何事?”
禁卫军们面面相觑,没一人回答。
长公主从袖里掏出一把碎金,塞到了为首那人手里。
“回长公主的话,我们所知甚少,只知右相夫人昨夜突发风疾,其余一概不知。”
“知道了,你们先去府外等一会,我待会便把江晚送出来。”
禁卫军们退到府外。
“江晚,我这舅母确实染有风疾,宫中太医们常年来也是束手无策,是个棘手的病症。”
江晚撇着嘴,长叹一口气道,“有病到不是什么难事,怕只怕病症只是个由头而已。”
简单带了些银针之类的东西,江晚边跟着禁卫军们来到了右相府。
可还没等江晚踏进门,一排被烧的通红的烙铁便出现在了江晚的视线里。
江晚抬头看着站在府里正中的右相,缓声问道,“右相,这是何意?”
李涌头也不抬地说道,“内人染疾,怕屋外晦气,还烦江姑娘踏一踏这烙铁,走一走这火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