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纵横用脚狠狠地踢向木樨,狂笑道:“木樨儿,还不来滚过来侍候朕,帮朕款衣……”
木樨扑到地上,手掌被碎地瓷片扎出血来,万里纵横心一酸,想过去扶起,却不料木樨隐起双手,从地上缓缓爬起,走到万里纵横面前,眼睛盯望着万里纵横颌下,伸出玉白双手,哆嗦地解着万里纵横颌下盘扣。
万里纵横见木樨嘴角带血,却挂着丝丝邪恶,如黑夜优美的鬼魅般娇笑,却又继续夯实道:“若皇上对樨儿称心如意,挑不出一丝不足,请皇上说话算话!”
万里纵横揽过木樨腰肢,眯着眼睛,低声在木樨耳旁喃喃道:“若樨儿在chuang上能让朕欢心愉悦,朕必达成樨儿愿望。”
然后一句冷冰冰的“tuo。”
一粒、两粒、三粒,随着万里纵横盘扣越解越多,万里纵横赤果果的身子呈视在木樨眼前。
万里纵横指着木樨,又是一个字:“tuo。”
木樨慢慢地解开自己亵衣盘扣,背过身把亵衣轻轻褪下。
万里纵横见此怪笑着。
凉凉的空气,让木樨一时不能适应,万里纵横一把把木樨身子带过来。
万里纵横只觉泪水涌眶,好不容易才压下酸楚,吃味道:“木樨儿,你竟这么爱他;叶清溪,她竟然这么爱你。”
万里纵横恨及大声道:“叶清溪,你杀了朕的哥哥、妹妹,惊死了朕的父皇,笛蛮的十万大军皆死于你手,朕是恨你的;可作为战场将领,边关大帅,朕又是敬重你的,怪就怪你们帝王无眼,听信馋言,千刀万剐凌迟了你,若有可能,朕会给你立牌立墓,让万人世代祭奠,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万里纵横嘲讽道:“未料到朕的身边倒还有个痴情之人。”
“溪哥哥,这原本是你的,这原本都应该是你的!”一滴清泪,流入枕中,细寻再不见。
万里纵横从睡梦中醒来,见木樨已经衣戴好,正在旁边候着,一时心酸,正要让木樨歇会,却见木樨已经把他的衣物拿好。
他坐了起来,木樨走来,服侍他把衣物穿上,又把他的脚放入龙靴之中,恭恭敬敬跪倒就拜:“贱婢已经把皇上洗脸水备好,请皇上移步。”
万里纵横下得chuang来,凑近,靠着木樨脸旁,拧一把木樨脸道:“贱婢在沁园春果然学会许多,竟让朕欲罢不能,沉溺其中,朕下朝后,折奏将搬到樨望宫御批,晚上案旁由你侍候朕添香磨墨。”
说着万里纵横走到室外,见唏露几人正跪着恭候,万里纵横对唏露说:“木樨儿将为贱婢,你们若有苦活、累活尽可让她去做,省得她胡思乱想,想些不着边际的事。”
“是,皇上。”
洗衣、做饭、打扫卫生,满满的活,真的让木樨无暇再顾及许多。
晚上万里纵横让万犁宫几位公公把所有奏折搬到樨望宫里,木樨站在一旁,为其润笔磨墨。
几份奏折批完,木樨见万里纵横又拿起一份看之,双眉紧锁,气的拿笔之手不停抖动,便把身子悄悄移了过去,眼睛只偷偷一瞄,竟然字字触目,句句惊心。
这一份是弹劾南境三镇关若篱的奏折,字里行间用词激锐,条条举证皆标有日期,说关若篱地处边垂南境,仍偷偷秣马厉兵,想趁机谋反,现南境已有多人拥护其为王,只等关王一声令下,便向大欢内地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