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漂亮的腹肌好像就在眼前,只需要一伸手,便能感受到肌肉传来的感觉。温和的,带着紧绷的坚硬,还有几分柔美和光滑,只在一瞬间,他就好似被这一具漂亮的身体所吸引。
然而这还不是重点,那个人笑了,笑容带着一丝不羁,又充满了魅惑,他只是看着你,便好似你的一切都在他的眼里,他所爱的,好像都只有你一个人。
满心满眼,而后在某个时候,他朝你走来,对你笑,对你张开了怀抱,扑进了你的怀里。精致的,美丽的,带着几分撒娇的,最后,又充满了勾人的调笑,似乎在嘲弄你的不安和心动。
他就是那个天边的月,清冷孤傲,但某个时候,他又会接近你,成为你的唯一。你喜他,爱他,关注他,等候他,不过就是为了与他那唯一的接触,感受他给你的爱。
但忽然间,这份爱收敛起来,变作了冰冷,也许还有一片寂寥和绝情。
沉浸在美梦中的人终于被这忽然而来的冰冷给惊醒了,他迷蒙着双眼,视线紧紧盯着面前的时钟,修长的手指动了动,将时钟拿了起来,顺便按亮了床头的台灯。
昏黄的灯光下,一张好似刀削般刚毅的脸映在阴影当中,显得格外有魅力,他将时钟拿到面前,指针才指在三点一刻的位置。男人轻轻吐了一口气,将时钟放下,从床下走了下来。
只有一盏昏黄台灯照射的房间里,唯有床头一盏明灯,好似在为谁照亮来时的路,男人踩着厚实的地毯,走到了窗前。
窗帘拉开的瞬间,巨大的落地窗也呈现出窗外美丽的夜景。午夜三点的城市还映照在灯火辉煌之下,好似给孤独的人更加孤独的感受,男人从旁边的酒柜拿了一瓶酒打开倒了一些在高脚杯中,而后端起来细细嗅了一瞬,一点点品尝起来。
午夜,昏暗的房间,男人健硕的身姿,带着几分野性的肌肉和强大的气势,好似能让人瞬间为之倾倒,成为他的俘虏。
他坐在沙发靠背上,视线好似在窗外,但又仿佛什么都没看,只是一点点品尝酒杯里的酒,而后,倒在了沙发上。
有那么一瞬,他眼前出现了那个小孩的身影,他漂亮,自信,精致,却又让人捉摸不透,好似一瞬间看清了他的本质,但下一刻,他便再也不让你看到内里一丝一毫。
男孩很强大,他跳起舞来,就像是一只美丽的精灵,将所有的目光都吸引到他身上,他笑起来时,你好像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他的身上,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让人无法移开眼睛。
“呵……”低笑了一声,男人将手臂放在了眼前,张开了手指。这只手好像要抓住什么东西一般,带着渴望,带着几分坚持,还带着让人无法拒绝的强硬。
他知道,不过是一次改变,小孩便吸引了他的视线,而再次关注他时,他已经成长到了让他动心的地步。那个人,就像是忽然降落而来的仙子,只不过显露了一点点才华,便已经将周围的人吸引得服服帖帖,要继续成长下去,自己恐怕就再难接近他了。
好像,有点不甘心呐……瞿和玉,你什么时候变得扭扭捏捏了呢,确认喜欢,为什么不去追逐呢?是害怕他拒绝,还是害怕他的身份,还是害怕自己还没有说出爱,便已经成为了失恋者?
都不是,只是被小孩搅乱了心神,无法找到合适的借口罢了。
瞿和玉轻轻一叹,就这么躺在沙发上,缓缓闭上了眼睛。闭上了眼睛,脑海中的影像更加清晰,那个小孩一头长发,在舞台上就好似泛着光,一颦一笑之间,就将人魅惑而下,但当你接近时,他又变得孤傲,狂躁,合着一片冰冷和高贵,让人想要靠得更近,却又被推得更远。
那撩起的衣摆,那变换的眼神,那双手在轻轻抚摸油纸伞的动作,都好似在一遍一遍地轻抚着肌肤,让人产生一种这双手落在自己身上会是什么感觉的希冀。他确定,自己确实是想要这人的,不管是遇到什么样的障碍,也不管是被谁阻拦,他都很想让小孩成为自己的人。
原来,他心里那股郁闷的情绪是因为想占有小孩吗?原来,他自己也完全是对小孩有了别样的感情的啊。
这种纠结被忽然展开之后,一切都好似瞬间明朗,他嘴角扬起一个弧度,而后坐起身,走到了床边,重新躺了进去,关灯睡觉。
有那么一刻,他兴奋得睡不着,但很快又笑了声,觉得自己太孩子气,伸手捏了捏被子,而后重新闭上了眼睛。这一次,瞿和玉的梦里全是小孩双手放在身上,走过身体的感觉。
轻柔的,带着珍视的,似乎,还有几分狂傲的,让人不禁想要得到更多,也想要打碎这双手的桎梏,开启新的世界。等到清醒过来,外面的天已经泛起了光亮,而瞿和玉发现向来冷情的自己身体居然有了些变化。
这变化来得好似突然,却又仿佛早有预兆。瞿和玉走下床找了条裤子重新换上,又换了套休闲服,便打开门出去晨练了。
年轻人总是贪睡,所以合宿区好似都还在沉睡中,但这沉睡的人群并不包括路赫言。一大早,路赫言便穿了身运动服出去跑步,而一直以来可能在运动区碰到的瞿和玉也再次与他相遇。两人碰到几次大概都有了些默契,所以瞿和玉和他汇合后,还是跟以前一样默默排在一起跑了起来。
此时同样出来跑步的何云深和苏落卿在门口碰到,对视了一眼,好似都十分嫌弃的露出个假笑,慢慢分开跑了。
“你好像一直在天台练太极,好像练得还不错,不如教我一下?”跑完步,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但今天的瞿和玉却好似是有了些改变,主动找了路赫言说话。
路赫言有些不明所以,但也没有拒绝这个可以一起练习的人,毕竟一个人和两个人终归在气氛上是不同的,而路赫言觉得自己现在缺的就是这种气氛。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