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赫言觉得自己太难了,他觉得自己这个队长做得比老妈子还要累。参与两首歌的录制后,觉得身体被掏空的路赫言又开启了另外的征程。虽然入学分班考试很简单,但为了之后能合理合规的逃课,路赫言依旧是拿出了自己的实力。
文学院入学的新生有两百多个,按照入学考试分班划学号的话,基本上就是,排在越前面,越容易赢得教授的好感,整个流程下来,路赫言倒是不负所望,成功拿到了1号位。
“路赫言做班长的话,应该没有人反对吧?”这才是路赫言非常不适应的地方。
这群同学完全是没有给他任何逃避的机会啊。
“我反对。”没有人反对后,路赫言终于自己出来反对了。他还有九个人要带,这边这几十号人,就不要让他带了吧。
“哦,说说理由,如果不能让民意臣服,那就不能拒绝了。”导员看着一脸生无可恋的小孩,觉得这个小孩太惹人怜爱了。
“导员,我办走读您应该是知道的吧?”
“知道。”导员点头,这件事还是他办下来的,而且这小孩办走读的理由还十分让人记忆犹新。
“那我应该没有什么好说的,一来,原因我已经在走读理由上写了一遍,二来,我当班长,恐怕是无法为同学们服务,毕竟,我可能经常请假。导员,这个理由都充分吗?”
“请假的理由……”
“好吧,请假的理由有参加节目录制,宣传,还有临时任务。这些,有些可能耽误一两天,有些可能十天半个月,我自己也不敢确定。而班长这个职务,需要时刻为同学服务,我应该是办不到的。”
“行吧,那同学们需要重新角逐了。”导员深吸了一口气,算是认可了路赫言的说法,而他这么说完之后,其他人也都一脸的失望。
文学院向来男女比例失调,这一届两百多号人中,男生的数量仅占了五分之一,看起来是相当的凄凉了,而路赫言作为足够媲美校草的存在,便成为了文学院今年登上学院风云榜最大的一匹黑马。
但这匹黑马不光是他们文学院的,其他学院也是虎视眈眈。
因此这才刚刚开心,文学院便已经出了保护路赫言的小分队,首先他们要做的就是,将路赫言推上班长,学生会某部长,甚至是会长的位置,这样一来,别人想觊觎都不行!
但偏偏,这匹黑马他一开始就不按常理出牌啊,摔!
见第一个计划失败,导员也是无奈了,但也不得不佩服路赫言现在的能力。
这小孩还没有成年呢,便承受了这个年龄不该承受的重量,真是越来越让人怜惜了。
如果路赫言知道了导员的想法,他大概是想拉着这位导员说真不愧是懂学生之痛的好导员。
就这样,班长定了另外的人,而路赫言也可以公然逃课了。
不过军训他还是逃不了,因此在确定了晒黑对后续MV的拍摄没有任何影响后,路赫言便有些放飞自我了。
虽然军训对每个学生来说都是既痛苦又期待的项目,但对习惯了杀手训练的路赫言来说,这就是个可以长高的好时机。因此在枯燥的军训时间来临时,路赫言还是有些期待的,虽然确实很无聊就是了。
不过,这期间的某些项目却是让路赫言在学院完全出名了。
也许是因为路赫言的风头太盛,又加上他在《明日新星》上的出色表演,学院里的颜粉也是十分可观,因此文学院今年便在他的光环下,成了风头正盛的学院。
以往看起来十分阴盛阳衰的文学院,今年竟然在女生最多的情况下,还占据了上风,简直就是明晃晃的挑衅了。
因此在第一期展示上,路赫言便招来了不少的挑战。
军训的娱乐项目也很多,唱歌、跳舞、拳击,展现强有力的腹肌,都可能成为被选中的项目。
文学院的以前都是观众那一类,但今年有了路赫言之后,他们赫然发现,这群爱搞事情的教官们,将战局引到了文学院头上。
军训开始的第三天,有舞蹈学院的男生来找路赫言挑战街舞。
看着舞蹈底子十分扎实的舞蹈学院同学,又看了看自己学院这些完全没有可比性的同学们,路赫言第一次觉得,这学院跟他犯冲。
“怎么比?”
“当然是,车轮战。你要是能把我们都打趴下,我们就认输,相反,你这边能参与进来的人要能在车轮战中取胜,你们也赢了,要不要比?”
“舞蹈,可是你们的专业,这样比,不公平吧?”路赫言完全不上当,这就是一群挑一个和一个挑一群的问题,他能上当吗?
“那你说,要怎么比?”
“你们上一个人吧,输了就认输。”
“你确定?你觉得自己能赢?”
“总好过,你们车轮战我,我必须要赢了你们全部的人才算赢要好得多吧?”路赫言笑了一声,然后便看到男生忽地红了脸。
“哦哦哦,对不起,我说错了,那什么,规则不是这个样子的。是这样,你这边可以有几个人,要是车轮战下来,我输了,你们就算赢。当然,你提出的这个,也很合理,那什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习惯了习惯了。”
“可以。”路赫言也不管面前这个人是习惯了还是什么,反正他除了接下来,应该没有拒绝的可能性,“不过该一下舞种,我们来跳——探戈。”
探戈是一种十分有力却又极度考验舞者能力和基础的舞蹈,这种舞蹈伴随着节奏有着强烈的变化,但又需要舞者保持优雅和稳定,可以说是动之迅猛,静则淡然。男女之间可以说是带着十足的情调,但两个男人之间的较量,那就是力量和魅力的展现了。
路赫言提出这个要求后,男同学的脸色都变了,他们虽然是舞蹈学院的新生,但也不是每一种舞步都擅长的,而路赫言提出来这种,对舞者的要求太高了。
“斗不斗?”
“好,我,我可以的,斗就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