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星还是没有听太清楚问姜修尹究竟是什么意思,意思他从一开始就开始调查自己了吗?后半句的话直接无视掉,夜星觉得自己应该生气了,转身就走理都没理身后追赶的姜修尹。
姜修尹赶忙跑着跟上夜星“你不要生气,我只是好奇什么样的兵器会让你有这样的伤口,那会儿咱们不是刚认识吗我出于好奇心和戒备调查一个人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对你没问题,你最大的问题是不应该告诉我”夜星学着电视里的话说着,其实自己也觉得这句话最符合她的心情,虽然有些无理取闹,但说出去就是特别开心十分符合自己现在的心情。
姜修尹也没有什么经验,只能凭借本能哄到“祖宗,你想干什么都行好吗,别不理我。”
夜星突然神秘兮兮的说道“那不然你再给我两瓶止血丹?要的不多,就两瓶怎么样?”
姜修尹听着忽然变了脸色“你又要割你的大动脉吗?”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夜星内心惊恐万分表面却一点都没有显露,这人不会暗地里调查了一番吧,这些魔族的事儿神界应该不知才对。
姜修尹缓缓说道“我曾今还是了解过一些魔界的,只不过是时间太长被尘封在记忆中我前两日又仔细回想了一下,才想起魔界有以血养剑,而你所佩戴的武器正好是剑,这个做法我不支持你别想了。”
“你不怕我生气了吗”夜星这次是真的有点儿生气了,她又没有想直接把血放完她只是想偶尔的时候留一下储存一些以免以后有特殊情况供她应对。
“我当然怕你生气,可我更怕你没命和身体受损。”姜修尹语重心长的告诫道“虽说没有什么危害但是吃多了容易嗜睡,这个我想你也应该知道,而且我看你体质本身就容易嗜睡”姜修尹说完看着夜星,夜星突然觉得这个人很不一样,他好像一眼就能看到所有事情一样。
夜星倒是不会真的生气毕竟这是姜修尹自由,只不过心情有些沮丧最后还是没有表现出来笑着和姜修尹道“那咱们快点去买衣服吧,别耽误久了天就晚了。”
姜修尹看着夜星拉着自己衣袖的手,自己怎么会感觉不到她的心情呢,感受到她的心情自己反而更加难受,突然停下脚步说道“只给你一瓶,三个月内以后再给你领一瓶。”
夜星不知道为什么姜修尹突然改变主意,内心的失落感没有嘴上却没多表达什么“随你呀你愿意给就给,不愿意给我也不会为难你的。对了那个止血丹市场价是多少钱一瓶呀?”
“咱们两个还需要讲这些吗”姜修尹表情突然不悦给夜星吓了一跳,“这不是给我三叔嘛,怎么能便宜他多坑一点儿。”
姜修尹脸色这才好一些道“给三叔的就当见面礼了,其他的以后再说。”
“这么大方不好吧”夜星仔细的思考,自己这不就没办法吃回扣了吗,还准备坑他一把呢。
姜修尹仿佛看出夜星在想什么道“给他一次以后还会用的。对了我最近也炼出新药,到时候可以去栖霞谷试试。”
“栖霞谷那不是10万魔军的地方吗?他们还没有醒来吗?”夜行一边想,一边暗自佩服,这人是什么药居然能把人药这么多年。
“哦估计是这样的因为那里人多,我就经常去那儿试药,所以他们现在都没有醒来。”夜星看着姜修尹表情突然变得很奇怪,这人好狠呐连晕倒的人都不放过。
姜修尹觉得现在不是聊这个的时候,拉着夜星上了出租车道“我这几次把脉,比上几次更能看清你的脉络,我想你的先天不足应该就是嗜睡吧,不过奇怪的是有一股力量压着你的不足或者说帮你补充了不足之处,所以风家才没有过多的怀疑,毕竟你是真的不像。”
提起风家夜星正好有很多问题,偷偷在司机座位后面贴了一张符纸,这才说道“对了夜风到底是怎么出生的,那家伙不是还晕着吗,怎么还能生孩子是不是你做的。”
姜修尹有些犹豫,最后还是下定决心说到“实不相瞒,那个孩子是征求过你父亲意见的,是我父亲帮的忙,用两人的精血和一些功力才有了这个孩子,起初是让他救你父亲不过最后你父亲不乐意他说是要让该救的人就他晕着也无所谓。”
夜星当场靓女无语,如果她真的不在了,那她父亲岂不是这一辈子都醒不了,还好自己有东西护体。
姜修尹说到这儿也想起什么一般“听说那个阵法会丧命,好的话会失去身上所有功力,不过这一生可能再也无法醒来。”姜修尹忍不住轻抚夜星脸颊“当时一定很痛吧,让你去做这个生死大咒。”
夜星感受到姜修尹的不安也没有让他的手放下来“当时情况紧急,如果我不这么做可能现在就没有魔界了吧,我想和魔界相比我的个人姓命其实不算什么,更何况不仅仅是我当时的魔界孤立无援就好像有人要灭了我们一般。”
“你放心,以后不会了。”姜修尹无法想象是怎么样的情况让一个女子去做这种生死大咒,就算她是魔君,怎么着也轮不到她。
夜星像是在自言自语道“其实魔界的君主和其他地方应该是不一样,魔界有什么事儿是君主先上的,我是有绝对的权利,下个礼拜你去了就知道了。”
姜修尹听了微微皱眉“我觉得你还是不要暴露身份比较好,按你所说如果有人暗中害魔界,那么你的身份一出还会有不停的勾心斗角阴谋诡计。”
“我本来就没有打算恢复身份。”夜星摸了摸姜修尹的头顶道“小朋友姐姐是很聪明的,如果不是你美色诱人姐怎么会暴露身份呢”说着还用食指挑起姜修尹的下巴。
姜修尹的眸色变的越来越深沉,里面仿佛有一滩水在波涛汹涌的涌动。夜星不知怎么的看着这个有点儿害怕,总感觉十分危险,装作轻松的把手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