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星看到花荔从空中消失松了口气,不过身体也因为没有灵气往下坠。
夜星手腕一转,一把黑色的白刃匕首已经在手中,夜星拿着匕首扎到钟楼的外墙,匕首直接插入,看起来十分坚硬的墙感觉十分轻松的被插入。
夜星终于停下了坠落的趋势,刚停下来那个钟发出的红色音波和确定了目标一般,变成曲线直奔夜星。
夜星把匕首后端向后一拉,刹那间匕首变成了一把泛着青光的长剑,夜星转身跳上长剑,却见那长剑直接吸收了奔向她的红色音波。
夜星神情难得变得凝重,这时候才认出来这个钟好像是魔界举行重大仪式用的钟,不过有些不一样,得在离近一点。
夜星蹲下,弹了弹剑刃,剑直接带着夜星直接飞到钟旁边,一路上的红色音波被脚下的剑吸收差不多。
夜星这才更近的看到了那个阴差的脸,有点像她以前的一个熟人,不过深情却不像。
钟也不是她认识的那个钟,图腾是一个特别奇怪的动物,饶是见过无数兽的夜星,也没见过这种奇怪的怪物,那个阴差看到夜星,突然变得和疯了一样,那些鞭子乱耍,甩到了不少的未归魂。
未归魂被打到,和清醒了一样,发出阵阵的哀嚎,不过没说出具体的文字,鞭子落下冒出一阵白烟。
夜星拿着剑,准备砍那个古怪的钟,那个阴差拿着鞭子朝夜星甩去,夜星转身直接劈向鞭子,刹那间鞭子直接碎裂,阴差的脸也变成一块一块的,不过并没有打断手上的动作,
手指变成一根黑色的鞭子继续朝夜星甩去,夜星拿着剑,手指朝朝剑尖点了一下,冒出一颗血珠,血珠顺着剑的边沿变成一道橙色的光。
黑色的鞭子靠近剑,剑好像有着巨大的吸力一般,直接把黑色的鞭子吸到剑里面,阴差觉得有着不妙,准备收手逃跑,不过夜星不会让他轻易走的。
拿着剑往前走,直接走向那个阴差,阴差和被禁锢中一般,眼睁睁的看着夜星从手上拿出一簇绒毛一样的东西轻轻搭在他的额头旁边,一阵天旋地转,那个阴差变成了一堆白纸,燃烧起来。
众多未归魂随着阴差的消失,眼前出现了一道门,最前面的未归魂好奇推了一下,门直接打开,把众多未归魂吸了进去,门上有独属于地府的标志,夜星没再去管那边不断哀嚎未归魂。
夜星拿着剑,抬手向那个古怪的钟劈去,一刀白色剑刃直冲而去,钟瞬间变成了碎片,钟楼也应声倒塌。
夜星甩出手中的剑,一跃而上,停留在半空中还没仔细看钟楼倒塌时,半空的符文。就听到有人在说话,只能潜到寺庙里面,空中的大门快关住的一瞬间,里面探出了两个小孩的脑袋,仿佛在观察什么察觉到没有东西后,慢慢的关上了门。
夜星等的童子走了,才观察自己身处的寺庙,寺庙的屋顶布满了蜘蛛网,看着就想很久没人来过了,正中间被供奉着的人首蛇身好不眼熟,吼这个很像她的母亲大人啊。
不过十分奇怪,像她母亲不像是可以有独立寺院的人,夜星走出屋子,看向这个庙宇,最大的寺庙里供奉的人她也差不多了解了,没再一探究竟,不过现在让她更头疼的是,怎么下山。
夜星走出寺庙,周边的树木遮挡了所有的光线,知道的以为是山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个原始森林,夜星看了眼自己的手机,出乎意料的居然有信号,不过她好像并没有存她的两个舍友号码。
夜星打开自己的手电筒,向前望去虽然可以看到前面的路,可总感觉被一种东西阻挡着她,每当她想在往前走一步的时候,就莫名的返回了原地,又看了一眼身后的寺庙,并没有感觉有任何神灵的气息。
这时候手机亮了起来,屏幕有一串数字,夜星知道这大概是太叔玉打来的,接起来果不其然的传出了太叔玉的声音“夜星你还好吗?你听得到我说话吗?”手机里的声音显得有些焦急,夜星赶忙回答道“在呢在呢,”
电话里的声音瞬间消失了半分钟,夜星觉得太叔玉可能没反应过来开口说道“就是现在不知道怎么下山,有些尴尬”
太叔玉这才反应过来急忙说道“我马上去接你,你把地址发我一下”
夜星应下,打开手机微信打了个定位给太叔玉发过去,不到一刻钟就听到天空传来轰鸣,夜星看到比自己今天晚上见到的体型小了一倍的飞机从天空中缓缓落到庙宇中央。
太叔玉从直升机上下来,看到夜星平安无事的站在那里,还是有些不可置信,毕竟花荔描述的十分凶险,一不留神都有可能被控制或者被打散魂魄。
夜星拿手在太叔玉眼前晃了一下说道“回神儿了”说罢没有理会太叔玉惊讶难掩的神情,上了直升机。
太叔玉连忙跟上夜星,坐到驾驶位上还有些和梦中一般问道“你是怎么逃脱的,听话花荔说这次行动十分凶险”上下观察了一下夜星,确定没有缺胳膊少腿后又说道“这次也太危险了,还有你怎么没过去,只有花荔一个人”
夜星在旁边不经不慢打了个哈切,悠悠的开口道“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没过去,不过花荔走了他们反而没有再继续关注我了”说罢拿起旁边的耳机又道“你要知道,我在山上那么多年能活下来可不仅仅是靠运气”夜星闭上双目,没有打算继续说下去。
太叔玉也没在继续追着问,尽管她知道这个舍友虽然像人却和普通人不一样,毕竟每个人都有秘密,她不想说就等她想说的时候再听。
直升机缓缓起飞,被乌云笼罩着的天空显得十分压抑,如果有人肯定就能知道,整座山没有任何声响十分寂静可怕,就和没有一点动物一样没有生气,绿色的树木在夜星她们走后,显得更加绿,都有些不像真切的植物。
寺庙里的符号,慢慢伸展到地下和整片山林融为一体,那些被烧毁的纸片被重新组装起来变成一个年迈的老婆婆,朝着古庙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慢慢引入山林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