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星瘪瘪嘴,真的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只是想八卦一下侯三公子和她三婶的爱恨情仇的,怎么就说到习字上了呢。虽然她并不讨厌习字,但是被是墨宝如命的母亲给予厚望,她表示压力很大。“额……母亲不知,孩儿最近痴迷医术,习字就往后拖了一拖。”
“呦!什么时候我女儿竟有如此觉悟,准备行医救人了”。千婉的声音并未可以放低所以在她周围的人也是都听到了。于是乎这不切实际的谣言就开始散播了,什么魔界的少主弃武从文了,准备去习医,又或者魔界的少主武力全失,准备在医学上开辟新的道路。更有甚者说魔界少主最近在研究一种药,专门对付不听话的小孩。
不过这些,夜星是一概不知了。因为现在她听到了礼官说送入洞房,永结同心。这代表着婚礼所有仪式都结束了,她也可以偷偷的跟着她父亲去看那几个来自妖界的“客人”了。都忘了反驳刚才千婉的言论。
夜离拉着他的小娇妻在众人的祝贺声中,走出了祠堂,回到魔宫,进行他俩的小世界。
新人走后,夜风站在主位上望着下面的宾客说道“各位,赏脸来我三弟婚宴,夜某不胜感激,此魔力果是我魔族至宝乾坤石所产生,这么果子名曰百岁,故名可知此中蕴有百年的魔力。望各位笑纳”说罢便抬手,祠堂门口便出现了一座透明的小山,“果子就在山中,各位伸手一拿便可。”说完就走下主位,朝外走去。
夜星知道肯定是去审那几个妖族来人了,就趁她母亲不注意也溜走了。什么魔力果百岁不稀罕,哪有审犯人好玩。跟着夜风进到地牢里
“出来吧,别跟着了”夜星知道自己肯定会被夜风发现,也就没有藏了。“只把他们关在地牢里会不会太便宜他们了,毕竟一个两个想的可都是破坏我魔族三公子的婚礼啊”
“你可知,侯三公子是何等人物?”夜星有点无语,被她两下打败的人能是什么人物,就算她再强,那侯三公子年纪摆在那里怎么可能是号人物。“他不过就生的好了点,生在了妖后肚子里,也配世人称他为公子?”
夜风摇摇头“你这么说可不对,若真按照你的说法,你这个少主岂不也是投胎投的好?更何况你也不想想,我们刚和龙族结亲为的不就是打好关系。这侯三公子劫持一次,又来了一只黄毛怪捣乱,你也不想想这太过巧合了吗”、
“可是,那侯三公子不是喜欢我三婶的吗?我可是了解过的,那家伙太过极端了。”边说边抖了一下,样子也是有点搞笑倒不像被吓到,像是被恶心到了。夜风瞅到夜星滑稽搞笑的样子掩唇偷笑,“有人在破坏平衡,我们魔界就是一个平衡点,我们虽然不惹事,可难免有些种族总想挑事,虽然这种事不是第一次发生,可这次怕是没那么简单”
夜星也是很无奈说:“我们魔族怕他吗,他们挑事,难不成我们就要轻轻放过?”
夜风看着夜星摸摸她的小头顶说“并不是怕他们,因为和平的生活太难得了,你也知道因为你母亲,神族多少人等着我们犯错,这宁静的生活来之不易,我更不能因为逞一时之勇把这宁静的生活打破。”
夜星看着他老父亲那故意为了渲染氛围变得几根白发,心里冷哼,怕不是你想要宁静生活,是母亲想要,你才这么说的吧。谁会信啊,说的和真的一样,骨子里的好战可骗不了人。不过倒是没反驳他,毕竟谁不想要宁静的生活呢。
父女俩边说边走到了地牢,地牢并不是在地下,而是在魔族流云山的山脚。从山洞进入
夜星在一旁看着魔界的地牢,好像当时自己刚下山的时候就常常梦到这个场景,
洞口周围是不规则石头搭成的矮墙,有些掩耳盗铃的感觉,好似告诉别人这里有个山洞,快来看看。又好像山洞被“藏”住一般。
夜星走进山洞,周围并不似外面看起来那样昏暗,与其他牢房不同,这地牢十分的明亮。夜星也是有些懵问“这牢房怎么与我看到的话本子中描述的不同,地牢顾名思义,不是应该在地下吗?怎么在这山洞之中,而且牢房还这么亮,倒是不像关犯人的地方,倒像是给神界那些身上会发光的人专门修建的呢”
夜风一噎,这小孩家家的,怎么才的这么准呢,虽说他的确是为“那些人”专门修的,可这样直接的说出来,脸面上也是有点挂不住。装作没有听到的样子,尽量保持着自己高冷的形象。
夜星看她的父亲半天没回她,也没在意,这人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天天想要高冷的形象,也懒得穿,由着他吧。
看着四周的牢房,这牢房没有单独隔开,皆用惊雷铁做的铁链拴着犯人,所以依稀能看到关押人的相貌。终于看到了准备抢亲的侯三公子,和刚刚才被压过来的黄毛怪。
寒昊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看到夜风上前说道“魔君,侯三公子说他和现在的三夫人是两情相悦,因龙族和魔族和亲所以才有了这一出。至于新婚之时出来的人现在只说是三公子挚友,其他的都没问出来”
夜风眉头微挑说“两情相悦?可本君怎么听说龙月公主并无心仪之人呢?而且若你俩当真两情相悦,妖族难道会放走和龙族结亲这么好的机会?怕不是三公子一厢情愿吧,不然哪轮得到我魔族和龙族结亲。”
侯明不免有些恼怒,来魔族抢亲不成都能被困在这地牢里,说出去怕是在妖界的名声都没了美人也没得到,还可能得罪了魔族。心里又怒又气,吼道“我都说了!我和月儿真心相爱,不然我一个堂堂妖界三公子,怎么会冒着得罪魔族的风险去抢亲”
夜星听到侯明这样说,掏了掏耳朵,脸上微微有些不耐烦的神色说“你可别胡说了,我可了解到,我这个三婶可从未同意你的求爱,是你一人一厢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