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景能感觉到非常柔,非常软的触感。
秦端端性格脾气火爆,个性骄矜,可人却极其的软,很像一团绵绵的云朵。
依偎着他,就像是被轻云笼罩般舒适。
而更令封景意外的是他此刻几乎控制不住的心火。
要知道,以前的封景眼中,所有女人,不管是美是丑,都不管一具枯骨。
他身为皇子,又是处在皇宫那等最为光鲜亮丽,也是最为肮脏的地方长大。
什么样的龌龊事情没见过。
太监与宫女结成对食,或者侍卫和不受宠的后宫人厮混,人的身体,他看过的很多,就是白花花的,蠢动的肉而已。
可秦端端不一样。
明明什么过火的举动都还没做,身上好像沸-腾起来。
秦端端身上的馨=香如同一种厉害的催=情=药,将他的理智都要烧毁。
他费劲了平生最大的忍耐力,才能死死的制住自己的双手,让它们不要违背理智的覆上身上这暖=软-的身体,去疯狂的掠=夺秦端端的美妙,所以他一动不动,也根本不说话。
秦端端也很不好受。
趴在封景身上那一刻,任由他带着高热的温度袭来,侵染着自己,瞬间勾起了以往的回忆。
她上辈子,可是和这个暴君什么都尝试过了。
这个暴君虽然对外克制又冷酷,跟谁都不亲近好像天生就没有享=乐的那根弦似的,但是对着她,可是绝不容情,什么花样儿都玩=的=出来。
寝宫,露台,水阁,花园,每个地方都有她和封景翻=腾的身影。
那被拥=抱的快乐和舒=适,会令人上=瘾,让秦端端现在很有些蠢=蠢=欲=动的想要把封景扑=到。
可只是想想罢了。
她现在又不是这暴君的禁=脔了,她也不想像以前那样,只和他维持这样的关系。
亲亲抱抱可以,但是底线不能破。
秦端端率先打破了沉默,她嗓子也极度干=渴,原本清凌凌的声音,带着撩=人的喑哑。
“我要开始运功,将内气渡入你的经脉,你不要反抗。”
黑暗中,秦端端看不到封景的神情,只听见头顶传来他低沉的嗯了一声。
声音好像没有太大的异常,这暴君的自制力果然一如既往的可怕。
秦端端又觉得有点不爽。
封景没事人一样,自己倒还有点把持不住,这算什么?
她一边腹诽,一边从丹田调动内气,缓缓的向着两人紧贴的腹=部探去。
他们上身都是没有衣服遮挡的状况。
肌肤实在的相触及,顺着穴位,秦端端的内气探入封景经脉。
封景也竭力放松,让秦端端的内力顺着经脉游走。
这样的行为,某种程度上,是很危险的。
要是秦端端有任何歹心,随时可以重创封景。
有时候封景自己都奇怪,为何会对秦端端有种超乎寻常的信任。
或许,是因为秦端端严丝合缝的符合他的一切喜好,好像天生就是属于自己的。
因为内力运行,两人稍稍分心,淡化了一点尴尬的气氛。
可就这这时,被吞入肚子里的蛊虫,受到内气的指引,突然同时躁-动起来。
无人可以看到的内部,两只蛊虫一起展开了圆乎乎的身体,两两向往,动作契合的不可思议。
一股强烈的感=觉顺着脊背涌上来,秦端端头皮都阵阵发麻。
她惊愕的瞪大了杏眸,不可置信。
这是什么!
为什么内力运行的时候,会有这种奇怪的快=感产生啊!
以往运功的时候可从来没有这样过。
是蛊虫么?……
她脑子浑沌一片,还没想明白原因。
蓦然,封景就伸手按住她。
嗓音低哑至极:“别动!”
她虽然不能感觉到什么,但是她猜测封景现在跟自己是一样的处境。
不过他自制力强,还不会突显出来。
这蛊虫也太下流了!
秦端端脸红的过分,她浑身都抖起来。
要知道她身上只有一件唯一的遮挡了。
可那唯一的遮挡,也显得苍白单薄。
她的内=衣都是丝绸的,很薄。
穿了跟没穿区别也不是很大。
而封景似乎也忍的辛苦,背上的手有越来越用力的趋势。
她有些慌了。
再有经验也是上辈子的事情,现在,她这个身体根本什么都没有经历过啊!
秦端端咬牙切齿,用威胁的语气道:“封景,你冷静点!”
她自以为用上最严肃的口吻了。
可在封景耳朵里,秦端端颤巍巍的声线,细=软又轻,好像奶猫咪=咪的叫,毫无威慑力,反而让人怜=爱。
他忽然张口舀了咬秦端端的耳朵尖,叼住磨了磨。
耳朵一阵酥养。
秦端端:!
怎么还更过分了。
难道封景真的要克制不住,来个生米变成熟饭。
这不是她想要的。
“封景!混蛋!你不要脸!我们明明说好的!”
秦端端再次开口喊他,这次已经忍不住泛了哭腔。
听着秦端端的骂,其实封景也很辛苦。
内气运行的时候,他体内同时也涌-上一股无法控制的感觉。
甚至因为他身体里的是母蛊,所以比秦端端受到的影响更大。
封景现在一动不动,只是那个位置有了波动,实在是自制力极强。
换了别人,秦端端哪还有骂他的机会,早就被压=倒了。
可是现在秦端端的声音,更给封景浇了一把火。
他一把按住秦端端的脊背,让秦端端一抖,戒备的看着他。
“那蛊虫作祟,我有些控制不住,你等等……”
封景一字一句的解释。
秦端端一听,松了口气,又懊恼。
对啊,她受到蛊虫影响,封景应该也有。
秦端端闭了口,安静的等封景控制。
过了大约一炷香的功夫,秦端端迟疑道:“好了吗?啊!”
秦端端的惊呼声中,封景猛然将她压在自己身=下,凤眸好像狼一样带着噬人的暗芒。
“对不起,端端,冒犯了。”
封景说完这句,握住秦端端的下巴,凶狠的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