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程染漏出了一个淡然的微笑。然后看着马总的脸色，缓缓地说道：“马总，不如我们说说要谈的生意？”
听到诚然说话，马总看了看她，然后轻轻的摇摇头，拿起来自己的酒杯，抿了一口酒然后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不如程小姐在多喝几杯？”
诚然看着马总脸上那种让人作呕的微笑，心里着实有些不太愉快，但是想想自己要做的事情也实在是不好再多说什么。
另一头的顾丝小心翼翼的看着程染，然后嘟嘟囔囔地说到：“小婶婶，你下手千万别太重了，不然还得赔钱，我今天贷的钱可能不够。”
明矾听到这句话，有些吃惊地看着顾丝，然后突然问道：“你刚刚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哎。”顾丝看了一眼两个人，然后实在是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你们也知道现在很多人都对女总裁带有一种天生的恶意，就像是觉得女总裁都不是靠自己一样。”
说到这里顾丝看了一眼顾城，那目光让顾城觉得自己犯了天大的错误一样。
“怎么了？这么看着我？”
顾丝摇摇头，然后说道：“因为你不在，所以小婶婶受了很多的委屈，不过也好在他厉害，不会被人欺负。”
说话期间，马总似乎察觉到了程染的心不在焉，忽然间打了个指响，喊服务员往程染的酒杯里多倒一点酒。程染点点头，倒是也不拒绝。
服务员就开了一瓶度数特别高的洋酒，直接将烈酒倒在了程染的酒杯中。
混过酒场的都知道，一个晚上只喝一类酒不可怕，大不了吐一下就是；混着喝酒才是最可怕的，严重的甚至还会断片，直接被人家带走。
马总打得可不就是这么个坏主意，不管你程染多厉害，多能喝酒，只要你每种酒都喝了，我就不信你忍得住。
想到这里马总笑得眼睛眯起来，满是肥肉的脸上似乎能挤出油光来，又胖又短的手指举起酒杯来和程染碰杯。
程染无所谓的耸耸肩，然后也端起来了自己的酒杯，对于这个人的心思她清楚的紧，当初林陌就是这么被他欺负的。
只要是想起来那天晚上林陌哭的样子，程染心里就是针扎一样的疼。
她目光冰冷的落在了马总的脸上，然后笑了一下。
“马总这是打算把我灌多啊。”
程染看了看马总，然后又说道：“不知道我喝多了，马总打算怎么对我啊？”
“程小姐，这是怎么说话呢，我们几个还能欺负你不是？”
说话的是马总的一个朋友，自然是帮着他的，不管今天怎么说话，程染这杯酒只怕都是必须喝了。
“来，为了向我们的女总裁程染小姐表示尊敬，一口闷了！”马总常年混迹于这种风月场所，酒量自然是不在话下，他的印象里，程染属于大家闺秀，自然是不会喝酒了，可是怎么都没有想到程染竟然也直接一口闷了。
喝完之后，程染眼眶有些微红，这样楚楚可怜却强撑的样子看在马总眼里更是让他心痒痒，这个女人他盯着好久了，也不知道今晚能不能带回去彻底把这块肉吃了。
程染似乎体会到了马总看自己的眼神，于是扭过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揉了揉自己头，装作自己已经喝多了的模样。
其实那杯酒平心而论是真的不好喝，那个味道有些奇怪别说是她不爱喝酒，就算是爱喝酒也不会喝这么烈的酒。
她摸着自己的喉咙，抬头去看马总的表情，那人还咧嘴笑着，那张肥黑的嘴唇一张一合，“我们程小姐真是好酒量，果然能把顾氏集团总裁的位置坐得稳稳的，今天正好也是个机会，我们也有些事情想问问程小姐。”
“马总想问什么，直接说就好了。“程染笑了笑。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听说顾城死了，不知道是真是假？“
程染听到这句话目光如刀一样划过马总的脸上，然后清冷一笑说道：“马总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她这个模样，倒是让马总不知道怎么说了，顾城到底是不是真的死了？
回过神来，男人又是粗嘎地笑，“程小姐，这件事情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再说，所有人都这么说了么，难道不是么？”
程染端起来自己的酒杯，然后偷偷的抿了一口酒，脸色微微发红，嘴里苦涩的味道，让她有些清醒。
“马总说出来这些话是要负责任的，到时候要是对我们顾氏有什么影响，可是需要赔偿的？”
“哦？难道顾城真的去国外进修能进修半年不见人影？”马总几乎要逼死程染，“可是我怎么就是听说他死了呢，我说啊这人也真是可怜，就是死了都不能被人知道。”
这人恬不知耻地还再说这种话，程染脸色煞白，却还强撑着，那脸上的笑甚至看着让人心疼，她说，“马总今天来这里，难道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话的么？不如我们说说我们的生意吧，别浪费时间了，毕竟马总的时间比我的宝贵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