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精神病院之后，顾城立刻给杜晨拨了个电话，那边一听见顾城声音就主动问道，“怎么了是不是真的有事情？”
“程染有个妹妹你知道么？”
顾城说道，“杜晨，你帮我查一下程染之前的事情，还有唐玉和唐元。”
“你想知道什么？”
陆明打了个指响，他抢过了手机对着杜晨说道：“我们怀疑唐玉和唐元互换了身份。”
“你们这个想法真惊悚，太可怕了。”杜晨咧嘴笑了笑，笑容危险，“我会帮你注意的，不过我这头事情也不少。”
杜晨说完话，从桌子上摸出一包烟，然后抽出一根来点燃了，狠狠深呼吸了一口气，将烟雾缓缓地吐出来，这才道，”老顾，我总觉得明家不简单，他们似乎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你最好还是小心一点。“
顾城冷笑着，“我倒是希望他们早些动手，这样我才知道他们下一步要做什么。”
杜晨哑着嗓子笑了几声，笑到咳嗽，随后道，好吧好吧，你最厉害了，不管怎么样你保护好自己想要的东西。”
“你也是照顾好自己还有你妹妹，需要我随时联系。”
“你放心我了，我知道了，顾妈妈。。”
杜晨说了一句意味深长地话，“顾城也许明珠才是你们的突破口，毕竟明珠那么喜欢你。”
“杜先生，如果我是你，就会马上闭嘴。”顾城冷笑着说道：“杜晨你说是不是。”
杜晨浑身一惊！
杜先生。
顾城这是真的生气了，要知道之前她是从来不会这么叫自己的。
果然是因为自己不能提到明珠的名字么？
杜晨低笑几声，”顾城，好了我要挂电话了，程染那头自己多小心。“
“我知道了。”顾城轻声说道：“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我要麻烦你。”
顾城的声音难得的正经。
杜晨的眼神深下来，“什么事？”
顾城缓缓地吐出一串字眼，这里面的内容让杜晨彻底震惊，他……料到了那些后果？
“好。”
杜晨想也没想替顾城答应了，随后又问了一句，“不过你确定把她托付给我你放心么？？”
“你是最可靠的人了。”
比起来陆明杜晨更让人放心。
顾城抓着手机，露出了一种，心甘情愿赴死的微笑。
固层一字一句，像是坚定到毫不后悔，甚至已经带上了无所谓的揶揄，轻描淡写地笑着，当然，毕竟你喜欢的人那谁么？”
杜晨无语了，顾城这种人怎么可以这么讨厌，那些事情怎么可以说出来。
“顾城，你不许再说了。”
杜晨脸色羞红的挂断了电话。
过了一会顾城接到了短信，说是让他照顾好陆明。
毕竟陆明比起来他们脑袋不大好使。
这今天顾城一直都在医院，。
明城约程染见面的时候，顾城还在和杜晨在开会。
两个人把见面的地点约在了明城名下的咖啡厅，明城看见程染的时候，想再上去握手，岂料程染只是笑着说，“握手就免了吧，明少说吧，今天为什么又找我了？”
这模样倒挺像前几天顾城拒绝和明城合作时候那个凉凉的口吻，明城皱起眉毛，顾城到底又和她说了些什么。
不可能的，顾城不会直接把真相告诉程染，因为还存在很多疑点，那么程染这种冷淡的态度到底是为何？
明城还是笑着，只是程染现在看他的笑，都觉得虚伪，脸上的表情很淡漠，“所以好好说说吧，为什么找我？”
??“很简单，我希望你与我合作，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你想知道的，真相。。”明城深呼吸了一口气，“所以想来问问你，到底要不要合作。。”
“明城，实话实说吧，你到底想做什么货真你是背后的人要做什么？”程染撑着下巴，清冷的眸光平淡无波地扫过明城的脸，“她为什么一定要你找我？是因为我和你合作了，会让她开心？。”
明城脸上的表情猛地僵在原地，对上程染那双眸光犀利的眼睛，他握紧了拳头，随后低沉道，“程染，你知道了？”
程染故意说得神秘莫测，让明城摸不清她知道了多少，“我想我差不多都知道了，不如关于我的身世？”
明城没想过程染现在会用另外一种反问的方式把问题抛回来，就和当初顾城一样，他控制着自己诧异的表情，惊悚的说道，“你怎么会知道那些，这不应该？”
“你知道你的母亲为什么死了？”
程染眼里闪过一丝杀意。
明城觉得自己没有看走眼，是真的，真的是杀意。
?一个女人的眼里居然能有这样的光……
明城突然间觉得有些压力，随后道，“没错，我们背后的那个人的确是让我和你合作，之前的那架飞机也是我们做的，不过现在我们老板想换个玩法。”
“那么现在那架飞机呢？”程染声音冰冷，“你知不知道你造成了多少家庭的破裂！飞机上的他们都是有亲朋好友的，活生生的人啊！”
?“对不起，我么没有办法。。”明城耸了耸肩，“她已经疯了，我也没有办法。”
“你也知道，若是没疯，谁能做出来这种事情，这就是丧心病狂。”
??的确，能令整架飞机消失，这个人的确是疯了，部疯的人不会做出来这种事情。
程染眯着眼睛打量明城，随后低笑两声，“你们老板的确是疯了，不疯怎么可以这个样子。”
明城觉得眼前的程染甚至比顾城更难谈判，程染相信一个人的时候，全身心相信，那么怀疑一个人的时候，也就同样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这个女人是真的可怕。
明城咬牙，“我可以单独和你合作，只要你让我活下去。”
“明城，我不是傻子？”程染笑得讽刺，“你随便拿一件事情出来，博取我的同情，然后和我说你的老板，让我觉得你背叛是理所应当，然后就会和你合作，明城，这样的手段对我来说不管用。”
明城一惊，没想到程染居然能够看透……
?“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程染轻而易举丢下一句话，“如果你要和我说这些，那就算了吧，你知道的，我和你们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