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好。”程染摇了摇头，然后正要推开门进去，就她听到陆明在下面对她大吼大叫。
程染皱着眉头看了看明城，又看看顾城，最后还是选择了下楼。
明城本来打算跟着程染一起下楼，毕竟她他今天要做的事情就是程染这里打到出口。
“明城，既然来了就进来吧。”顾城冰冷的声音在屋内响起。
明城没有办法，只鞥呢推开了门，看着顾城如今躺在床上的模样，他笑了笑，犹如妖孽。
“顾城我也没有想到你竟然会有今天？”
“是么？我也没有想到你竟然会沦为别人的走狗？”顾城抬眸神色冰冷的说道。
明城死死握住了自己额拳头，但是有些话仍然没有说出口，很快他就恢复了原本的神色，“何必，顾城，你见叫我进来了，肯定有事情要和我说？不如说说看看，兴许我能帮你？”
“为什么针对程染？”顾城问道：“你们组织的背后之人和程染到底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是她？”明城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神色不明，他思虑了良久，方才回答道：“兴许是她好玩？谁知道呢，顾城，你说大人物的心思我们怎么能猜到？”
“明城，没有人是傻子，你应该知道今天你的目标是程染，可是只要我不让程染和你说话，交易你觉得她会搭理你么，所以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和我合作，你是个聪明人？”
顾城的话就像是雷声一样让明城的脸色苍白，他没有想打顾城竟然真的会知道想些什么，而且他又不得不承认，顾城说得事情都是对的。
如果自己无法完成任务，他一定会死的。
“我说，我可以说”
顾城抬眸，对上明城开始有些慌乱神色的脸，勾唇笑了笑，”所以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知道的信息么？”
“如果我说……”明城咬了咬牙，程夏你还记得吧？”
顾城的瞳仁缩了缩，这个人他自然是记得的，但是他还是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怎么这件事情和程夏有什么关系，之前我们已经知道了，她联系了明珠然后和明珠一起下药杀死了程染的哥哥，这些什么特别的。”
顾城会死死盯着名称的目光，希望从里面找出来问题。
明城急了，看着顾城的表情，狠了狠心，还是深呼吸一口气，“那你应该知道程染不是程家的女儿吧。”
“你到底要说什么？”顾城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程染根本不是从小就在程家的，她是6岁才来的。”
这不可能，当初成妈根本没有说，这怎么可能，程染也说她是从小就在程家长大的，这其中一定有人说谎了？
顾城的目光就像是刀子一样划过了明城的脸。
“你说的是真的？我凭什么相信你？”
明城握紧了拳头，“这当然是真的，而且程染还有一个孪生的妹妹。”
?这件事情几乎算是他们组织的秘密，所以只有少数人才知道这个事情。
“你和明珠都知道？”明城问道。
“当然不是，这个事一直只有我知道，明珠不知道，那个人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再隐瞒明珠。”
顾城直勾勾看着明城的脸，总觉得这件事情似乎不用应该这么简单，明城一定还有事情瞒着自己，但是他不说，他便不能问。
他皱了皱眉，“当初五年前的那个事情，明珠给我下药是不是也是你们的想法？你们和顾思维还有联系？”
明城顶着巨大的压力，“没错五年前按照我们的计划应该是明珠过来的，可是偏偏那天明珠出了问题，让程染捡了个便宜。”
其实他么应该感谢明城和明珠，不然他都无法认识程染，不然他怎么会有一双可爱的儿女。
“所以，之后的事情你们都知道，程染遇到的所有危险你们都知道？”
“没错。一切都是我们计划之中的。”
顾城只觉得气血上涌，看着眼前的明城，原来很多时候，程染遇到的危险，都是这帮人精心策划的。
“那个时候给我下药？”
“也是我们让你失忆，不过显然我们失败了。”明城的话语里竟然有些可惜。
果然明珠没有这么厉害，都是因为明城在支持。
顾城忍不下去了，“为什么现在你要背叛你们的组织？”
明城愣了愣，随后慢慢开口，像是下定了决心，“因为组织的人，已经死了很多，我们怀疑上面的那个人要抛弃我们。”
他们只能自救。
顾城震惊了，上面的那个人究竟要做什么？
为什么现在会逼的明珠他们背叛。
事情的真相到底应该什么样子？
顾城脑子里现在什么念头都有。
他总觉得这像一个大圈子，所有人都知道一些零碎的真相，只有自己……只有自己被瞒着。
“你们到底害怕什么？”
?“那个女人疯了，她现在为了达成自己的目标已经不害怕政府了，在这样我们都会死。”明城眯起眼睛“你不是想知道程染的身世么？你保护我不被组织杀死，我能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你。”??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可惜了，明城现在说的话，顾城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想相信。
听完明城最后一个字，顾城干脆利落闭上了眼睛，面上波澜不惊，明城知道的不仅仅是这些，他一定还有其他的事情，他这次过来的原因并不简单。
明城愣住了，完全没想过顾城会不搭理理自己，不敢置信喊了一声，“你想怎么样？我都把这些告诉你了，你不跟我合作？”
“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话。”顾城邪笑着，抬眼那一刻如同妖孽，不可一世又玩世不恭，“老子一个字都不想相信。”
明城没料到顾城会说这种话，直接震在原地，过了好一会就看到程染推门进来。
“你怎么还不走？纠缠顾城做什么，在这样我报警了？”
他没有办法只能离开。
这些事情如果让程染知道，只怕自己的下场更惨。
顾城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不和自己合作？
顾城张狂，他什么时候到了需要和明城这种人交换情报才能够得自己想要的东西，他根本不屑和明城彼此交换，哪怕明城手里的东西十分重要，他也不屑，而且他无法确定明城的来意。?
明城猛地深呼吸一口气，伸手捏住眉心，白俊的脸上一片复杂。
这笔生意估计是黄了。
他拨了个电话，对面有人接通。
“喂？”
“事情失败了？”
“我被撵出来了。”
那边的人低笑几声，“明年成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明城叹了口气，“主人我知道了，怎么惩罚都以您的目的为主？”
“明城你办事能力虽然是差了，但是还是这么会说话。”唐玉看着手机应了一声，“你回来吧，把你们之间所偶的谈话都告诉我。”
“好的，我知道了，我已经录音了。”明城压低了声音，只是这样的程度，显然不会让这个女人开心。
女人挂断了电话。
紧接着明珠的电话就来了。
“明城，怎么办？”明珠的声音发抖，“她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们会成为袁丽的？我不想死啊。”
“明珠你冷静一点儿，我们不会有事情的。”明城安慰道，只是可惜他说的话苍白无力，那个女人不会放过他们的。
“明城，她已经疯了，我们必须要想办法。”
“明珠……”
电话那头已经是忙音了。
明珠哆哆嗦嗦盯着手机屏幕上的照片，喃喃着，“程染，我不能死，所以只能你去死了。”??，?他挂了电话，对面明城眼神复杂，像是无数情绪都被融合了，就这么变成了一片虚无。
他们都是没有办法，从自己踏入组织的时候起，他们就是去了活着的意义。
从落地窗看下去的时候，整座城市尽收眼底。
“程染……抱歉了。”他深呼吸一口气，而后缓缓闭上那双冰冷又带着疼痛感的眼睛，轻轻吐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