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说嘛，当然是顾少主动！”煤二代李甤有些痴迷地看了明珠一眼，“咱们明珠这么漂亮，是个男人就把持不住，除非顾少不是男人！”
“去去去！”杨新颖弃地看了李甤一眼，“你以为每个男人都和你一样，只会用下身思考啊！明珠你快点儿说嘛，你和顾少的第一次，到底是谁主动？”
明珠一副不胜娇羞的模样，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她的视线，一直落在程染的脸上。
灯光下，程染的脸色有些白，她握着手机的手不停颤抖。
她的目光停留在顾城的脸上，顾城的嘴角挂着冷厉的笑容，他刚要起身，路过程染身旁的时候，带着柔情，刚要开口说话，就看到程染偷偷起身，握了握他的手，平静的摇头。
坚持到现在不容易，何况这种问题自然有办法。
明珠半垂下眼睑，“新颖，你这话题太邪恶了！换个问题！”
“明珠，大家都是成年人，这种问题有什么邪恶的啊！”杨新颖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模样，“明珠你就说说么，到底是你忍不住推到了顾少，还是顾少控制不住推到了你。”
“阿城，我……”明珠求助地看着顾城，“他们太坏了，这让我怎么回答啊！”
顾城幽邃莫测的视线一直锁在明珠的脸上，这个个女人真是越来越过分了，他甚至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心。
见顾城不说话，李甤忍不住打趣，“明珠，听说你喜欢顾城很久了，该不是你主动的吧。”
李甤这人，仗着老子有点儿钱，向来无法无天惯了，再加上平时玩得疯，真的是什么都敢说。
他本来还想继续调侃顾城几句，好在民主面前表现一下的，但是当他对上顾城寒凛的眼神，他顿时有一种被扼住了喉咙的感觉，他神情微微一滞，剩下的话瞬间都梗在了喉间。
“李甤你在说什么啊？”明珠又羞又恼，“怎么可能会是我主动地呢。”
说完这话，明珠又做出了一副想要咬断自己舌-头的模样，她这副模样，更加让人觉得，她和顾城早就已经发生了关系。
“什么第一次？”顾城缓过了神智，接着坐回了座位，轻声问道：“能在重复一遍？”
“顾少那你刚才没听到啊。”杨新颖继续追问刚才的问题，“我们再说你和明珠第一次谁主动的？”
“阿城，他们太过分了，竟然提问这种问题，让人怎么回答啊！”明珠小脸酡红，不胜娇羞地小声对着顾城说道。
大家还没反应过来，就响起了顾城清冷如冰的声音，“还没发生。”
噗，程染实在是没控制住，捂着嘴笑了出声，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看她的时候，她急忙摆摆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刚才听明珠的话还以为睡过好多次了呢，没想到啊，噗。”
明珠死死地咬着唇，要不是她强力克制着自己，她的唇，早就已经被她咬得鲜血横流。
他这话的意思，分明是否定了刚才自己的话。
他怎么可以这么对自己。
明珠怕大家看出她脸上的尴尬，她仓惶别过脸去，抬起脸，努力装出一副笑容，不让被旁人看了笑话、
“顾少，你真是忍得住，不会是不行吧。”李甤讨趣的说道。
“你说什么呢，这分明是说顾少把我们明珠看的重，不忍心啊。这爱情真是美。”杨新颖一把推开李甤作势就要打他。
“好了好了，我们接着来。”杨新颖岔开话题，她一把抓过牌，继续发牌。
明珠害怕遭遇炸弹，提前给大家打预防针，“这次我可说好了，你们不能再提问这么私密的问题了！”
“那下次到你，你选择大冒险好了。”杨新颖的眼睛瞟了一眼明珠最后落在程染身上，上次她丢人现眼就是因为程染，今天自己一定要给她一点教训，“程小姐你要来么？”
“算了，我看你们玩就好。”程染微笑着摇摇头，目光落在身后的程安然身上，又想起来了今天上午的场景。
上午十点，程染刚刚起床将还未和顾丝讨论一下今天晚上的具体做法，就听到程安然敲了敲自己的房门，“可以走了么？”
看了看已经穿戴整齐的程安然，又看看自己的一身睡衣，叹了口气，，认命的收拾好了自己。
看着车外来来回回的景色，程染有些好奇的开口问道：“这是要去哪？”
“去疗养院。”程安然平静的看着程染开口说道。
疗养院？程染瞪着眼睛半晌没有开口，倒是程安然好心的为她解释了一下，“安如的亲生女儿，在疗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