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嫂在周家被人抓住,关在牢中。郑捕头寻找证据无意中发觉二喜一人经常住在客栈中,好奇之下闯入客栈,竟然发现二喜这么长时间一直在跟一个男人呆在房间中。
他闯进二喜房间,趁着二喜不注意掀开床帘发现一个男人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推测下叫道:“他就是大牛吧。”
二喜:“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郑捕头:“如果他不是二牛你又怎么可能一直呆在客栈照顾他。我早已经打听清楚,周嫂再被赶出家门之后带着儿子一直住在穷人窟。而跟他青梅竹马长大的你又怎么可能跟他没有联系。看你之前这么紧张周嫂的事情,我就怀疑你了。没想到果然被我猜对了。”
说着,他竟然亮出刀,说道:“我现在以衙门捕头的身份要带走证人大牛。起来,跟我回衙门。”
郑捕头发现大牛身体异样,没有感觉。
二喜:“他是不会跟你走的。因为他早已经瘫痪了。”
郑捕头惊讶道:“什么!”
二喜走上前,坐在一旁,说道:“不仅是不能走路,就连话都说不来了。就算你把他带走也无法让他说出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
郑捕头:“没想到会是这样。可是如果大牛不能说出当时发生了什么事,那周嫂就要背负上杀人的罪名。”
二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郑捕头:“昨天晚上,官差在周家抓住了周嫂。”
二喜激动起来:“你们抓了大娘。”
郑捕头:“是。”
二喜跪在地上,紧紧的抓住郑捕头的衣袖,说道:“她是冤枉的,大娘是冤枉的。我求你,我求你救救她,我求你。”
郑捕头:“起来说话。”
二喜哭着坐下来。
郑捕头:“我也不愿意相信周嫂是杀人凶手。可是现在根本没有证据来证明她的清白。如果能够找到人证明,周嫂或许有救。”
二喜跟郑捕头的谈话,大牛全都听在心里。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呆在这个空荡荡的房间中。而母亲却被人诬陷为杀人凶手,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不能够说话不能够为母亲辩解。
神志清醒的大牛,心中充满了对自己的怨恨,他越是不能说话就越是痛恨自己的无能。一股力量支撑着他,使得一直瘫痪的大牛,竟然能够在床上动弹起来。他的手指一根根的挪动着,竖起手尖,扣在床。双腿开始用力,慢慢的抬起,竟然一下子滚落下床,趴在地上。他用胳膊虽然不能全部抬起,却可以依靠着双肩以及大腿,慢慢的向前爬着。
二喜回到房间见到大牛趴在地上冲上前抱起大牛。
“大牛哥,你怎么下床了?”
她想扶起大牛,却被他拒绝。
“啊,啊。”
二喜:“大牛哥,你想做什么?”
“呃、呃。”
二喜无法猜测大牛在说什么。想要扶起他,大牛却反抗不肯起身,就这样躺在地上。
二喜:“大牛哥,我求你别这样,别这样好不好。我的受不了了。”
大牛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二喜强行将他扶起来坐在床上。大牛的手紧紧的握住二喜的手,手指在她的掌心比划着。
二喜张开手指,看着大牛比划着,慢慢的,一笔一笔的写着。
二喜念道:“冤。大牛哥,我知道你想说大娘是冤枉的。可是现在根本没有证据证明大娘是冤枉的,你又不能说话。我也不知道改做些什么。”
听到这里,大牛竟然大声的想要喊出来,嘶哑的声音让二喜心中更加难过。
“大牛哥不要叫了,不要叫了。”
“呃,呃。。。。。。。。。啃啃。”
一个晚上,大牛都在勉强着自己说话,直到天亮,他依旧再*迫着自己。
二夫人在房间中跟自己的弟弟一直在商量改如何是好。
“姐,我有办法了。”
二夫人:“什么办法?”
“我可以让人在牢中私下将内阁女人给。”
他所处灭口的动作。
二夫人:“不可以。你除了杀人,还有没有别的脑子啊!现在衙门看的这么紧,而且所有的证据都对她不利,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再动手了,以免暴露我们。”
“那你说该怎么办?”
二夫人在房中徘徊起来,想着想着她拍手叫好:“有了。”
县太爷限期郑捕头七天内找到证据,可是刚到第二天的时候,知府大人竟然到县衙巡查。知县大人急忙迎接。
“卑职参见知府大人。不知王大人前来卑职未能当面迎接,请大人恕罪。”
王知府坐了下来,盘起退,太高下巴,县太爷立即派人上茶。喝着茶,抿了抿,王知府:“嗯。不知者无罪。”
县太爷弓着身子站在一旁,轻声问道:“不知知府大人亲自前来有何指示?”
王知府的声音忽然大起来质问道:“本官刚来不久,就听闻村中百姓提起你在审判一起杀人案,可有此事?”
县太爷:“是,确有此事。”
王知府:“可抓到凶手?”
县太爷:“已经关在大牢之中。”
王知府:“人证物证可在?”
县太爷:“却是有人证,但并没有找到凶器。”
王知府:“听闻案件地点在码头,也许凶器已被凶手抛掷大海之中,如果派人去搜查岂不是大海捞针。现在各地官员都在为万岁寿辰准备,如果你把时间花费在如此小的事情上,得罪了万岁,你该当何罪?”
被这么一吓唬,县太爷吓得跪在地上磕头:“小人知错,小人知错,还请大人在万岁面前替小人美言几句才是。”
王知府:“本官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三天内你还没有找到凶器,就要立即处斩凶手。”
说完,甩袖离去。大厅中,县太爷把事情告知郑捕头。
郑捕头:“三天?大人,三天似乎少了些。”
县太爷一身冷汗,说道:“刚刚真是危险啊。”
郑捕头叫到:“大人,大人。”
县太爷:“你说什么?”
郑捕头凑上前来:“这件案子还有很多疑点,这个知府大人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以就如此判定犯人就是周嫂呢。”
县太爷:“你是不知道这个知府大人的来历,他的舅舅可是当朝四品大人。我们惹不起的。”
郑捕头:“那,这件案子也不能如此草草了事。”
县太爷:“那你就在这三天内找到证据证明周嫂是无辜的。不然的话,三天后可就是她的死期了。”
王知府的客房中,周家二夫人正在与其交谈。
“多谢表哥此次相助,替我家老爷讨回公道,让他在九泉之下也瞑目了。”
“表妹这是什么话,你我兄妹一场,我有岂能见表姐夫遭受不白之冤。你放心,三天后就会处斩凶手,这下你可以放心了?”
二夫人用手帕点点眼角的泪水,说道:“嗯。对了,表姨夫进来为了给万岁爷贺寿的事情寝食难安。正好我这里有一颗南海黑珍珠,有劳表哥替我转交表姨夫。”
王知府:“表妹真是客气了。”
话音未落,礼物早已经捧在手心欣赏起来。
三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郑捕头依旧没有找到周家的管家跟那两个夫妇。而周嫂却已经被押上刑台,跪在刑场之上。
玉康三人跟着炎魔剑找到刑场附近,发现了那跟一飞魂魄合二为一的女子。
玉康:“二哥你看。”
萧剑宇跟玉康二人上前想要抓住这女子,与其纠缠起来。
师爷站在县太爷身边说道:“大人,时辰已到。”
县太爷抬头看看天空却是时辰已经,又瞅瞅外头希望郑捕头带着证据凯旋而归,但没有人影出现。眼睛扫了一圈刑场,一眼见到王知府瞪了自己一下,咳了咳。
县太爷拿起令牌,说道:“午时已到行刑。”
侩子手喝了一口酒喷洒在刀上,扔掉周嫂脖子上的牌子,周嫂闭上眼睛,大叫:“冤枉,冤枉。”
就在这时,二喜推着大牛朝着这边跑来,一边跑一边喊:“手下留情。”
还没等二人赶到,大刀早已落下,随着刀尖落下鲜红的鲜血喷洒在地上,人头滚落尸体倒下。等到大牛跟二喜冲出人群的时候,周嫂已经行刑完毕。
二喜手中握着大牛这几日用双脚写的一封血书,诉说自己当日所见到的一切。那一刻二喜手中的血书掉落在地,两个人停在那里,就这样傻愣愣的看着。
玉康与女子纠缠打斗,将她赶到刑场,恰巧之下这女子竟然俯身在大牛的体内。
萧剑宇:“怎么办?”
玉康:“我不知道。”
正在大家为周嫂惋惜的时候,众人见到那一直瘫痪的大牛竟然颤颤悠悠的站起来。
二喜:“大牛哥。”
走了没几步,大牛倒在地上。二喜跑上前:“大牛。”
大牛用双肩双腿向前慢慢的爬着,一点点的挪着,直到来到周嫂跟前看,看着母亲身首异处,眼泪犹如豆大一般流淌着,心中的那份愧疚驱使着自己的内心,只听见撕心裂肺的叫声:“冤,冤。。。。。。冤。。。。。。。。枉。。。。。。。。冤。。。。。。。。枉。”
大牛不顾一切的大叫出来,一直喊道喉咙流血都没有停止。二喜冲上前,也跪在那里,叫道:“冤枉,大人,我们冤枉。”
王知府被这场面吓到,连同下人一起离开。百姓们纷纷议论起来。
“这大牛不是个哑巴么?怎么说话了?”
“也许真的有内情。”
就在这时,天空下起大雪。众人更是议论纷纷。
“没有这么邪门吧,现在下起雪来了?”
“是啊,早不下晚不下偏偏这个时候下雪。”
“周嫂不会是被冤枉的吧。”
而大牛还一直趴在那里,大叫着:“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