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一飞跟玉康二人的恋情不被祝福反而被一心师太阻拦。
玉康对一飞说道:“你先出去吧,我有话要跟师傅说。”
就这样,古一飞走出房门,大家全都等在外面,见其出来一拥而上围住他。
玉康见到一心师太这么生气,跪在地上磕头认错。
“师傅,我知道错了。”
师太心软,问道:“你的伤怎么样?”
玉康当着她的面,摘下了脸上的面具,师太心疼的看着玉康。
“我的好孩子,苦了你了。”
玉康:“师傅,我知道不该忘了自己的身份。一次,哪怕就只有一次,让我做一次真正的自己。过了今晚,我再也不会对他有任何的幻想。”
见到玉康如此执着,一心师太说道:“我答应你,只有今晚。今晚一过你就必须离开这里,不许再跟他见面,否则他必死无疑。”
玉康:“谢谢师傅。”
黑色的夜晚,让我们撕去白天的伪装,展现出真正的自己。
繁星布满空,明月照心间。就在这个宁静的晚上,树屋中,玉康依靠在一飞怀中,彼此之间倾听着对方的心声,诉说着内心的话语。
一飞看着满天繁星说道:“我小时候每次犯错,娘都会罚我在院里里站到深夜,每次当我看见天上星星的时候,心里就不会这么寂寞。你有没有觉得它们好像会说话一样。你看,那颗星星还在笑。”
玉康:“我只是知道,每当有人死去的时候,天上就会多出一颗星星。”
一飞:“就算是这样,他们也是升天做神仙。逍遥自在。”
玉康:“神仙也有神仙的苦恼。”
一飞:“看你说的好像你做过神仙一样。”
玉康握住一飞的双手,温柔的双目紧紧地盯着他,说道:“你有没有后悔?”
一飞:“傻瓜。后悔什么?后悔认识你?还是后悔爱上你?就算不再有明天,就算天上不再有星辰,我古一飞今生今世永远都只爱你一个人。”
玉康扑到在一飞怀中,说道:“你要记住你今天所说的这些话。”
美好的时候永远都是很短暂。晨光已过,鸟儿苏醒,那刺眼的阳光直射地平线,越过花丛照射在古一飞的身上。
古一飞揉揉眼睛,一挥手摸到了一块玉佩,看着这块眼熟的玉佩他突然坐起来,不见玉康人影,见到桌上留下一封书信,急忙拆开来看。
古一飞冲出树屋,冲进树林,跑到山边,都不见玉康踪影。跪地长吼,怨天不愿成全有情人。
冬儿:“古大哥。”
冬儿好不容易把一飞盼回来,谁想这个男人没有丝毫在意自己,只是失魂落魄的走进房里把自己关起来。
三师傅跟欢婆两人一直在暗中盯着一飞。
欢婆摇摇头悲哀的叹气,说道:“唉,真是痴情女子多情郎。真是可怜。”
三师傅纳闷的问道:“你还挺明白的么?”
欢婆:“你看那个姑娘,一定对小兄弟有意思要不怎么会傻傻的看着他?真是可怜人。”
后院中,筱籽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天麒练刀。一心师太从旁走过,上前问答:“你这刀法是谁传授于你?”
天麒说道:“是我爹。这套刀法是我爹独创的一套刀法,怎么,师太也对刀感兴趣?”
一心师太转身离去。
玉康跟兰翎二人一路来到玉神宫管辖范围内。
下人带着二人来到后花园等候,遇到梅伶。
见到带着面具,梅伶:“你们是什么人?”
玉康:“前辈,你不是认识我了么?我是玉康啊。”
梅伶:“少庄主?”
她凑上前去左看看右看看,问道:“嗯,身上的味道一样。可是,你的脸上为什么带着这个东西?”
玉康:“说来话长。实不相瞒,在下此次前来是为了求见南宫前辈。”
梅伶:“师兄他一直调养之中,你们找他有什么事么?”
玉康:“在下想问关于玄铁令牌的事情。”
梅伶:“师兄。”
没等多久,南宫靖便出来迎接,虽然经过调养但仍旧体虚无力。
“让两位就等。”
玉康:“没关系。”
南宫靖:“请坐。”
玉康:“之前虽然听梅前辈提起过您,却不曾相见。今日玉康专门登门拜访,如有唐突还请见谅。”
南宫靖:“有心了。少庄主此次亲自前来,想必一定是为了令牌之事前来见我。”
玉康:“不错,玉康前来确实为了令牌之事。”
南宫靖:“令牌不在我这里。。”
玉康想到此人不会如此轻易交出令牌,说道:“我已经从寇堡主那里得知令牌之事。堡主委托玉康务必要找到六块令牌,维持江湖秩序,决不能让魔教之人有可趁之机。”
南宫靖没想到寇霸海竟然将如此重要的事情告诉这个年轻人,再加上玉康不仅仪表堂堂而且武功人品皆是君子,南宫靖对玉康态度因此有所转变。
见到南宫靖不肯说出令牌之事,玉康说道:“前辈,令牌关乎中原武林安慰,玉康并非那种贪图一己之私的人,还请前辈告知令牌下落。”
就在此刻,下人们上前来报。
“回主公,门外有人前来拜访。”
梅伶:“是什么人?”
下人:“他说他是魔教少主一夕。”
玉康:“他怎么来了?”
梅伶:“师兄,让我出去会会他。”
南宫靖:“你要小心。”
玉康:“我跟你一起去吧。”
梅伶:“也好。”
二人来到宫外见到一夕带着人把这里包围起来。梅伶见到这领头的人竟然是萧剑宇。
问道:“小兄弟,你怎么在这里?偶,原来你就是魔教的一夕。”
萧剑宇:“大姐,好久不见。没想到今日你我竟然变成敌对关系。”
见到身边那个带着面具的人,萧剑宇的心中莫名其妙的涌出一种悲哀的感觉。
梅伶:“一点都不好!我师兄被你们打伤了,怎么!现在又找上门来了啊?我告诉你有我在,你们休想进去。”
一夕:“大姐,你应该知道这玉神宫早已在我魔教的掌控之中,南宫靖已是囊中之物,今日前来就是为了给他保留一份门主的尊严,就凭我们的势力,不要说一个人就算毁掉整个玉神宫都不在话下。”
玉康上前:“好大的口气。”
穆尔科斯冲上前,叫板:“放肆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么?少主,让属下教训教训他。”
一夕后退人群中,穆尔科斯冲上前,其身躯高大,步伐稳健,阵阵沙土扬起,二人被包围在尘土之中。
啃啃,啃啃啃。
穆尔科斯借机冲上前来想要突袭玉康,谁想这一掌被玉康接住,二人拼起了内力。玉康弱小身躯竟然将穆尔科斯*退到中央空地。
二人拼起了力量,穆尔科斯毕竟力大,玉康有些抵挡不住。但是她却用轻功,在穆尔科斯的头上飞来飞去,让他精神混乱。
好像苍蝇一样飞来飞去的让他难以忍受,急躁之下的穆尔科斯开始胡乱出招。
一夕的炎魔剑飞出替穆尔科斯解围。玉康与其大打出手,玉康亮出柳叶剑这一招数让一夕怀疑此人身份。
一夕将玉康引走,二人追逐到山谷一旁。一夕每过一招对此人都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种熟悉而又刻骨铭心的感觉再一次打开一夕的心锁。
二人的剑纠缠在一起,彼此之间的距离是那么的进,看着面具人的双眼,熟悉、冰冷、心痛。
他脱口而出:“玉儿。”
玉康推开他后退。
一夕:“你是玉儿!不会错,你一定是玉儿,你没死?”
玉康冷冷的说道:“你当然希望我死,这样就不会有人阻拦你去危害他们。”
一夕漫步上前,玉康举起剑对着他,一夕说道:“我怎么会舍得你死。你知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是怎么过的?我每天夜不能寝,食不下咽。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念着你。”
玉康:“哼,真是让人感动。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话么?”
一夕:“我。”
还没等他再说些什么,玉康竟然直冲上前与他大打出手。穆尔科斯等人与梅伶大打出手,就连玉神宫中之人都出来帮忙。
玉康赶回来与大家一同进退,慌乱之中南宫靖出现用锁魂针*退众人。一夕带人离去。
南宫靖经过此战,内伤更加严重。梅伶带着他回房休息,玉康跟随身旁。
梅伶:“师兄,你好好休息。”
玉康:“我还是先出去了。”
南宫靖说道:“不,少庄主留步。”
二人留下。
南宫靖又说道:“令牌,却是不在我身上,被我放在神殿的佛像之中。”
取回令牌,交到南宫靖手中,他当面打开令牌上的机关取出地体交给玉康说道。
“这就是通往地狱之门的地图。现在我把它交给你。”
玉康接过地图,取出另一份地体将两块拼在一起。
“多谢。”
南宫靖:“你别高兴的太早。这地图是不祥之物,一定会给你带来杀身之祸的。”
他轻声说道:“如果你爹当年像你一样,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了。”
玉康:“前辈你说什么?”
南宫靖:“没什么。”
玉康:“对了,前辈是否知道我爹娘的下落?还有莫言与罗天玉的下落?”
南宫靖:“我不知道你爹娘在哪里。自从那一次,我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也许还活着,也许已经死了。”
红英在房中摆弄着一个特别的铃铛,回忆着小时候,她一直在用铃铛哄个小男孩,想着想着走了神。
六妹兴奋的冲进屋来。
“大姐,大姐我找到了。”
红英:“找到什么了?”
六妹:“我终于打听到,当年去运城押镖的就是四海镖局。他们可能见过你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