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一娘与筱籽失散之后就一直在小镇中寻找不敢远去,呆在茶馆中,端着茶杯,不知道回忆多少次,就是想不起来自己为何会在胡同中昏迷,筱籽又身在何处?
正在一娘发愣的时候却见到冬儿与寇霸海迎面而来。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两父女尴尬的看了对方一眼。冬儿说道:“我和爹准备出门,却没想到,在半路上,我们见到镖局留下的标记。爹怕您有事就跟着来了。”
寇霸海圆场,解释道:“是啊,我还记得这暗号是以防出事才会留下的。难不成,你们半路出了什么事?为何师妹你独自一人呆在这里?其他人呢?”
寇霸海查看四周,并未见到第二个镖局的人。
一娘说道:“说来话长。总之,我是来找一飞他们的。”
冬儿见此,拉着寇霸海坐在那里,说道:“反正我跟爹也没有其他事情,我们帮您一起找吧。”
就在三人在大街上的时候,突然一阵杀气而过,寇霸海叫到:“师妹小心。”
左驹洋带着手下出现在眼前,二话不说朝着一娘等人杀去,大家打斗起来。
寇霸海双拳能敌对四脚,三下五除二的将左驹洋等人打飞,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刺杀我们?”
冬儿认出左驹洋就是当初调息自己的人,说道:“爹,他就是当初对女儿轻薄的畜生。”
听到此话,寇霸海一拳挥去,拳风震飞三四人,挥手又是一掌朝着左驹洋额头而去,就在左驹洋本以为此刻必死无疑的时候,孟极突然跳出,推开左驹洋出拳与寇霸海相接,顿时两人拳风威力扬起一阵风暴,大家捂住眼睛,两人竟然打成平手,各后退十几步。
冬儿上前扶住寇霸海:“爹。你没事吧?”
“没事。”
寇霸海上下打量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竟然有如此深厚的内力可以与自己相拼。
“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内力竟然如此深厚。”
孟极:“在下青海派大弟子孟极。刚才多有冒犯还望寇堡主见谅。”
受伤的左驹洋竟然还在逞强:“你不是说要替我出气么,来得正好,替我杀了他们。”
孟极言:“师傅让我来保护你,不是来跟你胡闹的,走吧。”
一娘:“慢着。不把话说清楚,不许走。”
孟极看着冬儿说道:“现在这个情形恐怕我们谁都没有心情坐下来慢慢将这件事情,不如问问这位姑娘,或许她会告诉你们古一飞到底多了些什么。”
客栈里,冬儿把事情转述给一娘。
寇霸海:“你们把人家给,胡闹,真是胡闹。”
冬儿:“爹,当时古大哥是为了救我才会不小心把他给,再说了,像他这种人面兽性的人,留着也是祸害。”
寇霸海上前就是一巴掌打在冬儿脸上。
“混账,你这是害了人家一辈子的事情,现在却反而说出这种话。”
一娘搂着冬儿,说道:“师兄,你这是干什么。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在责备孩子也是于事无补。更何况,冬儿的清白更加重要。”
“这丫头从小就被我宠坏了,真是无法无天,现在就干作出这样耳朵事情,下次还不知道会捅出什么篓子。”
被爹说了两句,冬儿心里难过起来,叫到:“是,我是无法无天,谁让你天天都不关心我,如果当初不是你比我嫁给别人,现在也不会弄成这样。”
说完,哭着跑了出去。
一娘跟了出去:“冬儿。”
冬儿跑回房间,扑上床大哭起来。一娘随后跟来,陪在床边:“冬儿。冬儿。”
冬儿一头扎到被子里,一娘:“这孩子,捂着脑袋生病怎么办,快起来。”
冬儿扑到一娘怀里,大哭起来,抚摸着冬儿的额头,一娘回忆起来:“其实,师兄是很关心你的。只是不知道用什么方式跟你沟通而已。他啊,就是这种人。我记得小的时候,师傅。。。。。。。。”
不知道说了多久,低头看看冬儿已经睡着。替她盖好被子,却听见冬儿的嘴里念着娘亲二字。看着这个倔强的孩子,一娘一时忘情,答应道:“娘亲在,好孩子。”
安抚了冬儿,又发现寇霸海肚子一人坐在房间里喝起酒来。
一娘上前拦住:“大白天的喝什么酒。别喝了。”
寇霸海:“我心里难受啊。”
一娘陪坐在一旁:“瞧你这话说的,不就是跟女儿吵两句么。我在家的时候,那两个臭小子可是没少气我,要是跟你似的,说两句就这样,那日子还怎么过。”
寇霸海:“你知道我这个人不会讲话,冬儿娘死得早,我也不敢娶妾,怕后娘会对冬儿不过好。所以这么多年来就单着过来了。也许真的像那孩子说的,平实我对她的关心太少了,才会让她变成现在这样。”
一娘:“变成则样?我觉得冬儿就很好么。聪明伶俐,心地善良,我很是喜欢。对了师兄,其实有一件事,我早就想跟你说了。”
寇霸海:“什么事?”
一娘:“你有没有发觉,冬儿喜欢一飞?”
寇霸海倒吸一口气,寻思了一下:“这个,这个。”
一娘:“我知道,你是担心冬儿之前的婚事。”
寇霸海:“是啊,我之前将冬儿许给薛家,谁料这孩子竟然逃婚,弄得子平现在也下落不明。一飞这孩子我甚是喜欢,可是如果将两个孩子凑在一起,会不会对四海镖局的声誉有什么影响?”
一娘笑道:“瞧你这话说的,我们都是江湖儿女,哪里会有这么多顾虑。如果两个孩子都愿意,我们不是亲上加亲了么。”
寇霸海:“也对,但是一飞是怎么想的?”
一娘:“如果你答应了,这门亲事就这么定下了,我是一飞的娘,他的婚事,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