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人不知道自己搞出来的东西有多毒药有什么作用吗?
可惜这些话月非修已经来不及说出口了,最后一幕只看见了江泽辰那张放大的脸。
桓王府。
“王爷,昨夜的京城好像有种诡异的气氛。”言末有些为难,昨天晚上的情况很乱,但意外的是他却查不出具体的缘由来。
“肯定有不止两股势力。”
月非翊的瞳孔慢慢地加深,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有这么多势力都盘踞在京城总归是不好的。“去查。”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款款走进来一个女人——女人身穿水红色的衣衫,不过是简单的步伐都走出了宛若天堂一般的感觉,还有那嘴角噙着的一抹淡笑,让人甚至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看来王妃这几日在院子里是没有反省够啊?什么时候进出本王的院子连通报一声都不需要了?”
好在书房的门是开着的,不然要是被这女人听到了什么不该听到的,月非翊就真的要除之而后快了。
“王爷,臣妾不是故意的,只是有事情要找您罢了。”徐婷晚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但还是努力地维持着脸上的笑容。
这可是她最重要的一次机会,若是错过了的话,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月非翊使了个眼色示意言末出去,自己则转身坐会了椅子上,他倒是要看看徐婷晚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现在这房间里只剩下你我二人了,想说什么便说吧。”
看着月非翊那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徐婷晚的心里只觉得难受,想当初两人也不是没有缠绵过,可如今……
“王爷,这个腰牌您可曾见过?”徐婷晚上前,将原本放在月非翊手心的腰牌交给月非翊,在此过程中还不忘将自己的身体不停地往上凑。
只可惜下一秒就被月非翊的一只大手给挡住了,“坐下。”只听那声音就让人的心里不由冷了半截,更别说再加上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了。
对于徐婷晚心里在想什么月非翊根本就不关心,因为此时的他已经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手里的腰牌上。
腰牌很简单,古朴的黑色上面只有一个简单的“江”字,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更何况,他们曾经在荒戈也见过不少。
可关键是上面竟然还有一股让他格外熟悉的清香。
“这,你是从哪里的得来的?”月非翊看着徐婷晚,他并不担心她会对自己说谎,毕竟在一起一年,月非翊对徐婷晚最基本的了解还是有的。
只是这件事情说起来徐婷晚都觉得有些意外,她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梦到自己睡不着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在门口发现了这块腰牌,当时旁边甚至还有一张纸——“携此牌,寻桓王”。
不过是个梦罢了,徐婷晚也并没有放在心上,但是清晨起来洗漱的时候却看见清清拿着一块腰牌走了进来,“娘娘,这是您丢的吗?”
当时简直吓得徐婷晚从椅子上掉下来,再回想的时候,那梦境里的所有事情竟是那样的真实,包括梦里的腰牌和她面前这块腰牌摸起来的触感。
“你,你在哪里捡到的?”徐婷晚好半天才终于稳定住自己的情绪。
清清不以为然,还当徐婷晚是不小心丢的,脸上依然带着平日里那抹明媚的笑容,“娘娘怎么如此不小心,就丢在了房间门口,奴婢一出门就看见了。”
徐婷晚将所有的细节都对月非翊和盘托出,因为她知道,凭月非翊的能力很轻松就能查出来,如果自己说谎的话,那后果才是更严重的。
只是月非翊听了这句话并没有任何反应,也没说这腰牌重要也没说不重要,唯一的变化就是可能那双丹凤眼没有那么冷了。
“好了,你先回去吧,本王晚膳的时候去找你。”虽然语气是淡淡的,但只是这一句话就足够让徐婷晚高兴好久了。
“那臣妾先回去了。”
当书房里只剩下月非翊一个人的时候,他又重新拿起了那块腰牌,想了又想也觉得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昨天的几股势力中肯定包括江泽辰的人,可是就凭他的人并没有在桓王府引起大的影响来看就可以得出,桓王府并没有他要找的人或是东西。
“王爷,娴妃省亲了。”
贵妃省亲不是小事,不过一会儿的时间就已经传遍了整个京城,白府的人就算是不相信也总会大张旗鼓地准备很多东西。
让言末没有想到的是,原本他以为月非翊听到这样的消息会无所谓,但是此时那张脸上明明写满了沉思……
莫非贵妃省亲也和昨晚的事情又关系?
就在言末的脑海里满是疑问的时候,月非翊的话可谓是给了他当头一棒,“去查查昨晚月非修出什么事了。”
能引起江泽辰和娴妃同时注意的人,除了月非修以外恐怕也没有第二个人了。
白府。
一个时辰的时间虽然紧张,但也足够准备很多东西了。好在大多数的事情交给下人们去办就好,白将军也算是可以闲下来怎么去应对自己的女儿了。
“都是一家人,若是芝芝敢做出什么有损白家的事情,老夫一定拼他个鱼死网破!”白将军原本是没有觉得事情竟然如此严重的,却听不得自己大儿子在那边不停地念叨,最后甚至连“鱼死网破”这样的词都说了出来。
“父亲,姐姐也是白家人。”白子正坐地离白将军远远地,嘴里虽然小声地嘟囔着,可脸上却满是畏惧。
“你个兔崽子懂什么,对你姐姐来说,她那宝贝儿子就是未来的储君,要是出了什么三长两短的话,不急才怪。”
哪怕是到了这个时候,白将军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绑月非修有什么错,毕竟这江山是白家的人在守卫着,那位置自然也应该由白家人来做。
“将军,娴妃娘娘还有一盏茶的时间就要到了,需要去门口迎着。”侍卫小跑着进来,看着家里的三位主子小心翼翼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