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一定会喜欢什么?”就在小米正在给孙玲儿打扮的时候,月非翊突然走了进来,身后竟然带着安满。
安满上前行礼,“妾见过侧妃。”
“臣妾见过王爷。”
众人一番寒暄之后这才落座,月非翊在主位上,孙玲儿和安满则分别坐在他的两侧。
“方才是臣妾和丫鬟在说着玩呢,王爷不必放在心上。”孙玲儿笑着,可明眼人炔看得出来她在说谎,只是说破不说破的问题罢了。
尤其是安满,她今日被月非翊叫着一同过来的时候本来就想不通,现在孙玲儿对她莫名其妙的敌意她就更想不通了。
“既然如此,本王就不问了。”月非翊本就不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本王昨日听小厨房的人说,你最近这段时间的吃食比较清淡,可是身子出了什么问题?”
孙玲儿由小米扶着起身,“臣妾无事,幸得王爷挂念。”
月非翊示意她坐下,一双眼眸环顾着整个房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缺什么的话去和管家说,本王刚回来有些可能想不到。”
直到房间里只剩下孙玲儿和小米两个人的时候,孙玲儿都感觉自己有种神游的感觉,“所以王爷方才是在关心我吗?”
兰苑里,白薇和白英被赶出了房间外面,为了不打扰屋内两个人的谈话,她们还特地遣走了房间周围的所有人。
“所以现在可以知道是谁了吗?”
月非翊坐在安满的对面,身上虽然穿着和昨日不同的衣服,可一双眼睛下浓重的黑眼圈可以充分证明他昨晚几乎没有睡觉。
昨日在宴会上,月非翊曾去找过安满,也就是在那短短的时间里,他发现孙玲儿混身上下都有点不对劲——眼神涣散,脚步虚浮——甚至有点中毒的迹象。
这才一大早来找了安满,想要让她去看看孙玲儿确定一下。
“不知道。”安满摇了摇头,她对孙玲儿虽然没有特别好的一项,但看在她进王府这么长时间以来并没有找过自己麻烦的份上,安满还是很愿意帮她这个忙的。“不过有个好消息,王爷应该会很感兴趣的。”
“什么?”月非翊有些意外。
“算了,过两天想来王爷就知道了。”
安满撇了撇嘴没再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结下去,“不过现在可以确定的是,孙侧妃此时确实中毒了,到目前为止迹象还不是特别明显,最长十天的时间,孙侧妃恐怕就开始发生嗜睡的现在,一天几乎十个时辰都在睡觉,到了最后就会一睡不醒。”
安满没有说的是,就凭孙玲儿此时的状态,如果不是月非翊足够警觉的话,恐怕到了后期也发现不了。
毕竟,孕妇嗜睡也是很正常的。
安满是从孙玲儿房间里的装饰看出来的,房间里不仅没有化妆品,就连在房间里放着炭火,孙玲儿的手里也始终抱着一个手炉。
最重要的是,昨天在宴会上余子娆无意间对孙玲儿的敌意。
“王爷如果需要的话,解药……”
月非翊想都没想就直接打断了安满的话,“不用,这些日子你好好休息就可以了。”
啊?那月非翊费了这么半天劲是什么意思?
徐婷晚今日特地给自己搭配了一件大红的衣服,昨日是除夕之夜,她一个王妃自然不能抢了皇后娘娘的风头,因此,她特意把这件衣服放到了今日来穿。
甚至还特意给自己准备了一套红宝石头面。
当她深情款款地走到坐在主位上的月非翊身边的时候,周身的温柔和高贵都体现在了极致,毫不夸张地说,她甚至能看到月非翊眼眸里的动情。
“王爷,这是臣妾给妹妹们准备的春节礼物,毕竟这都是她们来到桓王府的第一个春节,臣妾希望她们能在这里找到家的感觉。”
月非翊抬了抬眼皮,不自觉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一夜未睡导致他现在都提不起精神来。
“好。”
“对了,本王去大牢一趟,中午想来就不回来了。”
“王爷,这大过年的去牢狱里是不是不太好?”徐婷晚皱着眉头,甚至提起这两个字来都觉得十分不吉利。
“无碍。”说罢月非翊就转身离开了,甚至连一个余光都没有多给徐婷晚一个。
“都怪你!”
月非翊刚走,徐婷晚就转身坐在了位置上,期间还不忘用脚踹一下那些礼物——自己凭什么要给那几个整日和自己争宠的女人送礼物!
“说什么给她们准备礼物王爷就会高看本宫一眼,结果呢!王爷现在宁愿去牢狱里都恨不得多看本宫一眼!”
青柠站在原地任由徐婷晚训斥着,这么时间以来她早就已经习惯了,只要让徐婷晚出气之后自然就没事了。
一刻钟之后,徐婷晚气喘吁吁地坐在椅子上,“青柠,你说,我们安排过去的丫鬟什么时候能够起作用?”
青柠长舒了一口气才开了口,“王妃,这件事不能急,怀胎十月呢!”
“也是。”
徐婷晚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牢狱里,月非翊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就被几个狱卒给拦住了,“王爷,皇上说过不能探视的。”
“哦?皇上真是这样说的?”月非翊嘴角一勾,可却让人感觉不到他在笑,甚至有种冰冻三尺的感觉。
明明是冬天,可狱卒感觉自己的整个后背都在出汗。
“桓,桓王爷……”
月非翊懒得和他浪费这么长时间,直接将自己腰间的剑取了出来,“让,还是不让?”
“让。”
牢狱的空气实在不算很好,除了有种发霉了的味道,还有一些似有若无的尸臭。月非翊径直走到最里面的牢房,正好与另外一个男人面对面遇上了。
“没想到本王和皇兄都有同样的爱好,都喜欢在过年这天来大牢里转转?”月非修很好地掩饰住了眼神中的尴尬,谁能想到竟然会这么巧?
月非翊停下了脚步,挡住了月非修的路,“是吗?本王可没有你的那种怪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