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仞运用了一个很简单的计谋,他泄漏玉凰剑的气息,把这些修士吸引到远处,然后再瞬移回凡城,进入漩涡。
玉凰剑的气息迅速传开,那些在凡城的练气士感受到后,纷纷脸色一变,站在最前面的少主眼中爆发出不加掩饰的贪婪,他舔舔嘴唇,对旁边的练气士命令道:“是至宝的气息,没想到刚来就碰到这种好事,给我夺回来!”
“是!”少主周围的众练气士异口同声的说道,身上同时爆发出磅礴如海的真气,冲向叶仞的方向。
躲在旁边的波邦看到了,马上给叶仞打电话:“喂,来吧,这里只剩下那个少主了。”
叶仞他们收到消息,黑白马上把别墅瞬移回了凡城,电话这种高科技通讯设备是这群练气士没有的,这也是叶仞他们的优势。
漩涡前确实只有少主一人了,叶仞看着这家伙,决定直接闯入漩涡。
阿拉丁飞毯载着别墅,这个幻想物很神奇,上面载着多少东西体积都不会变大,只是上面的东西会变小,这也是叶仞他们在逃亡的时候很难被发现的原因。
叶仞控制着飞毯,全速朝漩涡冲去,那个少主站在空中,看到了飞毯还以为是什么鸟,但是随后飞毯上面爆发出淡金色的能量光柱,少主脸色大变,连忙躲开。
降龙炮的能量光柱擦着少主的身体过去了,少主面色阴沉,拿出自己的佩剑,一道剑气划向飞毯。
黑白出手,身上黑白二色光芒大放,拼命挡住了这道剑气,此时飞毯已经极为接近漩涡,周围的灵气浓的化不开。
“虫子!”少主知道了飞毯的意图,冷声怒吼,身上金色光芒大放,他的背后出现了一个火球,火球一出,灵气沸腾,周围的温度迅速升高。
叶仞咬紧牙,没有理会少主声势浩大的攻击,直接进入了漩涡。
飞毯进入漩涡的同时,少主身后的火球也飞了出去,砸向了飞毯。火红的烈焰跟着飞毯涌入漩涡,叶仞只感觉背后的一切都变成了火红色,他的身体发烫,汗水呈股的流下来。黑白的身上也亮起黑白二色的光芒,为叶仞他们抵挡着恐怖的攻击。
漩涡里的隧道不是很长,飞毯很快穿越了隧道,达到了灵界。
灵界这边的人站在漩涡旁边,突然看到一个飞毯冲出来,后面跟着一大股火焰。这些人没有反应过来,火焰冲到他们身上,衣服变的乌黑,有些人的头发也被烧掉了一块,再也没有了飘渺的气质。
“噗!”这些人扇了扇手,看着飞毯,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ME!”叶仞朝天空大喊,果断的消耗了一次使用羽毛的机会。
随着叶仞的喊声,这个世界似乎变得不一样了,但是具体怎么不一样,叶仞也说不上来,他把银丝缠绕在手上,变出两把左轮,枪口对着这些练气士,毫不犹豫的射出子弹。
胜茗,祈月涟,龙末这几位幻妄者也幻想出左轮手枪,攻击这些练气士。由于这些练气士从来没有见过手枪,不知道手枪的厉害,所以身体被子弹贯穿,飘出大量血花。
有不少练气士从天上坠下来,其他练气士看到了被吓一跳,赶忙用真气护体,挡住了飞来的子弹。
这时候叶仞已经控制住飞毯跑远了,他露出了笑容,其他人也纷纷松了口气。
可是在叶仞想要远离漩涡,远离旁边的气派宫殿时,突然天空中出现了一个布满符文的罩子,飞毯撞在罩子上,无法突破过去。
“玉凰剑,这是什么呀!”叶仞大喊,努力控制着飞毯。
“护族大阵,由于刚开起,还比较弱,我们快点冲出去!”玉凰剑说道。
叶仞扭过头,问道:“黑白,能瞬移出去吗?”
黑白苦着脸:“这片天地我不熟悉,无法瞬移。”
叶仞暗骂一声该死,凝聚出玉凰剑,窜到空中斩向护族大阵,护族大阵的一个符文暗淡了一下,然后迅速恢复了正常。
“这该怎么办!”叶仞眉头紧皱,十分钟过后,飞毯也无法使用,他们就是一群凡人,天知道这群练气士会对他们做什么。
而且叶仞凝聚出了玉凰剑,那些练气士感受到了玉凰剑的气息,纷纷露出贪婪的目光,朝叶仞冲过来。
“小辈,交出至宝,饶你不死!”一个练气士嚣张的喊道,用真气凝聚出白色小剑,射向叶仞。
叶仞调动全身力气,幻想出降龙炮,同时真气灌注进去,淡金色的能量光束喷出,与白色小剑装在一起。
“嘭!”白色小剑立刻被毁,但是降龙炮的力量也消减了不少,面对着众多练气士,叶仞一个人的力量根本不够。
更多的攻击过来了,叶仞控制着飞毯四处逃窜,而他自己则站在原地,用降龙炮抵御着磅礴的攻击。
“噗!”一个练气士从背后偷袭叶仞,在叶仞的脊背上划出了深深的伤口。叶仞注意到了,但是无法躲避,因为一旦躲开了就将面临更多的攻击。
鲜血涌出,叶仞的精神一晃,差点晕过去。
他看着无尽的攻击,突破之心出现,降龙炮的光束更为粗硕了一些,但是没有用,那些练气士的攻击如山崩海啸,而叶仞的抵抗宛如碎石浪花。
叶仞血色的眸子大睁,由于突破之心的缘故,他现在的内心十分平静,无悲无喜,但是心中有种遮掩不住的落寞,这次的计划有些欠缺考虑,被逼入绝境也是活该。
更多的攻击打了过来,很多强大的练气士纷纷出关,赶了过来。面对强大的攻击,只要一瞬叶仞就会尸骨无存,在这最后的时刻,叶仞不再挣扎,他将降龙炮收起来,双臂微张,闭上眼睛陷入了回想。
洁白的身影出现在叶仞的心中,他好想再抱抱幻临娇小的身体,好想再俯身轻嗅淡淡的发香。
可是死亡迟迟没有到来,叶仞依旧存有意识,前方狂暴的真气暴虐,可这些攻击一直没有打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