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迁暴富后,奇葩亲戚都来了
二水小姐2025-04-29 16:364,498

爸妈奋斗半生,买的房子拆迁了,获赔巨额拆迁款。

不曾想,竟惹了大伯一家红眼病。

大过年的,上门张口,就要我们分一半给我堂哥。

爸妈不愿意。

奶奶却在一旁帮腔:“大强是我们吴家唯一的独苗,长子嫡孙,就应该分给他。”

只因我家就我一个女儿。

拜托!你家是有皇位要继承吗?还长子嫡孙。

看到大伯一家的丑恶嘴脸,我攥紧拳头,come on逆战!

1

乡下的大伯,大年初一晚上登门发疯。

要我爸把拆迁款分他一半,并且把新买的房子过户给他儿子。

理由是我堂哥马上就要结婚了,新买的房子住着舒服也有排面,以后生了孩子房间也够住。

我妈听到这无理的要求气笑了,碍于我爸的面子只能委婉说房子不是全款买的,还有贷款要还。

大伯居然厚颜无耻地说:“弟妹,这是我们老吴家的事,你一个外人就不要插嘴了。房子要还贷,那你们就继续还着呗,这又不妨碍过户。你生不出儿子,以后老了,还不是得靠着大强。”

边说边朝着我走过来,眼神上下打量我,一点礼貌都没有。

随后夹枪带棒地说道:“我们也是为你们着想,把财产留给女儿有什么用啊,将来不还是要嫁给别人。”

这都什么年头了,还处处贬低女性,我爸耐着性子回答:“不管男娃女娃都是我的娃,女儿也是我心尖上的宝,大强是儿子也没见他有多大出息。”

我爸这话怼得实在好,要不是时机不对,我真想给他鼓掌。

结果大伯选择性失聪,双手环胸,没皮没脸地说道:“胡说些什么,大强再怎么样也比女儿强,更何况他是我们吴家唯一的男丁,你的就是我们的”

听到这话我嘴角泛起冷意,之前跟我家争地的时候不说是兄弟,现在缺狗粮了才知道来找主人,真是天大的笑话。

大伯见我始终没吭声,将矛头对准我,指着我的鼻子质问我爸:“给吴念?她是女娃,以后生的孩子是别人家的,再说了,她一个死了都上不了族谱的人,给她干啥”

大过年的,咒我死!

砰!玻璃杯破碎的声音尖锐刺耳。

我摔杯而起:“要不要脸啊!这是我们家的财产,凭什么分你们。”

“吴念,你个小贱蹄子,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给我闭嘴。”奶奶突然说话,她的双眼眯成一条缝,露出凶狠的神情。

别以为你是长辈,我就怕你。

我直接回怼:“老不要脸的东西,拖着个败家的小的,来这里发什么疯,要疯滚回去疯。别说是房子了,我家的一张纸你都别想拿走,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我这大逆不道之言直接给人整破防了,大伯神情逐渐凝固。

“臭丫头你说什么,目无尊长的东西。”

“年纪大了多少有点耳背,我理解。”于是我打开门,恭敬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大伯瞬间哑火,气得鼻孔涨开,好像冒烟似的。

见大伯吃瘪,奶奶先是怨毒地瞪了我一眼,随后秒变脸开哭。

她上了年纪,脸上已然早已布满皱纹,此时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哎呦!造孽啊,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孙女啊!老天爷啊,各路菩萨开开眼吧。”哭着哭着就用粗粝的双手,擤了一把鼻涕,便要抹在我身上。

我嫌恶将其一把推开。

2

要论偏心程度,我爷爷奶奶肯定榜上有名。

他们看不上身为女孩的我,更看不上任劳任怨的我妈,就连我爸也不像是他们亲生的一样。

大伯放个屁都是香的,而我爸做什么都是错的。

家里议事,爸爸只能杵在一边没有发言的份。

家族聚餐,妈妈辛辛苦苦做了一桌饭,最后却不能上桌。

后来兄弟分家,我爸出了大部分的钱和力,最后却只能分到四处漏雨的土胚房。

而我和爷爷奶奶的感情很淡,可以说几乎没有。

我出生的时候,他们一听是个女孩,转身就走,整个月子都没有露面。

有一次奶奶还想偷偷把我扔进河里溺死,甚至还咒骂我:“一个赔钱货死就死了,养着只会浪费粮食。”

好在被我妈及时发现制止,不然我早就凉凉了。

因为这事,我妈和他们大吵了一架,老死不相往来。

我爸在家没有话语权,上不敢忤逆爷爷奶奶,下更不敢惹我妈生气。

夹心饼干的生活过够了,最后他只能带着我们离开农村到城里打工,用辛苦攒了半生的钱买房,我们一家三口才终于有了个归宿。

这些年来爷爷奶奶对我们不闻不问,根本不管我们的死活。

大伯一家更不用说了,打从我们离开家后就没再也联系过。

然而自从听到我家房子拆迁了,爷爷奶奶就时不时打电话关心我爸,嘘寒问暖。

我爸说好听点是孝子,说难听就是愚孝。

爷爷奶奶稍微哄两句说要一家团圆,就上赶着去接他们来过年。

我妈不拦着他尽孝,但横在她心里的那道坎却始终跨不过去。

听到他们要来,我们娘俩都很是抗拒。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果然爷爷奶奶一来,大伯一家也紧跟其后,不请自来。

来了就净干一些膈应人的事,想要钱,门都没有。

我要长矛沾屎,谁沾谁死。

3

奶奶不停地叫唤,跟哭丧似的。

不是骂我没教养,就是骂我爸妈不会管教。

爷爷则是坐在一旁脸色铁青地大喘着粗气。

他面目憔悴又阴狠刻薄地指着我爸:“老二你跟你哥较什么劲,非要气死我跟你妈才行,你去村里打听打听,有哪个外嫁妇是敢要家里房产的。这房子不给大强,我就不活了,死在你们面前。”

我和我妈目光齐刷刷地看向我爸,等着他的回答。

老爸双手一摊,故作为难地说:“房子是真的给不了,我和她妈就付了个首付,现在每月贷款都是念念在还,我实在做不了主”。

爷爷理直气壮:“那就再给大强买一套”

我忍不住呛声道:“这世道啊,真是奇怪,自己生的孩子没本事养,成天指望别人出钱,既然这么想要房,干脆直接放弃堂哥抚养权,让他上我家户口就完了”

爷爷将目光转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死丫头,再说一句,我打死你”

说完两眼一黑,瘫在沙发上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眼看就要送去医院了,他才从口袋中掏出降压药说自己没事。

这演技,我只能说春晚没你们我不看!

我白眼一番正好对上了大伯那带着审视的眼神,我丝毫不惧给瞪了回去。

空气好像凝结了一样,突然陷入了一片寂静。

我不吭声,我爸不吭声,我妈也不吭声。

眼瞧着这局面陷入了僵局,大伯眼珠子一转脸上瞬间堆满了虚伪的笑容。

“钱和房子的事,我们可以先不谈,但这大强结婚的礼,你这做叔叔的总不能不给吧”

我爸跟我妈对视了一眼后,伸出三个手指头:“三万,算是我这个做叔叔的给侄子的一点心意。”

“三万块钱,你打发要饭的呢”大伯说这话的时候,语速极快,唾沫喷得到处都是。

我嫌恶地瞥了他一眼,忍不住插嘴:“嫌少?嫌少就别要”

大伯气急了,撸起袖子就要冲过来打我,我爸猛地站起来挡在我面前,暴喝一声:“我看看今天有谁敢动我闺女,老子打不死你!”

我爸从小不被重视,养成了懦弱的性格,从来没跟他们大声说过话。

见我爸有动怒的趋向,奶奶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表演非物质文化遗产:“啊!苍天呐,我不活啦”

仰着头扯着嗓子哭嚎,同时双手使劲拍打大腿,撒泼耍赖:“造孽啊,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孝的东西”

“你这亲叔叔怎么那么狠心,三万块钱能干什么用,你是想看大强结不了婚嘛,别的不说,这彩礼你得给大强出,至少要五十万”

“我告你我大孙子是我吴家的命疙瘩,你那女儿算什么东西!要不是你那没用的老婆拦着,我当初早就把她溺死!”

“我今天把话你撂这儿,新房必须给大强,要是不给,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说完,举起拐杖狠狠地打了几下我爸。

4

面对他们的无理取闹,我爸红了眼,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脸上是说不出的疲惫。

点燃一根烟,冷冷地看着他们,半响才说:“房子绝无可能,彩礼顶多五万,不能再多了。”

奶奶显然不知足,还想继续胡搅蛮缠。

被我爸抢先一步打断:“再闹,就一分都别想拿到。”语气决绝又果断。

眼看暂时榨不出更多的钱,大伯十分勉强地收下那五万块钱,扶起躺在地上的奶奶,带着爷爷离开了。

大伯他们走后,好长时间都没来作妖了,除去这段小插曲,整个春节过得还算平静。

过完年,开始步入有序的生活,新房那边也要着手准备装修。

爸妈拿着部分资金创业开了一家小店,整日忙得不可开交。

我在小学当音乐老师,课程不多,时间还算空闲,所以监工这个活就落在了我身上。

新房买在隔壁市,距离上次过来已经是几月前。

我掏出钥匙打开门,只看了一眼就马上退了出去,抬头看眼门牌号,再次确认。

我没有走错地,这里确实是我家,但是......

随处摆放的桌椅,地上成堆的垃圾,大包小包的行李袋,墙上到处都是油渍,还有没吃完被苍蝇围攻的外卖。

房子是三室一厅的毛坯房,什么都没有。

此情此景,分明是有人闯入。

想到这,脑子里突然闪现出网上经常报道流浪汉偷潜民宅,鸠占鹊巢的新闻,顿时背脊一凉。我留了个心眼,通知物业叫来保安,和我一同进屋。

保安带头走在前面,除去那堆垃圾,竟然还有马桶。

各种味道混在一起,屋子里臭气熏天,我紧紧捂住口鼻才没yue出来。

检查了两个屋子都没看到有人,直到走进最里面的主卧。

才隐隐约约看到有个人躺在一张折叠床上酣睡。

身形肥胖,肚子上的肉快从衣服溢出来。

不是,这身影怎么感觉有点熟悉。

额角微秃,头顶谢顶,圆圆的脸膛红光满面。

我丢,这不是我那蛮横无理的大伯嘛。

他怎么在这!

5

本以为那场闹剧已经结束了,没想到更大的惊喜在这。

大伯年初一从我家离开后,就潜入我家,这起码住了两个月有余。

保安上前推搡叫醒他。

大伯睁开眼第一时间向空气中吐出一口浊气,缓缓坐起,抓抓他那本就所剩无几的头发。

在看到我的那一刻,眼神逐渐清明。

“你怎么来我家了”他开口的那一刹那,我甚至能感受到被生化武器袭击了。

这话应该是我问他才对,我怒极反笑:“这是我家!你私闯他人住宅了,知道吗”

大伯伸手掏出口袋里的烟点上,烟灰随意弹在地上,厚颜无耻地说道:“钥匙你爷爷给的,我光明正大进来的,先到先得,我先到所以房子就是我的。”

“先生,您私闯民宅,违法的,赶紧离开吧。”保安拽着大伯的手臂,想把他带出去。

大伯立马急了,用力甩开保安的手,脸红脖子粗地骂道:“别碰老子,你个狗娘养的,穿个制服在这跟我摆谱,你也配,这里是我家,赶紧滚回去看门。”

言语激进丝毫不尊重人,保安也不是吃素的。

这么被人侮辱,当下气急,轮动右臂猛然给了大伯一拳。

大伯顿时有些傻眼,反应过来后跟保安扭打在一起。

我上前劝架,奈何大伯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力气大得像疯子。

我被推倒在地,血液在身体里奔腾不休,我怒喊:“住手,都给我住手,再不住手我报警了。”

威胁报警果然有用,扭打在一起的两人听到这话立马停止。

只是大伯将炮火转移到了我身上,他起身,用中指怒不可遏地指着我:“你报啊!有本事你就报,我跟你爸打断骨头连着筋,我就不信你能把我怎么样。五万块钱就想打发我,你们也真做得出来!这房子是我儿子的婚房,你赶紧给我滚出去。”

真是无耻TM给无耻开门,无耻到家了。

我被气笑,开口反呛:“脸皮真是一个神奇的东西,可薄可厚可大可小,怎么到了你这就变成了可有可无了呢?上千万的房子也能舔着脸要,你和你那烂泥扶不上墙的儿子简直如出一辙。”

堂哥就是大伯心尖上的宝,我这么说他儿子跟捅他心窝没啥区别。

这话将大伯气得虎眉倒竖,“你......你......你”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皮笑肉不笑地道:“怎么,我这么说戳你痛处了,真是对不住了。你还是赶紧走吧,不然我真的会报警。”

“你老鞭子老枯丝老寡些,长大了,翅膀硬了,嘴上了不得了。敢这么说大强,老子嘴巴给你撕得像簸箕口那样大。”大伯的嗓音变得异常尖锐,声带像是被雷劈过的一样。

“别说是当面骂你了,你要是听不清,我还能刻你牌位上。”我丝毫不惧地回怼道。

话音刚落,“啪”的一巴掌迎面而来,耳边一阵轰鸣,脸上火辣辣地疼。

大伯气得直哆嗦,抓起红色塑料凳又要往我脑袋上招呼。

好在保安及时将他扣住,我这才躲过一劫。

他们想搞无赖这套。

行!

我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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